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行搂着发抖的小公主,怀里的小人回过神扑在胸膛上细细呜咽,高肿的屁股滚烫簌簌喷水。
胸前的衣襟都要被娇滴滴的公主给哭湿了,霍宴行心里涌起爱怜,温暖的手掌拍拍颤抖的脊背。
顺着脊椎一路滑下,指腹摩挲,酥酥麻麻,好似过电般从脑袋窜到穴心,合不拢的腿间淌过湿黏的水液。
被从墙洞上抱下来的小公主异常依赖掌印,手牵着衣角不放,浑身被玩坏般漏水,火辣辣的疼,也要黏着掌印。
“壁尻是不是很舒服?小母狗一听见要露在外面玩你,就骚得喷水了?”
霍宴行轻而易举地抱起小公主,嘴里轻佻地调侃,看人哭湿的脸慢慢上涌红晕,又骚又媚勾人得紧。
手臂一松,公主失重的身子跌进松软的床褥里,调教室摆着一张不大的方床,躺一个公主绰绰有余。
“呜啊……没有……”
含糊口水甜腻呻吟,轻声吸气,肥嫩屁股一触到床差点弹起来,肿烂的小屁眼被压迫,榨出软腻的汁水,在床单上洇开一片。
仿佛含着颗滚烫的火球,充血肿胀的屁眼儿磨得酸疼,勉力抬高双腿,只脊背挨着床,天真地把小逼完整地露在男人面前。
霍宴行就着小公主的姿势,手掌压着柔软的双腿过分折叠,从腰胯折成两段,膝盖几乎触到胸脯,两条小腿伸在头顶。
给小孩儿换尿布似的,拨开两片生嫩的蚌肉,露出藏含的花珠和穴眼。
层层花瓣收缩,穴口带出晶莹半白的精液,肉壁努力吞吃,将将形成一汪精团堵着不流出来。
隐约可见内里殷红的逼肉和可怜的骚蒂,红与淫乱的浊精相衬,白花花的满是肉欲。
“以后还玩好不好?在书房弄一套,当掌印的鸡巴套子,饿了渴了就吞精喝尿。”
霍宴行喉结滚动,露出性感的锁骨,积蓄了几日的鸡巴很快勃起,胀得生疼。
沉甸甸的肉棒抽打在骚逼上,淫乱又刺激,紧闭的穴眼被抽开,一泡泡浓白的精液流出,沾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小逼被鸡巴抽了呜啊……呜嗯……啊啊当掌印的鸡巴套子……”
类似肉鞭的性器抽下来,小公主哭着骚叫挺腰潮吹了,份量十足的肉棒砸在小逼上,抽开了包裹的花唇。
阴蒂和花穴被完整照顾到,身子酸软不得动弹飙出一股股淫水,混着白精。
“又爽了?发情的骚货。”
淫贱的身子只要被粗暴地玩弄就有流不尽的淫水,挂在书房的墙上,甚至来往的下属都能看见。
一边是诚惶诚恐的属下,一边在墙后用鸡巴堵住小公主的嘴深喉,外面的屁股抖个不停…
腥膻的鸡巴不停抽打小逼,皮拍似的份量十足,在被操过一轮的逼肉上威力翻倍,湿漉漉又敏感的小穴被掌印毫不留情地抽打。
“啪啪啪啪——”
沉闷的肉鞭抽打声逐渐变成粘腻的滋滋水声,小公主食髓知味,并着腿露出肉嘟嘟的肥阜。
霍宴行鸡巴胀得发紫,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龟头挑起白得透明的粘液,抹到嫩红的逼肉上。
花穴一张一翕呼吸,小口吐着精水,穴口积着一层拍打出的白沫,像是被精液淹了似的。
“呜啊去了呜呜……”
小公主惊叫着搂紧掌印,指甲在男人的脖颈上掐出月牙印,微凉的泪珠撒在肩头。
后穴绞得死紧无一丝缝隙,鸡巴重重抽打在小穴上,抽搐喷水的一瞬猛地操进穴腔。
霍宴行发出满足地喟叹,耳边软糯的骚叫不停,脖子上微微刺痛更加刺激男人在温香软玉上驰骋掠夺。
骚穴又湿又紧,鸡巴碾过软嫩的媚肉,剧烈痉挛推挤入侵的火热性器,绞成鸡巴的形状。
逼口被鸡巴抽肿,一下下擦过去酥酥麻麻,最柔软的内里被操开,霍宴行残忍地剖开外壳,深入娇嫩的里脊。
“啊啊……好深呜啊,鸡巴太大了……操死骚货呜啊……”
从床上腾空,霍宴行好似精力无限,精壮的臂膀抱起公主,几乎维持原来的姿势,全身贯在鸡巴上顶撞。
小公主柔韧性好,一边小腿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一只脚被拎在臂弯里。
轻飘飘的上抛,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可以看见一截湿腻的鸡巴拔出,又被荡下的小逼迅速吞吃。
霍宴行饶有兴致地抱着人在屋里走圈,每一步都深深顶胯,全根没入肿热的小逼。
小公主只能依附掌印,水洗过的眼睛眼波流转,小手越搂越紧,生怕颠下去被鸡巴插穿了肚子。
“睁眼,乖宁宁。”
走过各式淫邪的调教道具,霍宴行也不一个个解释过去,让小公主自己猜测用途,小脸怕得发白。
许多木板和孔洞都是用来捆人的,有的铁架打在梁上,精致又坚固,可以把小公主高高吊起来,只留脚尖点地。
几箱子东西被分散规整到了木架上,一些木石玉石,一些西洋玩具,打理得光亮干净。
亮晶晶的珠子、宝石装点了屋子,照耀得明亮,甚至假鸡巴上都嵌着滚珠,发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呜呜!啊……大鸡巴干得子宫好酸,太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