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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又娇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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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只和喜欢的人做,出门逛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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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个小孩嘛,做事情直接的可怕,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都没给他思考的时间。

薄薄一层的肌肉润白结实,发力时坚硬无比,却不能无视聂欢尚且稚嫩的俊美脸庞,眉宇间是单纯的青涩。

摸着聂欢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时苏云无声叹息。

看来这个世界不好混,连小孩都要出去讨生活,也不知他这个病怏怏的身体能活到几时。

“哦,你很快就会喜欢我。”聂欢笑了笑,抱着人回卧室,重新拿一件衣服给他换上,这次的是正经衣服。

不过时苏云身量太高,穿着聂欢的衣服露出了脚脖子,袖子都短一截,幸好这的衣裳款式以宽松舒适为主,穿着倒不紧绷,也就将就着穿了。

等他吃完了饭,望着聂欢远去的身影消失不见。

马上鬼鬼祟祟地跑到院门口往外探头,只见一条宽敞的泥土路直通远方,土路平整没有坑,还铺了些碎石子。

远远望去才见到几户人家,聂欢住的远,附近没邻居。

时苏云看了看周围,一咬牙决定出门去。

........

寨子中心的老槐树下,一群人聚在一起唠嗑。

“听说县令老爷要带兵剿匪,该不会来这吧?”

“怎么可能,就县令那胆小鬼,做做样子给上面人看罢了。”一人指了指东方,鄙夷地嘲讽道。

“也是,哎,你家三郎去私塾读书费了不少银钱吧。”

“是不少,快掏空家底了,就几本破书还要一两银子,简直比土匪还会抢钱。”

“你胆子真大,也不怕三郎被发现他大爹是土匪,抓了起来,说不定在私塾还受那些匠家子弟欺负咧。”

他们这,有一门手艺活的人也很受欢迎,尤其是木匠、铁匠和裁缝之流。粮食可以自己种,这些东西自己可做不出来,衣住行不都得靠他们的手艺。

“嗨,我早就想到了,让三郎认了——谁在哪里,出来!”

突然,那人横眉一竖,冲着一处墙角怒喝。

周围人纷纷抄着家伙事,连枝条都捡了个干净攥在手里,严阵以待地齐齐看向墙角。

“呵呵呵,你们好。”

时苏云尬笑地钻了出来,一脸尴尬地对那群人挥手。

理所当然地没人回应他,众人窃窃私语。

“是那人吧?居然真的活过来了,聂欢怎么放他出来了,逃跑了多亏呀。”

“还真别说,长得太好看了吧,就像....”他们没读过书,形容人也都是粗鄙话语:“就像泥塘里的荷花,又白又嫩还带着点粉粉,可娇贵了,比见过的楠花人都带劲儿。”

“他这是楠花人还是男人?怎么没大奶子?”

有的人注意到了时苏云的胸部,眼睛瞪老大了也没看到凸起:“不应该呀,跟聂欢那小子睡一晚,早该浪成荡货了,奶子得老大了才对。”

“确实是,聂欢性欲可强了,天天撸着大棒自慰还当我们看不出来,哈哈哈,果然是生瓜蛋子。”

“你说这人看着白白嫩嫩的,衣服下别都是聂欢吸出来的印子吧。”

听着越来越下流的话,时苏云的脸爆红,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动忽略这些人话中的“大奶子”“淫荡”等露骨的话,他低垂着头就想往回走,这群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别走呀,过来聊聊吧,聂欢家的夫媳。”

不管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嫁人的楠花人们对时苏云可感兴趣了,见他要走还去把人拉回来。

大家为了八卦不想放时苏云走,但又受不了他身上浓郁的栀子香,聂欢的气味将他从头到脚熏染了个边。

走出去,都不用说,认识聂欢的人一闻就知道这人是聂欢的人。

问了名字后,聊着聊着,话题又绕到了人生大河蟹上。

知道聂欢没碰他,两人啥事都没有发生,大家咋舌。

味道都这么浓了,居然还没真办成事,他们真的做爱了的人身上的味道还没时苏云上的重呢。

“聂欢可真能忍,正是成年期的关键时候,我家那口子当年可是一结束就鼓着裤裆闯进屋里把我办了呢。”

一位楠花人讲起当年的事,有点感慨地说道,拉着时苏云详细讲解两人的河蟹过程,其他人听得来劲了,也都七嘴八舌地说自家的办事的细节。

时苏云木着一张脸,恨不得捂着耳朵跑路。

其实真不用讲这么多,我一点也不想听你们的床上活塞运动。

听的他头晕目眩,羞臊地脚趾扣地,没敢认真听。

只是敬佩这的民风粗犷豪迈还有真性情,男男相恋在这也能光明正大,毫不忌讳地讲着夫夫间的爱情故事。

全程听下来,时苏云只记得聂欢真的是刚成年的小孩呀,还觉得这寨子男人多,同性恋也多,待了一下午都没见到个女的。

至于别的,他就模糊地听了个大概,暂时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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