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豺狼野豹不分白昼,要是现在出村,指不定在路上被哪只老虎叼走。”萧山往他跟前凑了些,特意压低嗓音。
袁憬俞眼睫轻颤着,身体向后瑟缩一下。
居然将这不合常理的谎话信以为真。
萧山心中立刻有数,眼前的小娘子心思单纯,禁不住吓唬。
这三伏天日头暴晒,哪里有野狼老虎之类,山路间大多是四处游走的毒蛇罢了。
“我不会干活…可以不打我吗?”袁憬俞揪紧肚兜边,神色紧张的小心问道。
大概被老虎吃人吓到,又想起萧樵说只找会干活的娘子,拿不准自己的处境。
他咬住下唇,姿态忸怩的看向男人,为自己不能干活而感到羞愧。
萧山闻言赶忙摆摆手笑了两声,五官轮廓愈加分明起来,“这是什么话,你这身子骨干农活等同冷水烫猪,自然不必。”
这话倒也没错,毕竟田间粗活需要气力,如果不是年轻力壮的农夫,寻常人只怕会累出毛病。
此言一出,让眼前的人不安起来。
“不是,不是…小俞不是没用的人…”袁憬俞急于解释,一把拽住萧山的衣角,泫然欲泣。
他心思细腻,乍然和直言直语的汉子讲话,难免误会。
可不论如何,他都害怕被人嫌弃无能。
这种感觉就好像重新将他塞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杂物间里。夜里没有油灯,没有哥哥,门外没有家丁看守,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一个人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角,陷入浓稠黑暗里,心慌的直发抖。
“我给你洗衣服好不好?呜呜…不是,不是没有用的人…我不是…”
萧山笑意僵在嘴角,看到他从眼眶里滚落的泪水,手足无措。
“并非说你无用,只是天气炎热,身为女子未必吃的消。”男人耐心解释了两句,盯着他频繁哭泣后微红肿的眼皮,蹙起眉头。
这小东西实在会招人心疼,讲话吴侬软语,口音好听性子又温吞。一身雪嫩肤肉,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人家能供养出来的。
难怪无知成这样,娇气到两句话也吃不下去。
男人把他往身前拢了拢,想拭去脸颊的眼泪。手伸出一半又收回,改为帮人将散乱的长发捋顺。
袁憬俞跪坐在床边,沉浸在悲伤里,揪着萧山的褂子边无声落泪。
“晚上烤兔子给你吃如何?”
“没有嫌你无用。”
“这般爱哭做什么,眼睛疼不疼?”
男人怎么安慰,怎么跟他说话都不回应。
最后,袁憬俞深呼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般。擦干眼泪松开衣服,抬头和满脸焦急的萧山对视。
“我…不是女子…”他嗫嚅道,深吸一口气,跪在床上直起身子。
袁憬俞拨开肚兜下端,牵着男人的糙厚大掌,探进冒热气儿的腿心里。
“哈…”他当即娇哝一声,仰头吐息急促,夹紧丰腴的腿肉,身子细颤起来。
好烫,怎么会这么烫。
小巧的玉茎被拱到萧山手中,嫩生生的一根,下面两个圆溜溜的卵球也堆进掌心。
萧山没料到这个发展,眼睁睁看着袁憬俞说自己不是女儿身,撩起肚兜把自己的糙手往他腿间摸索。
居然摸到一根男人才有的东西。
手感嫩软,别提阴毛,卵球上连褶皱都浅淡到难以察觉。
软哒哒的躺在汉子的手心,形状细直很好看,顶端龟头像颗肉粉色的小铃铛,隐约冒出晶亮水渍。
汉子傻愣住,手指收拢握住根子揉两下。又觉得不够似的,干脆全部裹进热烘烘的手掌。
“呜、别捏啊…你”袁憬俞被迫岔开一点大腿,心里顿时后悔,急忙推搡对方的手臂。
自己连晨勃都少见的性器,剧烈发烫起来,还有点涨涨的。
罪魁祸首萧山忍不住咋舌,看着这男根粉嫩可人的颜色,很是摸不着头脑。
怎么一根毛也未长,怎么这睾丸如此小。
不过,有点不对劲。
“我分明看见女穴,为何多了个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看到这样异常稚嫩的物件,一时间感到新鲜。不停把玩吐水的性器,指腹将湿黏龟头擦到深红。
萧山记得清楚,刚进门时他绝对看见一口肉鼓鼓的女屄,白里掐粉,如同一只嫩到不行的蚌嘴。
“别、…唔…啊”
汉子的手又糙茧又多,这样磨蹭敏感的龟头,带起成片汹涌的酸涩和酥麻。沿着尾椎一直爬上后脑,袁憬俞忍不住追逐久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