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尝过情事的味道,馋虫轻易被这不算轻柔的抚慰勾出来。
于是推搡汉子的手变了个味道,牢牢拽住。
“不知道、呜哥…哥哥…”袁憬俞拼命摇头,卵球抽动两下,小腹酸麻感翻涌的愈演愈烈。
他呜呜啊啊的哭喘,迫切想把下身挣脱出,却敌不过汉子的力气。
“真稀奇,竟还有这般颜色的阳根。”萧山俯身凑近,用力刮蹭一下饱胀的小龟头。
袁憬俞声音拔高几个调,铃口猛然一酸,喷溅出些许稠白液体。接着快速软下腰肢,手臂撑在身侧,小腹时不时轻微挺动。
花香味迸散在房间里。
他额头出了些汗,饱满唇肉中吐出绵密湿气儿,掺着一点情欲释放后的满足。
“呜…好舒服…”
这样一来,袁憬俞整个压下手掌坐在床边。
藏匿在中间的肉穴,正好印住萧山的指节。
软叽叽的两瓣肉,触感清晰异常。中间的细缝黏着汁液,一滴滴沁出。
萧山恍然大悟,这小娘子是两套物件。
突然,破木门“吱嘎吱嘎”响起。
“哥,兔子—”萧樵步伐停顿,说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鼻子灵敏,推开门瞬间就闻到很缠人的香气。
柔柔的,夹着丝丝缕缕的水意。
直视前方,看见兄长宽大的身躯挡在床边,手钻进小娘子腿间。
“还、还想摸…”袁憬俞不管门外是谁,可怜的舔舔唇,几乎要爬到男人身上去。
屁股压住糙手使劲儿乱蹭,将那一股脑冒出的黏汁儿糊满萧山手掌。
他太久没接触男人,那日夜被滋养开发过的肉屄馋的厉害,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萧山咬紧牙关,帮人系紧肚兜结,一把摁在床上,钳制住两只大腿。
“阿弟,去打盆水来。”
站在门口的萧樵点头退出去,太阳穴狂跳,神情恍惚间拿盆接水。
满脑子都是袁憬俞被玩的花枝乱颤,呜咽着还想要的娇怯模样。
他嘴角绷直,心里生出些不痛快。
不明白袁憬俞怎么对哥哥这样放荡,对自己就哭哭啼啼。
……
“干嘛、干嘛呀…”
“腿打开,不许发浪,这嫩肉被茧子磨坏了怎办?”萧山生气的低吼,心间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这娘子怎么看都是行过房事,不然下面的肉屄一股股冒甜水,还会自己缠着男人想泄身。
哥哥。
估计就是他口中那个哥哥。
萧山嘬了嘬牙花。
自己好不容易得个娇娃娃,以为是时来运转,结果是个从里到外熟透的小淫娃。
面上这么漂亮,估计里面都被干透了。
这样想着,汉子心头轰然窜起鬼火,对准他吊在半空的肥臀尖扇了一掌。
“呜啊、不许打我…那里…”
袁憬俞被扇的一愣,用力蹬几下腿也发起脾气。臀瓣挨了巴掌火辣辣发麻,让他禁不住羞恼起来。
就连哥哥都不曾这样打过他的屁股。
这些个臭莽夫怎能如此对待他。
太过分了…
亏他还感激男人愿意放他离开。
萧山不理会他的哭叫,又胡乱扇了一掌。莹白软肉被打出阵阵臀浪,从顶端漫开水波般的粉色,由浅至深。
“是不是被野汉子干过?”
“浪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