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会这么做的。瓦莱里娅心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小小得意。从两年前她失明开始,他们就习惯了这样照顾她,即便后来她恢复了自理能力也是如此,至于她怀孕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她心安理得地坐着没有动,任由弗雷德拎着餐巾在她胸口擦拭。
“嗯……”
瓦莱里娅眸光闪烁,哆嗦着挺起胸去触碰弗雷德的手指,又在接触到的瞬间迅速酥了腰,软软地朝弗雷德倚去。
弗雷德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急促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抽回手,尴尬地僵在原地,保持着半俯身的姿势,微微弯着腰,心虚地不敢看瓦莱里娅的眼睛。
“别走,弗雷迪。”瓦莱里娅趁势抓住他的手,娇怯怯地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传递着暧昧的信号。她手掌发力,手指牵引着弗雷德,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轻柔地戳了戳,求助般的说:“好难受,好不舒服……”
两兄弟同时不自在地微微侧过脸,乔治问:“咳……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的。”瓦莱里娅摇摇头,“宝宝不在,涨奶了,好痛……一碰就痛……”
弗雷德和乔治没有给出她想要的反应,于是瓦莱里娅决心再添一把柴。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的两位未婚夫,柔顺的黑色长发随着她脑袋转动在胸前拂过。她撩开胸前碍事的发丝,又解开胸襟的扣子。
绵软的乳肉被包裹在橄榄色胸衣里,蕾丝花边被里头的圆弧顶起撑开,半遮半掩地跟旁边白皙滑腻的皮肤凑在一起,引人想入非非。弗雷德和乔治试图转过头,但那里就像磁石,牢牢吸住了两兄弟的目光——
瓦莱里娅还在哺乳期,穿着方便穿脱的内衣。她娇怯怯地解开前胸的搭扣,两团嫩乳瞬间跳了出来,像是刚从树上摘下的鲜果,被剥开了遮羞的果皮,只剩下鲜嫩多汁的果瓤,馋得人食指大动。春夏交接的夜,花园里正在抽芽的鸢尾花花苞蠢蠢欲动,星空之下更让瓦莱里娅此刻的宽衣解带像极了恬不知耻的野合,幕天席地,一刻也等不了。
“帮我、帮我吸一吸好不好?”她眼睛里闪烁着水光,一手托着自己乖巧的绵乳,另一只手又去拉弗雷德的手,引导他像每一次那样,用厚重有力的手掌罩上自己的胸乳揉搓。乔治也没有受到冷落——瓦莱里娅伸直了腿,用脚背抚过乔治的小腿,勾缠着他结实的肌肉,由下到上,孜孜不倦。
哺乳期膨胀的乳房已经不是找球手小姐一只手能包裹住的体积了。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乳尖殷红挺翘,予取予求的模样。那里的磁力太过强大,勾引弗雷德忍不住一碰再碰,因为随随便便的戳弄都能引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凹坑。肉体被改变的小小凹陷,让人遐想到乳肉被吮吸亵玩时被团成的色情样子——泛着红,尖尖翘翘,娇嫩得留下了指痕,顶端还冒出可疑的白色液体。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很需要人帮忙啊……
弗雷德与乔治犹豫地思忖着。
“弗雷迪、乔吉、你们不管我了吗?”瓦莱里娅凄楚地恳求道。
她甚至站了起来,刻意用乳肉蹭着弗雷德的胸膛。乳汁横溢,沾在他墨蓝色的POLO衫上,米白色的湿了一团。怀里的小女人散发着奶香,软到像是水做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捧着湿漉漉还在淌奶的乳团,大约身体里的另一个地方也汩汩地冒着水。她嗔怪地看他们一眼,要不是个子矮力气又小,她简直恨不得摁着他们的头凑到胸口。
要是真的不理她,以瓦莱里娅的性格和这么薄的脸皮,恐怕要哭鼻子一整个月了。弗雷德和乔治察觉到自己似乎生平第一次掉进了别人设下的恶作剧里,但……
但他们仍是被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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