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抽泣着,一身雪色肤肉泛起绯红,小手摸到下身,尽全力想捂住自己肥软的胖馒头。
可几根青葱似的手指,什么也遮不住,倒是将阴阜摁凹陷下去,生成一种不言而喻的手感。
又软又弹。
袁憬俞努力想挣开钳制,除哥哥外,从来没有人这样仔细的观摩过他的女穴。
太过分了。
想到年轻恣意的哥哥,袁憬俞心中泛出酸涩,空落落的仿佛掉了一块。
潜意识里,只有哥哥才能对他这样,这样敞开他嫩乎的肉穴。
因为自十八岁后,每晚哥哥都会给女穴塞温养用的暖玉,将他抱在腿上,一边哄一边将玉势顶进缝里。
不小心顶太深了还会亲亲他,跟他道歉。
“嗯好,都怪哥哥没轻重。俞宝听话,将腿打开些,夹这般紧做什么。”
“怎么会吃不下,不许娇气,待会儿奖励小宝好不好?”
最初用玉势,哥哥总是很坏的把他搂在怀里,假面上意帮他调整位置,却故意往最敏感的花心顶弄。
袁憬俞时常被撑的无法入睡,呜咽着不知道喷多少次潮液,将臀下的被子浸透,满屋子都是他的性香味。
等他迷迷糊糊快睡着,哥哥就会拔出玉势,用舌头将女屄一点点舔嘬干净。
“乖,俞宝现在还小。”
“二十岁才能和哥哥成亲。”
陷进记忆的袁憬俞泪眼迷蒙,耳边仿佛响起熟悉的清越嗓音,让他本能般开始情动。
还有一年多他就满二十岁。
可是哥哥不见了。
……
“骂我做什么?没有嫌你。”萧樵初见双性体,心中虽惊奇但并未生出半分厌恶。听到袁憬俞发完脾气又哭起来,有点不明所以。
男人探出一只黝黑大掌移开他的手。
果不其然,阴阜被摁压出几条红痕,在这块细腻的肉丘上格外惹眼。
腿心间也水淋淋一片,冒着百般滋养呵护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性香。
萧樵皱起眉头,觉得这水着实太多。于是小心的扶起阴茎,想用指腹捻干净两瓣湿肥贝肉。
两种截然相反的肤色一对比,女屄那点白里掐粉的感觉更加明显,简直嫩到不像话。
“呜别!别摸呜呜…你放我、放我走、求求你、好不好?”袁憬俞回过神,腿根猛然打起抖,娇哝哝喘了两口气,又哀切的哭起来。
这样敏感的地方只有哥哥摸过,现在被陌生糙汉子随便捻玩,居然也会酸酸麻麻的流水。
太羞耻了。
明明只有哥哥才可以看。
萧樵想问他下身怎这般湿润,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跟个泉眼似的。
可他一听到要走这个词,立马收回手,非常果断的沉声拒绝。
“不行。”
“不能走。”
萧樵心里蓦地腾起一口闷气儿,并拢袁憬俞的大腿,动作急躁的将人抱起来。
脸色黑沉,嘴角绷直,两只铁臂肌肉高隆,隐约有发怒的征兆。
这样少见又漂亮的娃娃,就是打着灯笼也寻不到第二个,怎么能放他走。
绝对不能。
一定要看紧。
“我不走、不走了。”袁憬俞吓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腔,生怕自己瞎想的场景成真,被不高兴的男人丢进河里。
他示弱般搂住男人脖颈,乖顺的像只娇养长大的家猫,抱进怀里就会撒娇窝成一团。
不知道为什么,这粗汉子身体烫人的厉害,太阳烤后跟火炉无二。
头顶上太阳高照,没有山路间的绿林庇护,火辣辣的照射在人身上。
没一会儿,袁憬俞热的头晕眼花,又不敢撒手,唇缝间止不住吐出湿热香气。
意识模糊间,他看到萧樵几次弯绕走到类似后院的地方。
空旷院落里摆着一只圆木桶,里面盛了大半清水,阳光折射下的水波熠熠生辉。
“先沐浴。哥哥在山上打猎,中午会回家。”萧樵明显在生气,将人放到地上站稳,边说边去拽袁憬俞松垮的纱裙。
他性子急,动作间很快将人剥的只剩一件小抹胸。袁憬俞哭了一阵又晒了一阵,神智本就不太清明,被扯的歪歪扭扭,光脚踩在小石子上,轻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