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对于身后男人冒犯的动作一直没有拒绝。他始终没有转过身,却感觉到邓艾的阴茎在他的身后变得越来越硬。直到完全抬起头来,嵌入他的臀肉之间,圆润的龟头和坚硬的柱身蹭过他的女穴和后穴。他不止前面的穴在流水,后面的穴也开始发起痒来,想被一个粗大又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他想被肏。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发骚了,这句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同时,他的小腹里抽搐了一下,穴肉的深处蠕动着,又挤出一股淫水,被邓艾用手指蘸着,探进他后面的菊穴,一点点的将肉穴入口处周围的褶皱撑开。指腹探进去,摸到里面尚且干燥的软肉。钟会从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感到一丝粗粝的疼痛。这里没有润滑用的香膏,更没有现代的润滑油,而男人的这个部位,本来就不是为性交而诞生。无论被肏开多少次,在下一次被肏之前,又会恢复得紧致如初。邓艾的手指嵌在里面时有鲜明的异物感,四周的软肉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紧,想要压迫着手指出去。可是那些肉却那么软,那么无力,只是被一根手指动作粗暴地反复捅开了几下,就开始发痒。
他的后穴里也渐渐地出水了,温热的淫水开始流到邓艾的手指上,当邓艾将手指抽出来时,指腹几乎都被泡得发软。邓艾的扩张并不是很有耐心,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但钟会十分紧张,紧张加倍了他的敏感。他心中涌上一股背德偷情的快感,当他的手指向枕头旁摸去,碰到邓艾除下后放在此处的盔甲。他的手指摩挲过那些粗糙冰冷的甲片,那些绝不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邓艾身上的装备。他随即意识到此邓艾非彼邓艾,这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而现在,他在与一个不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父亲的陌生男人做爱,在怀孕的情况下。
这个认知让他很容易就感到兴奋。邓艾几乎没怎么费力地扩张,那些软肉就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他开始听见手指挤进去在那些软肉里活动时发出的轻微的咕叽声响,抽出自己的手指,将钟会的两瓣臀肉向外面掰开,使中间的那个肉穴能更多地暴露,然后试探着,在黑暗里将龟头一点点地蹭了进去。温热的穴肉背龟头毫不留情地撬开,之后是粗大的柱身也将自己挤进这个窄小湿热的肉洞里。钟会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到事情在这一刻变得无法挽回。
那些在他体内复苏的愧疚在这一刻像是淋在火星上的桐油,让这把火烧得更为旺盛。
邓艾一点点进入到了很深的地方,最开始他没法进得这么深,只进到了一半就已经塞不进去。但是他每当进不去时就缓慢地抽动自己埋在钟会体内的阴茎,小幅度而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一点点将更深处的穴肉肏开。这种缓慢而磨人的举动,也让钟会的后穴里涌出了更多的淫水,渐渐连小幅度地抽动也不可避免地发出水声。
钟会被操得爽得发抖,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敢出声,却还是被肏得哼出鼻音。被他嫌弃过的床榻上属于男人的汗味陷在充盈满了他的鼻腔,他急促地呼吸着,再也顾不上去在意这一点。邓艾伸手抓握住他的胸乳,手指掐住他胀大的乳头,钟会颤了一下,突然惊醒一般抬手要去拽开邓艾的手。他的手臂挥动间不知打到了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突兀响起。
外面守夜的亲兵从困顿中惊醒,手持火把和兵器闯进黑暗的营帐。钟会突然之间被照亮,他一切阴暗的欲望都被暴露在火光之下。他第一反应捂住自己的脸。那个小兵站着屏风外面,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而是隔着屏风问道:“出什么事了,邓艾大人?”
