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阴天的雨雪天,夹杂着凛冽料峭的寒风,室内的炉火烧的噼啪作响,站在墙角的人冷眼旁观,看着融融火光下那具柔韧修长的身躯。
斑驳的白精沾染了他的皮肤,腿间,腰腹,前胸都不可避免抹上了性液。
林天逸低头瞧了瞧自己半透明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啊……”
床上的人仰首,竟生得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却给竖条宽制的带子勒着,动弹不得,发出疼痛的低低嘶吼声。
一根细长的银棍插入了那人的肉屄里,翻开那软烂的肉瓣,握着那棍子的手莹白如玉,动作小心。
………
站在一侧的林天逸蹙眉。
光是看看,都觉得腹腔传来了给剐蹭的痛感,还有一点点将附着在宫壁上的东西,藕断丝连粘连的血肉给撕裂的声音。
清晰的好像在耳边。
披散着长发的人却是熟练的找准了粘连的根部,银勺一转,最小的疼痛下将其取下,随着那银棍缓缓退出。
一颗带着血丝,光洁白皙,东珠一样的东西从穴口坠出,掉在托盘上。
“…拿去供上罢。”
一旁的面容清俊的剑修接过,看着有几分眼熟。
床榻上的林天逸挪开视线。
可能是前天操了他,或者是大前天?还是刚才?
他不知道。
但也不在乎。
一侧样貌迤逦,神色却透着清冷,高山雪莲一般的人伸手摸上他的大腿根,膝盖,小腿,手臂,将带子解开,然后用一旁的干净毛巾沾了温水给他擦洗。
——惺惺作态!
相貌一模一样的两人心头怕是同时掠过这个想法。
待擦洗完,收拾好,那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坐在床沿,眺望着门外的飞雪。
不等林天逸疑惑,便听见了道化仙尊问道。
“明年这时候,再多上两个月,”那双生的极艳,眼尾挑起,却又往往极冷的凤眼看向他,“你就可以下山去看迎春花了。”
床上给锁着的人一愣,复而露出好笑的神情,他神色凶戾,好似给冒犯到的野狼似的。
“仙尊以为囚上我十数年,我便能一心向善,悔改自新了?”
林天逸瞧见自己嗤笑出声。
“你不会真觉得你们这些正道人士的元精有洗涤心灵的作用罢?”
还不如放他去大杀特杀,啥时候杀够了杀腻了,清心寡欲,遁入空门的概率都比较大。
是真的比较大。
“我会盯着你的。”道化仙尊却也不在意,起身准备走了,谁料到这句话却彻底点燃了被锁着的人的怒火。
“你能盯多久?十年?百年?上千年?!”手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暴躁得像是拴了一头老虎,“我要杀人!你还能次次拦着?!”
就是村边挑粪的都没这么闲!
“拦一次也是拦,拦百次也是拦,都一样。”那张熟悉的面孔带着陌生的神色,淡淡的,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满腔怒意也成了摆设。
林天逸在角落瞧着,动都不带动的,封尘的记忆却是觉醒了一角。
他想起来了。
这是很微不足道,在他即将复而不断…以身纳精,以血肉饲………取够了胎珠供给枉死冤魂后,发生的对话。
林天逸又觉得有些好笑,景琛此举宛若和尚救下了食人虎,日日对着它敲木鱼祈求它不再造杀孽。
老虎可不听不懂佛音靡靡。
老虎只知道肉很好吃。
无聊透顶。
他干脆背过身,准备去院子里溜达一下。
“…你很可笑,”或许是挣累了,里面的动静也停歇了,他听见自己说,“你没问过我想不想悔改,没想过…如你所说,我仇家众多,你还要拔了我的牙,卸了我的爪,把我丢回山下………”
对着怨气冲天的仇人,他都能想象出那些人的模样来。
怕是要把他生杀活剐了不可!
林天逸转头,看见同他一般无二的人面孔扭曲,歹毒狰狞。
“…不准我还手,美其名曰自由!压根儿就是伪君子!”
说得好!林天逸在门口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