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回到至冬之后稍作休整,换上一身华丽的宝蓝色常服,披了深蓝色天鹅绒斗篷准备出门。“少女”哥伦比娅出现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好奇的歪着脑袋看他,“多托雷,刚回来就出门?呀,还刻意打扮过了,是去会情人吗?”
多托雷露出厌恶的神情,并不想过多解释,但又不想让对方太难堪,敷衍道:“心情烦闷,不过是找地方喝一杯罢了。”
“哦?”少女狐疑,似笑非笑,“看来你在须弥的日子过得不太舒心。”
“确实。”多托雷与少女擦肩而过,兀自出了冬宫。
多托雷步伐沉重的沿着夜晚无人的街道,一直走到了下城区,那是底层百姓居住的区域,鱼龙混杂,被高贵的愚人众执行官所不齿。
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推开沉重的木门,热烘烘的廉价酒气味扑面而来,多托雷忍不住皱眉,虽然嫌恶但脚步未停,步入“薇若妮卡”酒馆。“薇若妮卡”明为酒馆,实则是下城区着名的妓院,服务对象也大都是贩夫走卒,只要五百摩拉就能一亲美人芳泽,两千摩拉便可买春宵一夜。酒馆里热闹非凡,与外面冷清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忙碌了一天的男人们或是三五成群的喝着伏特加,或是搂着妓女亲热,此时所有的男男女女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惊讶的看着一身华服的多托雷。
一名丰腴的四十多岁老鸨满脸堆笑迎上来,她还是头一次见气度穿着如此不俗的客人,知道今晚要大赚一笔了,亲热的挽上了多托雷的胳膊,用肥白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这位贵公子光临我们小店,真是蓬荜生辉,话说您长得可真帅啊,我这就去叫姑娘们来陪您,不知您喜欢什么类型的?成熟的还是嫩的,肥的还是瘦的?”
多托雷尴尬的挣脱了老鸨的手,冷脸道:“我不找姑娘,我来找一个小男孩,大约十四岁,蓝色头发。”
“啊呀?你说的是多特吧?我这就给您叫去!”老鸨闪身进了厨房旁狭窄的走廊,不一会就带来了一名低着头的少年。少年微卷的蓝色头发齐肩,刘海几乎盖住眼睛,身上穿着底层男妓才会穿的白色露背毛衣,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这位贵客,他就是您要的孩子了,名叫多特,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干净着呢!”老鸨热情的推销,眼神一个劲在多托雷和少年之间游移。少年有着罕见的冰蓝色头发和浅红色的眼睛,而面前的贵族男人,分明有着一模一样颜色的卷发和眼睛!头脑灵活的老鸨一下子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恍然大悟道:“哎呀,这……这孩子该不会是您的……?”
“弟弟。”多托雷吐出两个字。
老鸨大惊失色,诱拐贵族少年卖淫,这罪名可大了,弄不好要杀头的!
“您听我解释啊,他可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我绝没有强迫过他,今天才第一天上班,一个客人都没接过,全须全尾的,您不信可以问他!”
多托雷一把掐住少年的胳膊,“走,跟我回去。”
“我不走!我不认识他,我不跟他回去!”少年挣扎着向老鸨身后躲,仿佛多托雷是什么洪水猛兽。然而老鸨早就吓软了脚,巴不得这个灾星赶快走,抓住少年的肩膀把他往多托雷身边推。
多托雷在众人的目光下带走了少年,少年自知逃跑无望也不再挣扎,顺从的跟在多托雷身后。街道上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事实上冬都一年里有小半年都在下雪,雪花没完没了的飘,令人心烦。少年没来得及穿外套,裸露的脊背和肩膀在风雪中哆嗦,多托雷只好把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
少年低着头沉默的跟在多托雷身后,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来杀我的。”
“你别恨我。”多托雷想说句软话,无奈不善于安慰人。他的脚步缓慢,仿佛故意在拖延回冬宫的时间。
“我不恨你,只是有些难过。”少年的声音哽咽。
多托雷的长斗篷扫过路面的积雪,铁制鞋跟与石板路面碰撞发出叩击声,一高一矮两个人在刚积了雪的道路上留下两串脚印。
“那就好,走吧,先回去。”
二人穿过层层守卫进入冬宫,多托雷在冬宫的房间宽敞到可以住下十个人,极尽奢华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活气息,倒是因为少年的到来多了些许温度。
多托雷把外套端正的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坐到了扶手椅上,身上只剩一件贴肉的白衬衫,领口里隐约可见厚实的胸肌。
少年身上的深蓝色天鹅绒斗篷坠地,他像鼓起了万分的勇气,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多托雷的双膝间,开始解多托雷的裤子!
多托雷被少年的举动惊住了,一把揪住少年的头发道:“你在干什么?”
少年虽然怕到发抖,但并没有退缩,仰起脸可怜兮兮的答道:“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你……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多托雷血冲脑门,忽然有一种自家弟弟被坏人欺负了的感觉。
少年摇了摇头,“没有,没做过,不过我在酒馆里看到别人这么做,想用来讨好你。”
听他这么说,多托雷松了一口气。
少年冰凉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多托雷的裤子,露出内裤包裹下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多托雷在须弥公干许久,一直没有得到机会泄欲,此时阳根非常敏感,被稍一爱抚就半硬起来。抬眸看了一眼多托雷,埋头隔着内裤舔舐起那渐硬的男根来。他的舌尖湿润温热,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呃……你脑子有病吗?!……滚开!”多托雷吼着,站起身来将少年一脚踢开。
少年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敏捷的爬起来,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重新爬回了多托雷腿间,精准的含住了那根昂扬笔挺的肉棒!多托雷脑内一白,理智被性欲压倒,跌坐回扶手椅上。少年双膝跪地,埋头在他腿间,开始卖力的口侍起来,从这个角度将他露背毛衣之下的背部曲线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