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动作青涩,牙齿时不时的刮疼多托雷的性器,那感觉又痛又爽。多托雷的内心疯狂的自责着:不行的……这孩子就是十四岁的你啊……怎么能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丑事!他心存疑惑,制作自己身体切片的时候并没有印象做出十四岁的切片,毕竟十四岁的自己还太小,帮不上什么忙,那么眼前的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时间出现的?他擅自来到这个世界上目的是什么?这些问题恐怕没人能够回答了。
“嘶……牙齿磕到我了!”多托雷的性器被少年的牙齿又一次碰到。少年嘴里含着肉棒说不了话,只好做了个抱歉的眼神,努力把嘴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包裹着肉棒。
少年有着极高的悟性,很快掌握了要领,用舌头在阳具上爱抚摸索,从胀大的肉冠舔到下面的阴茎系带,并根据多托雷的反应随时调整力度。多托雷在少年的服侍下呼吸逐渐粗重,无法自控的在少年稚嫩的口腔里抽插,插得少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多托雷闷哼一声射进少年的喉咙里,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
“该死,我怎么……”多托雷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为什么会这么过瘾,是因为自己禁欲太久,还是因为……对象是年少时的自己而格外刺激?
少年邀功般伸出舌头,展示舌面上牛奶般粘稠的精液,“大哥哥,我都咽下去了。”
“不许叫哥哥!”多托雷忽然发怒,少年吓了一跳。
多托雷揪住少年的领子,咆哮道:“你不是我!十四岁的我才不像你这般放荡!你是假冒的!”
“……装机械鸟的盒子还埋在孤儿院的树底下。”少年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机械鸟……”多托雷表情僵在脸上,像被雷电击中。那是一只木头做的简陋的小鸟,不需要燃料就能飞起来,那是他小时候自己琢磨制作的,后来因为要去远方求学而不便携带,只好深埋在了一棵大树底下,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少年是年少的自己无疑,多托雷心中闷疼,手上一松,少年摔倒在地上。少年顺势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着,裤子也在拉扯间松开,露出了瘦白的腹部。少年主动脱掉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臀丘,将中指和食指放入口中舔湿了,手绕到屁股后面给自己扩张。细细的手指在粉色的处子菊穴中浅浅进出,故意诱惑着男人。
“你不想做爱吗?你的肉棒又翘起来了,其实你想插我的吧?”少年一边抠后穴,一边用柔软的嗓音说。
多托雷被引诱的心里起火,咬了咬牙,心一横道:“反正你都是要被销毁的,死前废物利用一下也无妨。”
多托雷胸中燃起怒火和一些莫名的情愫,把少年压倒在地毯上,用力压住他的两条大腿,几乎把少年摆成一字马的姿势。少年的身体柔韧度极好,双腿平开着,露出扩张后的水淋淋的小穴。多托雷并不打算怜香惜玉,他只急于处理自己的性欲,狠狠插入了少年的处子穴。
“啊──啊!!”少年被突如其来的陌生疼痛惊到,叫得破了音,多托雷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像要把少年钉死在地毯上。
“勾引我?……嗯?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多托雷挺起肉棒在少年体内疯狂抽插,插得小穴来不及合拢,连褶皱都被撑开,少年初经情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粗暴的性事,紧张得气都喘不上来,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双腿大张着承受巨物的贯穿。
“呃……啊……好痛……慢一点……求你……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多托雷的卧室内回荡着少年凄惨的叫声,多托雷从未像此刻这样失态,在另一个自己的体内激烈抽插、翻搅,像在肆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誓要把他玩坏、玩烂。
这一夜窗外的雪簌簌落下,在地上积了半米厚,多托雷的卧房内一片狼藉,少年的衣衫尽数被撕烂,已经晕倒在地毯上,他的双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张开,臀缝里糊满了浓稠的白精,菊穴口红肿外翻着,显然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奸淫。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睁眼醒来,猛然坐起,又因下体疼痛跌了回去。
“时间到了吗?”少年惊慌的问道。
“嗯。”站在落地窗前的多托雷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头到脚无懈可击,找不到一丝纵欲的痕迹,他语气镇定:“不会痛的,只是一瞬间的事。”
“其实你是个温柔的人,跟其他执行官不一样,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可惜,善良使人短命。无可奉告,只能告诉你,这是一宗无法拒绝的划算交易。”
少年挺了挺瘦削的腰杆,释然道:“那好吧,你动手吧,不过,我能在死之前拥抱一下你吗?”
“…………”
长久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多托雷叹了口气,坐到少年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勉强的拥抱了一下,少年像小猫一样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多托雷一些,试图汲取一点人世间最后的温暖。
“行了吗?”多托雷不想抱他太久,怕自己会心软下不去手。
“可以了。最后啰嗦一句,我很喜欢多托雷这个名字,不过他们通常叫我的小名多特,说等我长大后才能用多托雷这个名字,多想有那么一天啊……”少年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他可不想哭丧着脸离开。
一道强光闪过,室内的所有角落都被照亮,等室内再次暗下来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多托雷一个人。
“布耶尔,我没有食言,一切如你所愿。”多托雷双手抓住头发,痛苦跪地,梦呓般一遍一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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