邓艾捂着钟会的嘴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鸡巴在钟会的身体里操得更深。小幅度的快速抽动着。钟会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骨头都是酥的,似乎完全被这根鸡巴征服。有人就站在外面这件事令他可耻地感到兴奋,穴肉绞得死紧,邓艾在抽动时都觉得费力。他不敢出声,身下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却无所遮挡,清晰地传了出去。
钟会羞愧得快要落泪,他低头,看见邓艾的另一只手仍然还抓在自己一边的乳肉上,宽大手掌将他的乳肉完全握在了手里,用力抓揉着,粉红色的乳头从男人黝黑的指缝里被挤出来,乳孔里正在向外流出雪白的乳汁,显得那颗乳头也是沉甸甸的一颗,像是熟透了,应该被男人含在嘴里,咬出里面的乳汁来。
小兵意识到了这间营帐内正在发生什么。
邓艾看见了钟会眼睛里终于流出泪水,眼睫被打湿成一缕一缕,脸颊却红得像是在发烧,一张被肏得谁看了都会觉得色情的脸。他在邓艾的怀里挣动着探出手,去拽过了被子,将自己和邓艾盖在被子里,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微微松弛了一直紧绷的背脊。
邓艾伸手握住了钟会被顶撞得在身前不停晃动的阴茎,握住了钟会的命脉,钟会的背脊在一瞬间重新绷紧。邓艾只是用指甲按住龟头顶端的精孔,用手指和掌心握住柱身用力地快速撸动了几下,原本就已经敏感到不行的钟会就到了高潮,身下的阴茎开始跳动着一波接着一波地在邓艾的张心里射出精水。他原本已经被肏开的后穴在这一刻重新绞紧,邓艾的腰腹也随之绷紧,凸起的腹部肌肉贴在了钟会的背上,那根硬得像木棍一样的鸡巴在钟会的体内将绞紧的穴肉再一次强硬肏开,快速顶撞了数十下,射在了钟会的后穴里。
钟会呜呜出声,感受到邓艾在射完精后缓慢而磨人地将阴茎一点点地从他的后穴里抽了出来,他没来得及松口气,这根还半硬着的东西就又重新撞进了他前面的女穴,被淫水泡了一会儿,就重新变硬。
钟会觉得闷热,他的嘴巴被邓艾的手掌紧紧捂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即使如此,他叫不出声,鼻腔里还是不断地发出闷哼的声音,感受到邓艾把自己整个人抱在怀里。他的背后紧紧贴着邓艾的胸膛。男人的腹肌紧绷着,腰腹以下在不停挺动,健壮的大腿拍在他的臀肉和大腿上,让他觉得那里已经被拍红了,连带着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孽根也在将媚肉反复肏开。他听见清晰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响,远比他闷哼的声音要大。他觉得自己被肏热了,要被肏坏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在向外流水。那些软肉紧紧裹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熟悉的尺寸与力道,每一下都像是顶在他的魂灵上,仿佛他的灵魂就被塞在那个在不停流水的阴户里最深处,塞在他子宫的入口,被龟头顶成柔软又谄媚的一团。
他几乎要被着无处抒发,却还在不断上涌的快感逼疯,竟然连外面还站着有人也记不起来,带着哭音喘息着就想从床榻上逃走,他甚至已经向床榻外爬了几步,那根鸡巴只剩下一个龟头浅浅留在他的身体里。在这快感减弱的一瞬间,钟会的心中不清醒地涌上一阵逃出生天的欣喜,可下一刻他就被邓艾拽住脚腕,失去平衡摔倒在床铺边缘,下一刻被那根鸡巴肏得更深。他的脸埋在手臂里,露在外面的脖颈都通红,被迫翘着腰臀,被顶撞得不停向前蹭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从这快感中逃开。他无处可逃,已经被钉在这根鸡巴上。
钟会的喉咙里溢出被泡软的哭声,他觉得羞耻、愤怒还有因为自己放纵而产生的后悔。他想起现在这个正在跟自己做爱的男人,与他之间其实毫无关系。他不是他孩子的父亲。现在却将鸡巴塞在他将来会用来生产的甬道,将他的阴道操成另一根鸡巴的形状。他正在出轨。这个事实让他错觉自己是一个放浪的、贪淫的女人,是那种离了性爱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还大着肚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与别的男人滚在床上,被肏得淫水将床单打得湿透,浑身都布满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邓艾能感受到那些穴肉,又湿又软又热的穴肉,紧紧地裹在自己的鸡巴上。