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几年了?
从大学算起来的话,应该有十一二年?
他们做爱缠绵的时候,他才刚小学毕业,连同性恋这个词都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跟人家比。
或许他真的该放弃了。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时,舒凌睿和抬眸的方致对上了视线。
他们之间隔了三四米的距离,舒凌睿今天没有戴眼镜,看不清男人此时是怎样的眼神,也不想看清。
他怕自己会被那里面的无情击溃。
舒凌睿垂下脸,冰凉的手抚摸上祁星洲的脖颈。正卖力用唇舌服侍他鸡巴的祁星洲顿了一下,随即弯起眸朝他露出笑意,谄媚地张大嘴将他软趴趴的性器含得更深。
“就凭你这样的烂技术,我明年也硬不起来。”舒凌睿冷声道,掐着祁星洲的后颈让他吐出自己鸡巴。
晶亮的涎液粘连在他阴茎的顶端和青年吐出的殷红舌尖间,看舒凌睿不像说假话的样子,祁星洲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眼睛变得惶恐:“主人,我……”
“我?”舒凌睿夹着烟的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灰白色的烟灰在眉眼边簌簌落下,祁星洲一边脸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手指印,慌张地趴在地上,用脸颊蹭弄舒凌睿的小腿:“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贱狗。”
舒凌睿冷漠地将环住青年脖颈的皮带收到最紧,逼迫祁星洲再次抬起头:“吐出舌头。”
祁星洲被脖颈蓦地紧锁的皮带勒得几近喘不过气来,仰着热烫通红的俊脸,恐惧又兴奋地吐出舌头。
刚才给他吃了半天鸡巴,祁星洲的嘴唇和舌头都红红的,吐出的舌尖含着一汪水。
还挺有眼力见。
舒凌睿将还在燃烧的烟头在他的舌面摁灭。
橙红色的火星烫在舌面时,祁星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阴茎却兴奋勃起,马眼激动翕张,不知羞耻地往外吐着水。
全身除了红绳没有任何遮挡物,下体的异样很快被舒凌睿发现。
“贱狗,我允许你硬了吗?”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男生毫不留情地踩住,用坚硬的皮鞋底在上面来回碾压,祁星洲又痛又爽,眸子溢出水意,脸贴着舒凌睿的膝盖求饶:“没有,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啊啊!好痛,不要,求主人饶了贱狗……”
却遭受到男生毫不留情的掌掴:“狗会说人话吗?”
啪啪啪啪,舒凌睿一连抽了他四五个耳光。祁星洲被抽得脸颊红肿不堪,含着眼泪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直至阴茎完全被踩成肮脏不堪的软肉条,舒凌睿才停下动作,冷声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贱狗再随便发情,这条狗鸡巴就别要了。”
“汪汪汪!”
青年瑟缩着肩膀,流着泪朝他叫了两声,又乖巧地俯下身子,伸着舌头去舔他被自己从马眼流出来的骚水弄脏的鞋面。
还是没感觉,烦死了。
舒凌睿一脚踩在祁星洲脸上,不耐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又把视线转移到那边一直闷不吭声的方致身上,忽然道:“看够了吗?”
方致被他突然的问话吓得一激灵,慌张把脸扭到一边。
“装什么装。”舒凌睿皱眉道,“不知道我是在和你说话吗?滚过来。”
男人磨磨蹭蹭用床单把身体完全遮住,才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往这边走来。
“你也脱。”舒凌睿冷声道,“跪到地上。”
“我不想……”还有外人在,方致下意识拒绝道。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舒凌睿就噌得站起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给你脸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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