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清空,再没有人顾得上那盘牛里脊了。瓦莱里娅半倚在桌沿,肩胛向后打开,手臂也撑在身后,仅凭手掌支在桌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这是一个将身体打开到极致的姿势,也是毫无遮掩任人享用的样子,因为再没有什么东西——衣物、手臂或是手掌——能挡在她胸前。此时此刻,她才是他们没来得及享用的主菜,丰润鲜嫩,潮乎乎一团。
胸口发胀已经持续很久了。大约是因为两姐妹不在家,又或许只是因为瓦莱里娅自己想入非非的缘故。熊熊烈火般燃烧着的性欲催生了涨奶,两位未婚夫低下头、一左一右叼住奶尖的样子又让她的欲望更加高涨。这像是一个循环往复打不破的诅咒,可瓦莱里娅却食髓知味、沉醉其中,再也生不出摆脱的力气和意愿。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爱了,久到仅仅是乳头被他们这样吸住都让瓦莱里娅抽搐着仰起了脸,拼了命地咬着牙承受,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乳头被成年人吮吸的感觉和给孩子们哺乳完全不同——弗雷德捏住其中一只,在发硬的乳腺组织上掐了掐,像极了给奶牛挤奶的样子,随后被把玩着的尖端立刻没出息地涌出更多乳汁,被弗雷德眼疾手快地用唇舌接住。乔治的吮吸则更加色情。他用舌尖戳刺着泌乳孔,又磨又顶,还时不时打着圈。像是小猫喝水,舌头卷起拍打着水面,一点一滴地裹上水珠送进肚子里;乔治也是这样,用舌苔以极快的频率刷过乳尖,用舌头一下一下拍打那里,又在拍打的过程中将乳汁吃进肚子里。
万籁俱寂的星夜,又是远离人迹的乡间。没有婴儿的哭闹声时,这栋房子静得可怕,尤其是花园里更是安静到连花开的声音和虫子爬过的声音都能听见。更别说是现在,一切太过安静,于是园子里只剩下乳房被吮吸时的啧啧声、乳汁流淌到两位未婚夫唇齿间时的吸溜声、三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他们咕嘟咕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过于充盈的乳汁因为不能及时被吞咽,顺着两兄弟的嘴角和下巴滑落时的滴答声。
比起被孩子的父亲压在花园里吸奶更羞耻的,大概是——是她主动勾引、一力促成了这件事。哺乳往往被认作是母亲的牺牲与奉献,但此时此刻,对乳头的吮吸俨然是一种淫乱的前戏,圣母与淫妇似乎也没了什么明确的界限。下身湿得厉害,痒酥酥的空虚得要命。瓦莱里娅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弗雷德或是乔治说些下流话,最好是“小骚货”或是“不要脸”之类的,不要让天地间只剩下这种淫乱的吮吸和吞咽。
“嗯——嗯哼——”瓦莱里娅克制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乔吉……别这样弄……”
往常,她羞涩的推拒都会被强行理解成催促的意思。这个小把戏他们玩了很多年,早就培养出心照不宣的默契——她欲拒还迎,而他们蛮横粗鲁地满足她的欲望。今天的乔治偏偏听话得很,立刻松开了她。
原本被占满被包裹的乳肉陡然失去了依附,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发凉,可怜兮兮地滴着没来得及被吸干净的乳汁。乔治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这种情况下的温柔却是最不合时宜的。他喘着粗气,紧蹙着眉头,压抑着勃发的欲望,低声哄孩子似的呢喃:“嗯?——不喜欢就不弄了,好不好?”
他在跟她商量,不是打趣也不是刻意作弄,是真的打算就此罢手。瓦莱里娅脸色绯红,又气又羞——她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在口是心非吧!
果然、果然是因为有了女儿就对她没兴趣了,这种时候都能说停就停……
瓦莱里娅愤愤地推开两兄弟,一边抹眼泪一边胡乱套上衣服。
好生气!
好丢人!
她都已经拉下脸面这样引诱他们了!——他们却——
“我知道、我知道、我早知道有这种情况!你们一定是有了孩子就不想要我了——”
她气狠了,连欲望都消减了一大半,恨不得抽出魔杖施两个恶咒教训他们一顿才好。她评估了一下细胳膊细腿的自己和两位击球手之间的体格差距,又盘算了一下他们在金斯莱那里经受了多少搏斗训练,悻悻地放弃了这个计划。她不管不顾地大声叫嚷质问,可是问到后面又觉得自己可怜得很,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低,哭腔却越来越明显。
“我们没有!”弗雷德赶紧指天为誓,“哎——莉亚……这情况很复杂……”
“那就告诉我!——我和你们一样,是经历过霍格沃茨大战的人,还有什么复杂情况是我处理不了的?”瓦莱里娅凶巴巴地板起了脸,眼角还挂着眼泪,“你们不肯跟我亲热,甚至不肯跟我接吻——你们说工作太忙了、说凤凰社要训练、说嘉利卡和赫利安还没睡着……你们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躲着我!除了你们不再爱我了,我很难想出别的原因!”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乔治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