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甚好的晴天,原本应该关紧的房门松垮垮地半掩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叫喘出。
“唔.....好爽.....”
时苏云掰着桌沿的手指关节潮红,一次次地攀附向上想要逃离,用力的握着木桌却被聂欢掰着手指扯了下来。
双腿被迫抬高,赤裸着下体遭到聂欢疯狂的吮吸。
硕大的殷红龟头陷入聂欢柔软的口腔中,吮吸时收紧的上颚碾压着龟头,还在深入.....
还没来得及询问更多的事情,就被迫和这人陷入热潮中,时苏云又气又臊得慌。
推搡聂欢的手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堪堪离开一点,没完全分离的身体落入聂欢手中、嘴中,手脚并用地纠缠住他,不能逃离。
努力喘气平复迭起的情绪,他尝试着和聂欢正常沟通。
“你先别这样....啊.....我——你是变态吧!”
他的努力白费了,整个人崩溃在聂欢吮吸肉茎的嘴中,想要说话却只是溢出破碎的呻吟。
再张口,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在热潮中丧尽。
“唔.....”
聂欢的嘴唇张到最大,尽可能地把整根巨物吞完,插到舌根的窒息感让他越加兴奋,渍渍渍地嘬吸。
有力的手掌由下而上缓慢抚摸着时苏云柔嫩的肌肤,爽滑的手感是从未触摸感受过的,单单是摸着这肌肤都让他酥酥麻麻地情动。
眼睛染上了暗红,淡褐色的瞳孔加深,如狼似虎地雄厉。
眼眸上抬,看着时苏云被他弄得满脸泛着情潮,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轻扭着,明显也是爽得不行。
“时苏云,我们做吧。”将巨物吐出,他贴上了时苏云的身体,一寸一寸舔舐着白嫩的皮肤,声音沙哑低沉。
今天就是他成年的日子,之后还有六天的腺体发育时间,照规矩要等完全结束后才能行房事。
但......看着时苏云娇媚的模样,他才发现自己的欲望如此汹涌,比火焰还要炙热仿佛能融化一切。
他等不及了
胸膛急促喘息,散发的栀子香能凝结成实质,整间房间都是两人的香气,霸道浓烈的栀子香中是时苏云柔和却不容忽视的桃花香。
短短一早上,两股不同的腺体香融合化炼成醉人的情迷酒气,蛊惑着聂欢,也引诱着时苏云。
“啊?不行,想都别想!”
聂欢的口技太过厉害,逐渐屈服的时苏云听到这话,眩晕的脑子立马清醒,义正言辞地拒绝。
尽管他的命根子还在聂欢手里,整个人满身都是自己乱喷的精液,淫乱地过分。
话一出口,他就悄悄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巨根,万一聂欢恼羞成怒捏断了可就不好了。
聂欢默然,察觉到时苏云的小动作,无奈地笑了。
“真的不行?会很舒服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躺着就行。”聂欢也不硬来,俯身搂住时苏云的脖子,脸颊贴着脸颊揉擦。
声音放软,模仿着软乎的猫咪撒娇,身体爬上桌面贴近时苏云的身子。
“唔啊.....你.....”
时苏云猛地娇喘一下,惊讶地感受到他的阳物被聂欢牵着夹在了臀部里。
富有弹性肥厚的臀缝温热,阳物插入那处,被蜂拥而至的臀肉夹紧,粗长的肉茎戳到了臀后顶着小穴磨蹭。
好软的臀肉,大龟头被软肉夹着又紧又热,精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聂欢的后臀和大腿处滴了好多水,弄得那处湿漉漉的。
嗯?
原来是我肏他?不是他肏我?
隐隐松了一口气,时苏云摊开四肢,眼神无神地盯着屋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没想到聂欢这一身的结实肌肉,居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他有点害羞,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聂欢。
因为身体弱,就连自慰都很少的他更别说真刀真枪的做那档子事了。
突然被聂欢来这么一遭求爱,除了羞涩外还有点慌乱。
“绝对不行,我只会和爱人做这个事情,而且我们才认识。”想了想,时苏云夹紧双腿向后移动,从聂欢臀间抽出肉茎,不让自己贪恋那温柔乡。
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刚才是被聂欢偷袭占了便宜......呃,虽然是他舒服了。
但是最后一步他不能妥协,他的道德观念不允许他随意和别人做爱。
“你有爱人?”
聂欢丧着脸,紧紧抱住时苏云不放,像个护食的狼崽子,要是时苏云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露出的獠牙就要狠狠咬下去。
被聂欢含着肩胛肉厮磨啃咬,时苏云只觉那处酥酥麻麻的。
伸手拍了拍聂欢的后背,跟哄小孩似的:“没有,但这不意味着你能和我做爱,或许等我喜欢你的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