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阳宫里燃着沉香,沁在身上暖融融的,侍女们来往带着香风,衣着精致,比低等的宫妃还要华丽。
宫女在外间烧水、泡茶,人数比以往翻了一倍,用来伺候宫里最受宠爱的两个女人,淑妃和小公主。
屋内烧着最好的银丝碳,无烟无声,摆设精雕玉琢,雅致大气,几个一等宫女在里屋贴身伺候。
公主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腿上,略施粉黛,清艳婉丽,如瑶池仙子般的容色,让从小服侍公主的侍女也难免晃神。
拨开摇曳的珠帘,宫女煎好安胎药,由下人试药后方才能入口。
公主接过药碗,掀起一层薄如鲛纱的床帘,露出床里的人。
若说公主是仙子一样的绝色,那淑妃就好似天上的神仙妃子,揉杂姝丽和妩媚的美貌,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凝固了,带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早年未当上淑妃时的容貌还没达到这样的鼎盛,是一步步爬上来,加以无数金银珍宝养出来的美人,只有手上残留的微不可见的茧子可以看出以前的痕迹。
“母妃,喝药吧,保重身体。”
公主舀着一勺乌黑的药汁,神情关切,眼底却有一丝失神,只坐了软榻的三分之一不到,说是体寒,垫着毛茸茸的坐垫。
还有些坐不安稳似的,眉眼低垂有些疲惫,手颤抖一下在碗口敲出清脆声音。
一只玛瑙艳红的镯子从手腕滑下,淑妃倚靠在床头,望向窗边的天色,漫不经心地抚摸近六个月大的肚子。
“午睡一会儿竟这么晚了,辛苦宁宁了,去休息吧。”
淑妃素净的手端过药碗一饮而尽,皱着眉吃下侍女抵上的果脯,漱口,洗手。
小公主看着母妃干脆利落地喝下汤药,心中都觉得泛苦,母妃却有毅力喝了几个月。
轻轻颔首,小公主站起身,在母妃宫里格外安心像个孩子似的,想蹦蹦跳跳,又顾忌着什么安分下来。
白净的小脸染着粉晕,含羞带怯的好颜色,侍女只当是屋里太暖熏的,毕竟淑妃贵重的身子总是要多注意。
后宫里甚至议论,皇帝荒淫沉迷丹药广纳众美,淑妃娘娘却有办法独占鳌头,若再诞下一子,未来难保不会更进一步。
这些浅薄的猜测小公主听了眉头都不皱一下,朝堂风云变幻,不过在掌印大人一念之间罢了。
走到殿前,莲步轻移,迈过高高的门槛,牵扯一下,公主突然闷哼,手撑在门上。
外人看不见的裙下汁水淋漓,布料陷在逼缝里潮热湿润,若是掰开肉臀,就能看见后穴苞眼剧烈收缩。
在夜色的掩映下,小公主磨磨蹭蹭走回房,路两边挂着憨态可掬的生肖灯笼,可爱而明亮。
不出所料,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随着走动,小公主已经完全展现出媚态,双穴被玉势插得烂熟。
“呜!掌印……”
走到假山旁,眼前一花,骤然被大力扯进去,假山里一片昏暗,公主闻到熟悉的檀香。
脖子上戴着的一圈兔绒围脖松散,露出黑色的皮革项圈,明目张胆的刻着霍宴行的名字,显露着男人的占有欲。
“宁宁记得这里吗?像不像偷情?”
阴影中露出掌印的俊脸,高了小公主一个头,覆在公主耳边说话声音温柔。
被掌印撩拨怦然乱跳的心弦,大手不老实的游走全身,抚到饱满的酥胸,小公主脑海中闪过相似的场景。
他们撞见过宫女和侍卫在假山里欢好,那时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被掌印一番调笑。
“啊记得……好舒服呜呜掌印……”
一整天都被插满的小穴酥软难耐,花穴的玉势微粗,操开宫口又不至于过分难受,把胞宫奸得柔嫩服帖裹着圆柱。
动作已经很小心,却挨不住坐在软垫上,后穴被玉势贯穿,一旦含进去就被内裤勒得紧紧的,只从紧致的褶皱流出点点水液。
因为痕迹太多,小公主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掌印倒不在意会暴露,因此被狠狠瞪了几眼。
领子穿得高高的,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仔细,禁欲似的繁复衣裙下,小衣裹着高耸的胸脯。
“贱货,喜欢被玩奶子?”
掌印顺着柔韧的腰肢探进去,暴出青筋的手臂隐在衣衫下,握住盈了满手的柔软。
指甲轻轻骚刮挺立的奶尖,两颗乳头俏生生硬成小豆子,娇嫩的奶孔被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