他比其他任何一个时刻都更要兴奋,比从前任何一次做爱都要更粗鲁,像只发情的野马一样,骑在钟会的身上,不停地将自己的阴茎塞进那个淫荡地吸吮他的肉洞里。他们仿佛是正在配种,脑袋里只剩下交配这一件事情。这种兴奋也让他感受到罪恶感。他想起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子,手掌却吸附在钟会浑圆的屁股上,无法拿开。他揉捏着两瓣柔软臀肉。像是揉捏没有生命的面团一样毫不留情,听着钟会发出吃痛的闷哼声,可那声音也像是被淫水浇过,好像这痛也是爽的。
多么淫荡。
邓艾抱起钟会,走下床,将他的大腿对着帐帘的方向打开。那些被肏出来的淫水,随着他们的脚步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声响,却在钟会的耳朵里被无数倍地放大,好像每一滴都滴在他的耳膜上,和他怦怦的心跳一起,响得令他恐惧。他错觉这是会向全天下昭告他贪淫的罪证,仿佛自己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被指指点点地品评他异于常人的器官。会不会有小孩子好奇地摸过来,从囚车木栏的缝隙里伸手进来摸他的肚子与奶子,问他为什么是男人也能怀孕?会有厌恶他的女人慌张地将小孩拉开,骂他是荡妇、浪货、骚货吗?会有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围观他的狼狈,又如饥似渴地凑过来也想揉捏他的奶子和屁股吗?
钟会因为自己的幻想不可抑制地感到羞耻。
钟会在地上看见自己和邓艾的影子,他被邓艾像是抱把尿的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他的身形和邓艾比起来是如此娇小,看上去甚至像是尚未成熟,真的像小孩儿一般。可是没有哪个小孩会坐在自己父亲的鸡巴上,也没有哪个小孩会有着一双涨大的乳房,以及一个怀孕了的肚子,更不会身下一被塞进鸡巴就被操得不停流水。他的手指还是扶在邓艾铁块一样的肌肉上面,指尖用力,却只是让自己的指腹发白,在邓艾肌肉表层皮肤上捏下去浅浅的五个小窝,没有办法陷得更深。这种直观上的力量的对比,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而他正在被由里向外地肏开、肏熟。钟会侧过首,看见了邓艾粗壮的手臂,上面的肌肉因为抱着他用力而夸张地隆起,看上去是如此坚毅、有力、不可抗拒,他伸手摸了一摸那只手臂上从肩膀一直蔓延过整个大臂的鲜红纹身,手指就被烫得瑟缩,好像那是一条浑身火焰的赤蛇,在刚刚狠狠咬了他一口。
钟会无处安放他的目光,当他直视前方,他不可避免地意识到他和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帐帘之间,只隔了一张毫无安全感的屏风,而现在他双腿大张,下身被一根黑紫色的粗大鸡巴肏得在不停流水。
那个小兵还站在外面,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而邓艾正像只发情的棕熊一样,不停野蛮地顶撞他。他的肚子都被颠得一上一下,让他不得不去抱住自己的肚子,整个人拼命地向后仰,紧紧靠在邓艾的胸膛上,以汲取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如此一来,他的手无法去扶住邓艾的手臂,给自己提供支撑的力量,浑身的重量就都坠在了那根硬得可怕的鸡巴上,感觉到自己在下一个瞬间被入得更深,仿佛连宫口都正颤巍巍地要被肏开,下一刻就会生产。
他双腿软得在空中打颤,脚趾头蜷起,脚掌心在发热。他的胸也被颠得不停晃动。顶端的奶水都甩了出来,溅到了屏风上,顺着那些绣着山水的丝绸向下滑,好不淫乱。邓艾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就将他放下,让他趴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自己站在他身后,不停地肏他,逼迫他向前。而在屏风外的那个小兵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走,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帅的命令。
