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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伤x月泉淮】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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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伤偏执成魔,再多的挫折、再多的难堪,也不过是充作薪柴,让他心中的仇恨越燃越旺罢了。

无物不可杀?无物没有苦?两年武场,终究是在心里生称了魔障,万事万物也只能加固他坚信的理念,天地大道核心,最美妙的莫不过是痛苦,身体上筋骨断裂,精神上折磨良知,撕裂魂魄......这些微的痛楚,仔细体会的话,伴随着杀的感觉,简直令人迷醉。

两年后,武场胜负已出。岑伤站在尸山血海之中,幼稚尚未褪去的脸庞,透着顽固不化的强硬,看起来冷酷之际。他擦了擦脸上血迹,嘴角却忍不住上翘,一身凌厉如刀锋般的杀意磅礴,剑上血液黏稠。

连来得人都被他脸上那副愉悦的姿态吓了一下,只看了一眼,就评判他戾气太重。

因此,岑伤被带出武场之时,人们都说这次出了个猛鬼,年龄不大,但心里变态,食人苦痛,以愉悦自身。

按惯例来说,胜者要行奉茶礼,入新月卫。因此休息几日后,岑伤就被婢女们好生梳洗打扮了一番,带到了月泉淮面前。

岑伤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排场。岑安和是个普通人,每日巴望着结交一些达官显贵,本身收入并不多,还要拿去到处送礼打点,因此家里也就仅能维持平日温饱。就连仅有的珠宝金饰、流苏囊臭,也都由楚腰带在身上,拿去勾官引人了。

月泉宗不愧是渤海第一大宗,可谓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既有径昃旌旆愁,亦有缥缈之飞楼,处处布置精细,紫壶如朱槿,鲜妍敌露霜,更有金枝叶,如泛九霞觞。好一副可以与皇室比肩的豪派景象。

到底还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面对此景,岑伤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眼底难免生出了丝丝惊异。

待到了主屋前,见了座上人时,岑伤眼底惊异更甚,只消一眼,便觉得浑身如寒冰入骨,冷冽入髓。

那人坐着,背斜靠着椅背,翘着腿,左手搭在翘起的膝盖上,右手撑在宽大的扶手上,手掌托着脸颊。黑白交杂的头发垂下,面如冠玉,容颜英俊得近乎姣丽,深邃的双眼半眯着,气度慑人至极。

宽阔的高楼顶。

高大的上首座。

凛冽的一人影。

岑伤只觉得自己难以动弹。他自认为两年武场历练,不至于胆怯至此,然而当那独属于上位者的威重散开之时,似乎化做了漩涡,将人不断拽入深渊。他心里忍不住冒出了两个字:怪物。

“这么小?”那人问道,“有十岁了吗?”

有人答道:“有十二岁了。”

那人沉吟片刻,看向岑伤:“不若你演练一下你的武学给我看看罢。”

立刻有人递上剑来,剑尖雕纹,剑身如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岑伤接过,却是不动,只道:“我......不会剑。”

“那你用什么兵器?刀、枪,亦或弓?”旁边有人问道。

“我没学过剑术,”不知为何,岑伤老老实实答道,“我不懂剑法,我只会杀人。”

高座上那人听闻,没有恼,只是轻笑出声。

他挥挥手,将岑伤招上来:“好一个只会杀人,倒是把自己当成兵器了.......嗯,骨骼确实不错。那便给老夫端杯茶罢,之后,你便可以改口叫我义父了。”

岑伤那时候不懂,不知道来自那人的夸赞有多么难得。当时的他只是有些发懵,然后不慎熟练地倒水、沏茶,端至那人面前。

那时的他,并没有预想到之后的很多年,他还会为他倒水端茶千百遍。

也并未想到,之后的他,会在梦里念着这抹身影,春潮浪情。

那人将茶抿了抿,摸了摸他的脑袋。岑伤不自觉地抬手覆上了他摸过的地方,眼里终于透露出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茫然,他张了张口,唤了一个对他来说异常陌生的词:

“义、义父。”

“义父......”岑伤有些窘迫。他穿着的依旧是那身新月卫长侍的衣服,下摆有多层布料,其实不怎么能看清那鼓起弧度,但那挑起的情欲不能作假,此时更是被月泉淮直白地点出,只好僵直身躯,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岑伤早熟,少露出如此表情。他平时素来稳重,此时这般模样,反倒是不经意地提醒了月泉淮,眼前的这位新月卫长侍才不过二十来岁而已。

月泉淮难得关心了一下下属的私生活:“近来没找女人?”

“回义父的话,没......没什么时间。”岑伤答道,像是被烫到一般,垂下眸,不敢直视月泉淮。

“你不会没找过女人吧?”看着他难得的温吞模样,月泉淮皱起眉,“低着头干什么,抬起头来。”

“找过的。”岑伤道,勉强和月泉淮对视,脸上的窘迫怎么也盖不住,“不是很喜欢。”

他从来不在义父面前撒谎,句句属实。女人他是找过几个,只是每次都兴致缺缺,甚至欲望难起。毕竟看惯了月泉淮那等人物,又怎么可能对庸粉俗黛感兴趣呢?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为月泉淮服务过后,通过回忆幻想,自己发泄罢了。

“不是很喜欢女人......”月泉淮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他的手还没收回去,现在则是搭上了岑伤的腰带,勾着系好的绳带,一点点地往外拉。

腰封渐松,最外层的蔽膝便解了下来,以至于那凸起轮廓更为明显,月泉淮呵了一声:“难道这就很喜欢?”

岑伤轻轻扣住了月泉淮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迫自己一般,慢慢松开了。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五分:“义父......自然是喜欢义父的。”

月泉淮抬眸一瞥,只觉得他这话甚是幼稚。此时岑伤垂首低眉,面部的侧影轮廓介于清隽与秀美之间,被挂起的油灯勾勒出来,倒真的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

月泉淮想了想,道:“近日事物繁忙,倒也辛苦了你......你若愿意,在这解决也并无不可。”

岑伤向来是极能快速准确解读月泉淮之意的,此时却是如脑袋停滞了一般,将那句话过滤了两三遍,又来回咀嚼了一番,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不辛苦”还未说出口,就被岑伤扼住了,而下一句“不敢”,更是难以吐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他向来无条件执行月泉淮的话语,更别说这等日思夜想之事,每次能与之亲近一步,他都是梦梦萦绕,难以遗忘。

半晌后,所有话语都被岑伤吞吃进腹,终于是换成了一句:“是孩儿冒犯......”

月泉淮挥了挥手,不再理他,只是捏起酒杯轻嗅,烧春酒的味道醇厚香靡,萦绕鼻尖,满意地品尝了起来。

至于旁人因为他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反应,似乎完全与他毫无干系。

岑伤的手紧了又松,终于是解开了腰封,跪在了地上,将手伸入裤中,握住那情孽之根本,揉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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