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掌印挤在公主的双腿之间,让人无法合拢。
霍宴行倏然把整根抵在小逼的玉势插入,早晨刚醒的身体温润柔软,湿黏的淫水润滑了冷硬的药柱。
“呜哪有勾引……啊插进来了啊啊啊……”
娇嫩的花穴噗嗤喷出骚水,差点把细小的玉柱推出去,霍宴行捏着尾端狠力送入子宫。
“呜!呜呜喷了啊!啊啊掌印啊啊……”
苏醒的身体格外敏感,无辜的小公主就这样懵懂的被玉势一下送到高潮。
淫荡的身体早已在迷乱的梦中尝到滋味,小穴一团湿滑,主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迸发出剧烈的欢愉。
小公主委委屈屈的被爆炸的快感淹没,张着腿被玉势奸到子宫,白里透粉的花穴收缩着玉势。
霍宴行已经放手,任由小逼嘬着根露出一个头的药玉,一点点自动吸进去,穴口挤出透明的汁水,让人血脉偾张。
“不是小骚货扭着屁股要我操你的骚逼吗?”
小公主吃着玉势自顾自就被插得很舒服,更长地奸进子宫,宫口可怜地翕张包着药玉。
用温热的体温去融化外层的药膏,从内到外被玩透,淋漓的骚水流到股间、后穴。
湿漉漉的屁眼儿害怕地收缩,被藤条抽打的痕迹犹在,抵上一根清凉的玉势。
“哈啊啊……啊啊是掌印欺负人……呜屁眼被操了……呜呜掌印……”
小公主娇俏清纯像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在床上贪婪地嘬着玉势,展现出惊人的媚态。
呜咽骚叫只会激起男人的肉欲,被操哭的眼泪洇湿了床褥,肿嫩的屁眼赫然吃着一根细长的玉柱。
不同于之前精巧的肛塞,霍宴行打着要彻底开发小公主的主意,可怜的后穴要一视同仁地吃进足以抵进子宫的细玉。
不容置疑的破入,捅开手指无法到达的深度,将隐秘的肠肉撑开侵犯。
“别叫得这么骚!”
霍宴行一巴掌扇在最后一截,玉柱势如破竹地插进屁眼儿,红肿的苞眼吮吸吐水。
“呜啊啊!呜嗯掌印……没有,呜都操到了……”
一只药玉被掌印在后穴里吞吞吐吐亵玩到药膏融化,才大发慈悲地停下。
小公主颤抖身子吐出小舌,两口穴被玩弄得汁液淋漓,糊满了潮吹的淫水。
两根长得骇人的玉势在穴腔里肆虐,隔着一层脆弱的肉膜相互挤压,时刻奸淫胞宫和骚点。
巴掌不时落下,扇在红糜的逼口,喷出一滩崩溃的水液,抽在生嫩的后穴,怯生生的肠肉夹紧玉柱带着两个小穴一齐喷水。
“小婊子,屁眼这么骚还不让玩?迟早操烂了。”
霍宴行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照顾着哆嗦的小公主穿上紧身的亵裤,又把人玩到高潮两次喷了一地水才算完。
床单和地毯被公主霍霍完了,连声哀叫的小公主叉着腿,娇臀发抖,绷着几乎不算裤子的细绳。
两条绳勒出饱满的臀肉,像颗多汁的水蜜桃,颤颤巍巍的一根布条穿过腿心,紧紧勒着双穴。
“掌印……呜呜太深了……”
寸步不动的公主为难地看向掌印,蹙着细眉,艳若桃李,一看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稍稍动弹走路,或者轻吸小腹,小穴里的玉势就搅弄不停,捅着胞宫和屁眼,让人欲仙欲死。
咬着唇,更让小公主难以启齿的是,她虽然回宫了,但白天还是要去给母妃侍疾的,昨天睡着竟没有提起。
现在含着两枚折磨人的刑具,若还要行远路,小公主红着脸……
冬日的衣裙虽然厚重繁复,但这么走路肯定会高潮的,把衣服喷湿得能拧出水,还是在母妃宫里……
“怎么了乖宁宁?不是很喜欢?”
霍宴行倏然拽起裤绳,瞬间布料深深陷进逼缝,大力刮烂敏感的阴蒂,溅出大股大股的水。
这正是掌印的意图,知晓淑妃身子不适,他留不住公主,但也不想让人好受。
离开他的时辰都处于情欲之中,每一步都被深深奸透,享受在母妃面前被操到高潮的刺激感。
亦或是受不了了,在淑妃偏殿苦苦哀求他拿出来,在淑妃看不见的背后,淫贱地跪在地上被他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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