钟会趴在地上,透过屏风的缝隙看见对方的脚不安地动了动,猜想对方是不是听见了这些声音起了反应。他在猜想到这一个可能的瞬间,脑袋里像是有一根绷紧了的弦骤然断开,他被肏得下体发热,这热又扩散到他的全身,烧得他四肢都在发软,却抬起手臂,真的像母狗一般用四肢向前爬了一步。他越是接受自己的向下,便越从中获得打破的快感。他哭出声,可连这最后的惋惜的哭声也被快感冲碎成断断续续地呻吟。
钟会向前爬去,努力不让自己的肚子蹭到地面。这一个邓艾似乎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毫无怜悯之情。或许是出于雄性渴望传接自己基因的天性,无法接受正在交配的雌性怀着别的雄性的孩子。他肏他像是想要把他就这样肏死在这,力道又狠又重。过多的快感积淀在钟会的腰部,每当他的腰要塌下去,整个人要趴在地上,邓艾就会伸手捞住他。钟会连指尖都是在发软,指缝里都是被蹭进去的泥地上的灰尘。他被肏得浑身无力,却每当想停下时,就会被邓艾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臀部,疼得瑟缩一下,只能继续扭着屁股向前爬。他无法反抗邓艾,也或许是不想反抗邓艾,又绝望又紧张,身下的女穴里的水却像坏了一样,流个不停,甚至比之前流得更多。
邓艾俯视着钟会,他的双手握在钟会的腰部,两只手的大拇指可以轻轻松松地相互碰到。当钟会向前爬去,他的头低下去,露出毫无防备的后颈,肩胛骨因为用力而清晰地隆起,在脊柱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钟会,钟会没有他高,可是钟会从来不在他的面前低头。他听见从钟会喉咙里溢出的含糊的呻吟,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紫黑色的阳物在两瓣雪白柔软的臀肉里进进出出,每次肏进去都会将臀肉拍得变形。钟会的臀尖已经在发红,上面都是淋漓的水光,而在他们的交合处还不断地有更多的淫水涌出来、滴到地上。那些穴肉反复地吸附上他的柱身,好像一个灌了热水的销魂窝,吸咬得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一次比一次肏得更用力。
可当邓艾听见钟会用那把他熟悉无比的,与他争论过无数次军情的嗓子,坏了一样沙哑地求他:“不行了,太深了……哈啊,要被肏坏了!”
当他的手掌摸过钟会怀孕的肚皮,揉捏他丰满的胸乳,掐住顶端柔软的奶头,被从奶孔里流出的奶汁浇了一手,提醒着他他正在肏一个孕夫。他的道德感就在此刻变得摇摇欲坠,而欲望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他肏钟会报复性得肏得更狠。曾经钟会顶撞他、贬低他时,他未曾恼怒,此刻他将自己的鸡巴塞进钟会的屁股里,把他的战友、同僚、上司,肏成一只只会浪叫的母狗,他却比任何时刻都更感到愤怒,针对自己背德的欲望的愤怒。
他清醒的时候或许只是会自我责备,可当男人被性欲冲昏头脑,当他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交配的肉洞里,他的道德感也就被一同丢弃。他责怪钟会的放浪,觉得这两个洞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是不知道吃过多少根鸡巴才会被肏大了肚子,还没生孩子就有了奶水。
就在钟会绝望地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要爬出屏风时,邓艾终于停下了继续逼迫他前进,俯下身伏在了他身上。一双黝黑手臂环过他的胸口,有着厚茧的粗大五指用力揉捏着他的胸乳,拽住那两颗柔软饱胀的乳头向外拉去又松开,让它们弹回来。那些乳汁立刻从柔软乳头顶端的乳孔里喷出来,射到地面上,向外面流去。小兵站在隔着一间屏风的地方。激烈地揉着自己的裤裆,裤子里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从军有军纪,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婆娘。此刻一边听着钟会的浪叫声一边抚慰自己,很快就射了一裤裆,却又在隔着屏风看见趴在地上的纤细雪白的小腿时很快重新勃起,再次硬得发疼。他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想象着屏风里边的景象,想不知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兵被邓艾大人看上挨肏,叫得比女人还浪。他哪里知道钟会的身上真的有一个女穴,此刻正被肏得流水。
直到他听见了屏风后面那个“小兵”的叫声:“邓艾……邓艾!把你的鸡巴抽出去,我要坏了!”
