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在称神失败后从高处坠下失去了意识,被小草神囚禁在教令院的地牢中度过了一段日子。一天夜里,他趁着看守换班之际成功逃跑,隐入须弥茂密的雨林里。
“呵,那个白痴草神也不过如此,我这不还是好端端的活着吗?”重获自由的散兵发出一声冷笑。
经历了殊死一战,他的神之心被夺,邪眼力量消耗殆尽,现在的体力甚至不如普通人。更雪上加霜的是,散兵在陌生的雨林里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朝沙漠走去。
“这该死的鬼地方,怎么越走越不对劲……”散兵在沙漠中拖着疲惫的脚步,每走一步脚都陷进沙子里,步履蹒跚跌跌撞撞。他完全不熟悉沙漠环境,又怕被追兵赶上,四处躲藏狼狈不堪。
散兵还不知道,在离他不远处有一处简陋的营帐,三名镀金旅途的雇佣兵正准备入睡,忽然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
“哟!我该不是眼花了吧?这不是前阵子把须弥城搅得天翻地覆的那个愚人众狗崽子吗?”一个黑卷发年轻男人从帐篷里探出头来说道。
“你们两个去把他带过来。”稍年长的魁梧男人说。
魁梧的男人是三个人中的队长,两个手下自然不敢怠慢,动作麻利的把精疲力尽的散兵架着胳膊拖进了帐篷。
散兵被两名壮汉夹在中间双脚离地,乱踢乱踹,“你们好大的狗胆!知道我是谁嘛!我可是接近于神的男人!还不给我跪下!”
队长发出戏谑的冷笑:“当然知道,不就是至冬国的那个臭屁小鬼嘛,给自己造了个钢铁壳子就把自己当神了?”
“哈哈哈哈哈……”三个男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呃啊──!!”散兵气得发狂大叫,恨不得立刻杀了面前的三条杂鱼,若是神之心还在,杀死他们简直像捏死三只蚂蚁一样容易。
“自己撞上门来的猎物,真是老天有眼。”队长掐住散兵的下巴,借着火堆的亮度端详他的脸,“听说愚人众正在寻找他的下落,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金发蜜色皮肤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说:“这东方人长得跟个小娘们似的,细皮嫩肉的,卖之前不如先拿他找点乐子,你说是吧队长?”
最近局势动荡,雇佣兵们已经三个月没沾女人了,个个憋得发慌,两个年轻男人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散兵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这小屁股又白又软,也太他娘的带劲了!反正玩几天也死不了,到时候照样一分不少的卖钱。”
队长目光深沉没有说话,表示默许了。
“拿开你们的脏手!你们别过来!虫子一样低贱的生物!”散兵坐在地上被逼得后退,直到脊背碰到了帐篷,只能虚张声势的咒骂,蹬着双腿企图吓退靠近他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狞笑着,各抓住了散兵的一条腿,把他拖拽到面前,粗鲁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住手!……滚开!!”散兵徒劳的尖叫着,短裤已被扯烂,只有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
金发壮男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肌肉块十分结实,粗糙的大手抓捏着散兵雪白的大腿,扯掉他最后的遮羞布,粉嫩的少年阴茎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
“真是只小嫩鸡,白白净净一根毛也没有。”
“哈哈哈……这也叫男人?我看他是个女人还差不多。”
两个男人调侃着,两只手同时伸向散兵的肛口。那处瑟缩的小洞粉嫩紧致,很难容纳男人的粗大手指。两个男人的食指同时捅进散兵的肉穴口,散兵疼得大声尖叫,泪珠子都掉下来。男人们丝毫不怜香惜玉,只想把那处能接纳他们肉棒的小洞尽快扩张开用他来泄欲。两个男人的手指在肉洞里抠挖起来,边挖边向两边拉,简直就是在撕扯那紧致的小穴,散兵惊恐的哭喊起来。
“好疼!要裂开了!……你们这些白痴!我要杀了你们!”
如幼兽般呲牙咧嘴的散兵再次把三个男人逗乐了,“杀了我们?用什么?用你销魂的小穴吗?”
两个男人各按着散兵的一条细腻白皙的大腿,暴力扩张着他的肛穴,本来紧闭的肉穴被拉扯成了二指粗的小洞,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着的鲜红肠肉。
“小骚穴已经准备好了,队长,你先上!”
中年队长用鼻子哼了一声,几下子甩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山岳般雄壮的腱子肉,胯下黑褐色的肉屌高翘着,马眼已经胀得又圆又亮吐出水珠来。
“不愧是队长,鸡巴这么大,可够小骚货受的了。”两个男人嬉笑着,退下裤子也亮出了家伙。
队长粗糙的大手按住散兵的两条腿,散兵害怕得扭着屁股,男人狰狞可怖的肉屌在他眼前晃荡,沉甸甸的极其有分量,这要是插进来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别……别过来!你们放过我,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散兵情急之下放低了姿态,企图跟对方谈判。
“就凭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你已经沦为愚人众的弃子,唯一有利用价值的就是你的屁股了。”队长啪的在散兵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腿分开点,一会挨操的时候叫骚一点。”
中年男人挺动公狗腰,褐色的肉屌向前一拱,撑开散兵的小穴挤了进去。虽然经过了扩张,小穴依然难以承受手腕粗的肉屌,散兵疼得全身发抖,小穴紧紧箍住男人的龟头,男人爽得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样?队长,真这么爽吗?”黑卷发男人艳羡的问道。
“又嫩又紧,爽爆了!我说小子,别扭扭捏捏夹着屁股,放松点!”队长又是一挺,粗长的肉屌又塞进小穴一寸。
“啊、啊──”散兵每被插一下就凄惨的大叫。
另外两个男人也没闲着,帮着队长按着散兵的腿,手还在他的胸上又掐又揉,把两颗奶头都掐红肿了,尖尖的挺立着。金发男人抓住散兵的头发迫使他侧头躺在自己大腿上,粗硬的腿毛刺着散兵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把勃起的腥臭肉棒怼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