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矮个帅哥的话,方致的精神又振奋起来。
自那天以后,舒凌睿便不再出现在这个房间了,只在到用餐时间时直接把餐盒放在门口,这让方致感觉自己更像在住监狱了,越来越渴望离开。
他想呼吸新鲜的空气,他想沐浴阳光,他渴望和真正的人交流,而不是孤身一人呆在这个冷冰冰的房间,只能靠无聊的电视剧打发时间。
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有一周,舒凌睿终于又出现了。
并且不是单独出现,舒凌睿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青年。
青年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舒凌睿还稍微高一点,五官立体,眉骨深刻,长相英俊硬朗。
他突然和舒凌睿一起进到房间,吓了方致一跳。
对面看到他,也有些惊讶,停住脚步:“什么情况?凌睿,你没告诉我你这里还有人啊?”
舒凌睿:“不愿意现在就滚。”
青年长相看着凶悍凌厉,说话却很好脾气,嘟囔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啊,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舒凌睿脸颊涨着不自然的潮红,朝这边走过来时,一股浓重的酒味儿扑面而来,阴冷的表情让方致不自由主地恐惧地往后退。
“脱。”舒凌睿阴沉沉盯着他,却对身旁的青年命令道。
青年的脸颊也泛着醺红,顺从地脱掉身上的大衣,一颗颗解开里面衬衣的扣子。
这次应该真是舒凌睿的炮友了。
方致呆愣地盯着青年很快将自己衣物扒光,同他一样全身裸露地站在室内。只不过同他又有些不一样,青年结实漂亮的身体竟然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绳。
红绳扎得很紧,由上自下地将青年脖颈,胸膛,大腿和屁股全部捆绑住,粗糙的材质深深勒进青年饱满有力的小麦色肌肉,在男人的宽肩窄腰上显得说不出的淫靡。
脱去衣服后,青年的脸更红了,主动在舒凌睿面前跪下,将自己西裤上的皮带双手献给舒凌睿:“主人……”
舒凌睿这才把视线从方致身上挪开,接过祁星洲递来的皮带,抬脚用皮鞋挑起青年下巴:“以前怎么没看出你也是条贱狗呢。”
“我第一次见到主人时,就想被主人这样对待。”祁星洲迷恋地抓住舒凌睿的脚踝,垂下头舔舒凌睿的鞋面。
相似的话听太多了,舒凌睿的内心毫无感觉。
第一个对他说这种话的人,现在左脚骨还没好完全,正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们。
不施虐就硬不起来,但是又不能对是宋奕朋友的祁星洲做得太过分。
舒凌睿意兴阑珊地踹开祁星洲,坐到椅子上,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祁星洲脸颊被踹出一块脏印子,眼神却愈发痴迷狂热,听话地膝行到舒凌睿的脚边。舒凌睿用皮带勾住他脖子,把他脑袋按在自己双腿间:“舔好了,给你奖励。”
祁星洲脸颊红扑扑的,张开口,灵巧地用牙齿拉下舒凌睿外裤拉链,伸出舌头隔着柔软棉布舔舐挑逗舒凌睿毫无动静的性器。
青年长相不是他的菜,但舔还是挺会舔的。
舒凌睿享受着被口交的快感,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放在嘴里深吸了一口,双眸又看向床上的方致。
方致也正看着他们这里。
但方致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跪在地上,背对着他的祁星洲。
自从被关到这里,方致就没有真正做过爱。男人以前那么浪,几天不被操就骚得难受,被迫禁欲这么久,舒凌睿知道他早就憋得不行了。
平时他随便碰一下他男人下面都会硬,现在紧紧拿床单遮着身体,应该又硬了吧。
却是盯着祁星洲。
因为祁星洲的外形更符合他的审美?
高大健硕,英俊成熟的款。
像宋绍阳。
他之前什么都愿意容忍他,原谅他,是因为深信男人也喜欢自己,爱着自己。如果能选择,方致一定更想和他在一起。但方致亲手打破了他天真的幻想。
可能就像方致自己说的,他的确对他动过心,但那点儿动心在男人和宋绍阳的长久恋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