原本这声音打着颤,又发软,含着哭音,并不容易听出原本音色,可是那一声“邓艾”实在是太过熟悉,小兵打了个激灵,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屏风底部露出的纤细小腿,就跪在邓艾大人粗壮小腿的外侧,被衬得又白又细,像春日里冒头的嫩笋。他们交合的身影被投到屏幕上,邓艾大人没穿衣物的情况下更加显得强壮,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轮廓分明,被压在他身下的男人或许是影子的原因,胸部和腹部都显得很大,线条却还是柔软的,四肢纤细,像只抱子的小母羊,被肏得哀哀叫唤。
这个人怎么会是钟会大人?
但是想想平日里钟会大人对邓艾大人非比寻常的在意,这件事又好像并非不可能发生。
小兵不敢再掺进主将间的爱恨情仇,将火把留在灯架上,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钟会却不知道这一点,他被肏得脑子发懵,感官集中在了胸口与下半身,连自己还怀着孕都忘记,神智被肏得轻飘飘的,像在天上飞,嘴巴张着,舌尖吐出来,唾液顺着舌尖流出来,在顶端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和流到下颚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将他的面容变得乱七八糟。
邓艾渐渐找到了揉捏乳头的趣味,像是在捏一颗柔软多汁的果子,刚刚好可以被夹在他的指腹之间,一捏就会可怜兮兮地吐出奶水。他肏弄钟会的动作慢下来,想要延长射精前的快感。花穴的最深处像是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地嘬弄他的龟头,软肉吸附在他的鸡巴上,不停地舔舐过他的柱身。这样缓慢的动作反倒将穴肉内地每一丝褶皱都彻彻底底地肏开,挤出里面积聚的淫水,在交合处拍击成四溅的白沫,顺着钟会的大腿缓缓流下。原本就已经临近高潮的钟会最后被肏了几下,就猛得仰起脖颈,浑身绷紧,在快感的高峰上失声,他身前的阴茎因为刚刚射了太多,已经射不出东西,只打了几个空泡。穴肉里却在潮喷,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邓艾的龟头上,穴肉榨精一样疯狂缩紧,邓艾抽都没抽出来。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这次再射出的就不是精水,滚烫的水流有力地击打在钟会的肉壁深处,肉穴里盛不下,多余的尿液和钟会自己的淫水一起被蠕动的肉壁挤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这一场内射却还没有结束。钟会爽得彻底失声,哭得厉害,浑身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腰臀高高翘着,身体里被尿了一泡又热又腥臊的尿液。他浑身发抖,却说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
当邓艾抽出自己的鸡巴,里面的尿液、精液,混着淫水一同失禁一般地从钟会的女阴处涌出来。他松开了对钟会的钳制,钟会却还浑身脱力,趴在原地动弹不得,原本被养得水嫩的皮肤上现在都是他失控时留下的青紫痕迹,肥大的奶子和丰满的屁股上尤为明显,乳头都被掐得发紫,比原先涨大了不止一圈。腰上也是,除了圆滚滚的孕肚上没有痕迹,腰后也是鲜明的手掌掐痕。
钟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仍然是这幅模样,他跪趴在自己熟悉的柔软床铺上,才缓慢地回复了一点神智,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
他猛然回头,“再一次”看见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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