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出被窝,把脑袋靠在枕头上,望着精工绘制的天花板放空,等心里的最后那一点良知和负罪感被贪欲吞噬,并且习以为常。
良久,苏木深深吐了口气,然后摸向自己的下体。
阴茎软趴趴地伏在腿间,本就不起眼的尺寸,握在手里更没份量了。苏木随意地揉了两把,就把手指滑向后穴,小心翼翼地伸进去一个指节。
程斯皓只清理了外面,里头还是温暖湿滑的状态,手指更不能与程斯皓的阳物相提并论,在里面怎么摸都不会觉得涨。
苏木往柔软的肠壁上按了按,然后有意识地夹紧后穴,肠壁的软肉极有弹性,嗦紧手指就不松开。然而奇怪的是,除了心理上滋生一点偷干坏事的私密感,身体却没有实实在在的快感。
可是刚才不是这样的……
苏木又不甘心地往里抠了抠,还是不得其法,好像只有程斯皓才知道开关在哪。
找了一圈一无所获,苏木认输地把手指拔了出来,刚要抽纸擦掉淫液,鬼使神差地又送到鼻尖闻了闻。
湿漉漉的,淡淡的,腥咸的气息。
好像很干净。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在来这里之前,他还心虚地做过全身体检,确定什么脏病也没有。但是把手指抠进去探索,嗅自己的淫液,还是第一次。
想到程斯皓明天就会教他,苏木心里又隐隐浮起一阵期待和暖意。
多纯粹的关系啊——一个图钱,一个图色,双方需求都亮敞敞的,谁也不必故弄玄虚——比打着爱情的名义,相互算计彩礼嫁妆房车孩的未婚情侣纯粹了太多。
况且程斯皓对他还不赖,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苏木如是安抚自己。
翌日。
苏木特地在衣帽间里挑了一身新衣,仔仔细细翻好领口,抚平褶皱,然后难得地花了二十分钟打理头发抓好发型,把自己捯饬得干净清爽再下楼。
程斯皓已经吃过了早饭,猫一样眯着眼睛,欠身靠在庭院的摇摇椅里晒太阳。
“程先生。”苏木下楼的第一件事是找他。
程斯皓随性地敞着两粒扣子,锁骨沟对称地深嵌在脖颈下方,即使是寻常的居家打扮,也能让人品出几分意犹未尽的性感来。
他慵懒地睁开眼睛,翻身看向苏木:“菩提花。”
苏木没听懂:“什么?”
程斯皓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一字一顿,清晰地说:“你的信息素,是菩提花。”
阳光平等地撒在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里,但是在苏木看来,太阳给了程斯皓一点特别的偏爱,仿佛一束伦勃朗光线1照亮了他的脸庞,冷硬的脸部线条也不能让人觉得触不可及,反而在他眼里窥见一种望世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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