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行抱着公主从浴室出来,温香软玉浑身弥漫着馥郁香气,乌黑长发及地,半埋在胸膛里的脸蛋水红可人。
把小公主放在床上,好似浑身酥了骨头,身子后倒,霍宴行勾住长链,绷直,项圈在细瘦的脖子上勒出一圈情色的红。
“等会儿再睡,听话。”
霍宴行摸了摸半干的长发,满是清新的花香,取自几百斤才蒸馏得一瓶的蔷薇水,另摆着一架子瓶瓶罐罐。
霍宴行绕着细链,缠在手里,让公主挺着脑袋,小脸被热气蒸腾,肌肤晶莹剔透,软乎乎的。
“呜嗯……”
公主鼓着脸,想发脾气却全身发软,只娇嗔一眼,越发勾人。
想要钻进被子里裹成一团,红晕不住上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来去无声的侍女,她们手上收拾的是刚刚狼藉的地方。
小腹仿佛还残留着凸起鼓胀的幻觉,在浴池边被压着灌了一肚子水清洗,小公主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还疼?”
霍宴行声音略带疼惜地抚着脸颊,指尖微凉,触在发红生嫩的肌肤上。
公主在掌印怀里心安理得享受服侍,密齿梳过浓密的发间,不小心扯断一根头发,皱着眉摇头,身前的链子晃得叮当响。
“不疼就乖一点。”
男人意有所指地划过各处敏感的红肿,淫靡的红痕刺疼发烫,水润干净的小逼湿漉漉地滴着水。
小公主侧躺在掌印怀里,脑袋正好窝在结实的臂弯,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里,露出一侧微肿的脸蛋,肉嘟嘟的可爱。
霍宴行搂着人,大掌覆在臀瓣上,指尖探进股间触到肿胀的后穴轻揉。
娇憨的鼻子微皱,公主的眼睛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上,赌着气用额头顶住霍宴行的胸膛。
男人失笑,捏了捏公主放松的后颈,项圈调成正常大小,让人睡得更沉。
没解下的长链被霍宴行挂在床头,细碎泛着银光没入被子里,小公主娇小的身子蜷在胸前。
拨弄一下牢固的银链,霍宴行的心安定下来,公主被他锁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
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在窗台,金灿灿的氤氲出朦胧的暖意,窗外枝繁叶茂,水流清澈,静谧而美好。
冬日太阳升得晚,霍宴行早已醒来多时,慵懒地眯着眼哄睡挣扎着醒来的公主,手在后背哄孩子似的一拍一拍。
日子里已有开春的痕迹,冰雪消融,太阳带上真正的温度,一缕清淡的花香顺着窗棱送入屋内。
小公主累得狠了,一觉睡得很沉,在梦中被侵扰。
黑漆漆的,一个人卡在墙里,忽的有手掌探进腿间,可怎么也看不见面目。
难受地想并拢腿,可是梦里并不允许,可恶的陌生男人摸遍了花穴和屁眼儿,小公主羞耻地感觉到穴心流水了。
男人摸到哪,哪处就肿得发疼,而后覆上清凉的快意,指尖在滑腻的穴口打转,又疼又痒。
小公主被玩得燥热,经过一夜恢复紧致的小逼被异物撑开奸淫,哭着小声喊掌印。
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被泪沾湿,泪珠溢出眼角,如玉的小脸睁开眼,波光潋滟。
“呜掌印……掌印……”
醒来什么都忘了,小公主捂着裸露的胸脯,西子捧心的脆弱模样,含着泪喃喃掌印。
霍宴行从小公主的腿间抬起头,俊美无暇的脸挂着笑,“宁宁做噩梦了?”
“嗯……掌印,你在做什么,呜……”
阳光撒在白皙的身子上,肤若凝脂,小公主潜意识残留一些羞耻,在被子里缩了缩手脚。
脚腕被霍宴行捉着,握出一道暧昧的红印,小脚趾圆润可爱,俏皮地蹬在掌印的胸膛。
霍宴行睨着眼,眉眼带笑,低头看踩着他的小脚,不但不生气,还想公主多踩几脚。
酥酥麻麻的,勾人的小骚货。
掌印像是完全没有负罪感似的理直气壮,“宁宁昨天勾引我玩肿了逼,今天乖乖吃药玉。”
项圈系得很牢,小公主想坐起身,直到一半被拽住,男人手里握着脚踝。
每一寸玉肌都很精致,精雕细琢似的,男人手里握着脚踝摩挲,似乎也很适合纤细的银链。
手腕脚腕细得一只手就能拧断,戴上他定做的手链脚饰,挂上铃铛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