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一路上忐忑不安,小脸哭成粉艳艳,如同抹了层浅薄的胭脂。
他着实是害怕,毕竟这乡野男人高壮的像头牛,单手就能拎着他丢进河里。
更别提还有个什么哥哥,说不定让自己每天洗衣服做饭干粗活。
可是他什么都不会…
大滴的泪珠子砸到萧樵手臂上,男人察觉时,恰好到达家门口。
进门是个大前院,外围一圈枯柴篱笆,里面两三间矮旧木屋子,看上去已经有不少年头。
墙面漆黑斑驳、凹凸不平。屋顶上的黑瓦片压得密如鱼鳞,无法漏进一滴雨水。
西边有三五块小菜地,几根长竹竿爬满了瓜藤。稠密的绿叶衬着鹅黄小花,倒是给这乱糟糟的院落增色不少。
好破。
袁憬俞吸吸鼻子忍不住落泪,心中涌起惊怕,不明白怎么能住这么破的地方。
他自小在府邸中长大,去过最差劲的地方,是幼时贪玩不小心跑到的一间废弃罩房。
现在看到这汉子的家,连那灰扑扑的罩房也不算十分破旧。
“怎么还在哭?”萧樵语气无奈,轻轻揩去他眼尾的泪水。
怀里的人见装睡败露,颤抖一下,连忙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男人心中好笑,倒也没有继续戳穿他,走到屋前推开门。
屋内阴暗,刚开门就涌出一股凉气,缓和了皮肤上的黏腻热汗。
这不能让袁憬俞安心,他被放在床上,睁开眼惶然的打量四周。杏眼氤氲水汽,模样可怜的紧。
睡房虽然小,内里倒算干净,也没有潮湿霉味和肮脏东西。
一张小床和一扇破烂窗户,此外没有多余的物件,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三伏天太阳毒,待会儿沐浴会舒服些。”萧樵替人剥掉外纱,目光触及两只细白小胳膊,心中一热。
他喉结滚动,壮实强悍的身躯弯下,居然是想掀起裙摆。
刚触碰一角,小娘子就挣扎起来。
“呜不、不能看。”袁憬俞尾音发颤,拼命摇着头开口,抵住男人的小臂,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浮举止吓得泪涟涟。
萧樵一怔,鼻尖那股清甜的淡奶香似乎浓了些,勾的他愈发燥热。
男人心里疑惑,不明白为何不能看,黑瞳直视袁憬俞,“我替哥哥查看一番。”
他向来不知轻重,也不知道在路上有没有将腿根掐出什么伤痕,必须得检查。
毕竟这是哥哥的小娘子。
“呜呜、不许、不许看…”袁憬俞声音哽咽,神色哀求,小腿乱蹬着想要往后缩。
萧樵蹙眉,权衡片刻后还是握住他的脚踝,撩开碍事的布料。
袁憬俞自然敌不过这乡野汉子的力气,只能被强行分开腿,羞怯的止不住大声哭叫,“呜住手、住手!好过分、呜呜怎么办、要…我要告诉、我哥哥…”
威胁没有起到效果,雪白胖大腿依然被岔开,软肉吊在半空哆嗦着。内侧有小片粉色捏痕,是萧樵在山路间揉捏的。
看样子只是红了小块儿,没有大碍。汉子松一口气,视线开始乱瞟。
平坦的小腹,粉色小巧的玉茎,圆溜溜的两个小卵球。
萧樵身体一僵,女子哪来的男根?
视线下移,看见一座晕出桃粉色的小丘。
肉乎乎的女屄显现出来,阴阜饱满光洁,两瓣贝肉挨挤着,稍微鼓起一个弧度,胖到像只白面馒头。中间藏着道濡湿的细缝,泌出不少亮晶晶的汁水。
嫩肉正缩动着,大概是遭受到陌生男人的注视,反应十分激烈,“噗叽”吐出一包黏汁儿。
一点腥甜香味儿迅速漫开,立马盖住身上的奶气。
男人脑子炸开轰鸣声,噼里啪啦的响了好大阵子。好不容易缓过神,又以为是自己眼花,一把钳制住袁憬俞的腿弯,将脸凑近些。
那点乱颤的嫩批肉蠕缩的更加欢快,吐出的水液滴在床上,另一端黏着穴口,拉出一道淫靡银丝。
“你是男子?”萧樵说出口就后悔。
男子的私处也不是这样。
“为何…”他正欲继续开口,突然被一只白嫩的玉足蹬在脸侧。
力道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威慑作用。
又小又香,仿佛从来没下过地走路,踩在人脸上都是软到不可思议。
萧樵愣神几秒,克制不住兴奋起来,用脸蹭了蹭,急不可耐的用鼻尖抵住嫩足心,贪恋的闻吸。这玉足的气味和袁憬俞衣衫上的一模一样,萦绕着淡香。
还没闻尽兴,那只小脚任性的蜷起趾头,被炙热鼻息弄到受不了般,从脸上挪开转而踩中肩膀。
“不要脸…登徒子、莽夫呜、呜呜…”袁憬俞脚心被吸的一阵烫麻,羞愤欲死,只能抽抽搭搭的骂两句。
他明明是想踢开这个臭莽夫,却被对方抓住脚踝占便宜,连趾缝都被仔细闻嗅过了,残留着男人鼻息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