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林天逸压在他身上时,腿心里那硬物…
不难想象出来,这位道化仙尊座下的大师兄平日里…
难不成都是这样夹着假阳具来四处招摇过市的吗?
真是鲜廉寡耻至极。
“您可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天逸那小子了,”胡鬃花白,外貌约是年近四十,长相周正宽毅的中年剑修同他对面的人说话,字里行间端的是痛彻心扉,“…绮儿平日多有娇惯,但是连珞儿都跑小老儿跟前提了一嘴。”
他抬起眼觑了对面容姿过人,比庭院里的繁花更鲜妍的仙修,暗暗吞了口口水。
道化仙尊不愧为崇天宗仅存的已臻至大乘期的仙人,也是少见的平易过人的一位,不同于其他常年闭关不出的仙修,虽然偶尔脾性古怪,但人们也都能理解…
愿意屈尊降贵,甚至这样听他一个老头子絮絮叨叨。
就像是人们愿意看看路边的蚂蚁在做什么似的。
“天逸不过顽劣了一些,心性却是不坏,左不过我再训他两句便也罢了,”但是显然对方也并未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捻起一子,往棋盘上放,忽而又笑了笑,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开,“他最听我话了,昨日还同我说要与绮儿道歉,想必是知错能改。”
…咱们宗上下谁敢不听您老人家的话啊。
况且那小子说是要来道歉,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现在也没看见过人呐。
但显而易见,今日是讨不到其他好了,再如何林天逸也并未伤到绮儿,按照规章制度办事,顶多算是落了点颜面,自是不可能劳烦道化仙尊大动干戈亲自压着人去道歉。
俩人下了几局,清觉尊上便起身告退,自有小童前来把二人的棋局收下,道化仙尊施施然起身回屋…
他坐在八仙椅上,宽敞的狐裘大衣掀开一角,胯下竟已然是凸起一块来。
“逸儿,”他轻唤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可真是半刻都停不下来…”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另一处,景色截然不同的府邸中,桃木屏风后,床上的人肩胛发颤,他屈起腿来,探手到自己两腿间,撸动着那勃发的性器。
“嗯…嗯哼……”那虎般炯炯有神的双目眯起,脸颊鼻梁都是情动时的薄红,而他露出的腿心,两片饱满的股肉见,两个穴口都无法合拢,被黑色的硬物撑开。
红嫩的肉瓣,麦色紧致的臀瓣,中间那点溢出的白浊和深色的假阳具。
用于淫乐的器物也并非凡品,在男人试图探手去将它拉出的时候,上面深蓝色的禁制一闪而过。
无法畅快享受淋漓的性爱,吊在那儿不上不下,被身体里的精液和媚药浸透的身子早就饥渴难耐。
“师尊…啊啊……师尊……”突然那肛穴里的死物突然活动起来,嫩红的肠肉被带出一点,吮着那青筋暴起的黝黑粗物挽留。
心知这是道化仙尊的手笔,对方此刻能听到感受到自己这边的动静,林天逸登时扭着肥软的屁股,一下下往那硕大的阳具上坐,欲火焚身下嘴里更是什么淫词秽语都往外跑。
“师尊…景琛呜呜…快操进来,啊!”得偿所愿被那根物什狠顶了一下肠子尽头最软糯的幽口,登时叫他又酸又疼,夹着那阳具就前后摆着腰,“好重…太重了…呜嗯…轻轻的顶逸儿的骚点罢…师尊……”
——娇气。
他似乎能听到虚空中那人轻笑一声。
“嗯…嗯……”随后便是轻柔的肏弄,直捣的他发情的母犬一般,不自足的在床榻上蹭着那对饱胀的胸乳,刺绣的金线划过那敏感的乳首。
他张开口,眼泪和口水便浸透了枕面。
这根埋在他股间的性器乃是道化仙尊特意制作用于玩弄他的器物,跟仙尊本人胯下那根东西感官互通。
只要景琛想,便能时时刻刻感受着埋在他身体内的感觉。
也就是说他坐立行走在外都如同坐在道化仙尊怀中,时时刻刻交合着一般。
尤其是走动的时候,当他一左一右摆着胯,那被他夹在肉臀间的东西就会越顶越深。
从前刚给他戴上的时候他还不习惯,为了使他早日适应,有时他在路上走着,便突然会被那埋在穴里的物什顶着肏的汁水横流,甚至水会浸透他的亵裤,从脚脖子处往出流。
为此道化仙尊还为他定了厚软许多可以吸收淫水的包臀亵裤。
直到他承受不住,在某次在大庭广众下被操的失禁后去同景琛崩溃着求饶,这淫乐活动才收敛许多。
“呜……!”不知被操了多久,林天逸只觉得小腹一阵温热酥痒,前面的阴茎激动的跳动着,两穴也绞紧了。
一泄如注。
……但比起和道化仙尊肉贴肉的交合欢好。
他宁愿同这死物欢爱。
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每当他被那人惊人的肉刃破开身子的时候,总觉得像是在跟那种上古时期收纳死尸的棺木一角做爱似的。
感觉从那淡淡的清香里仿佛都有种年逾古稀的人身上才有的腐烂气味儿。
让他忍不住作呕。
“嗯……”他合上眼,喘息着,感受着寒凉的灵力包裹着他,抚摸着他的后腰,将他打横抱起……
这是要送他去清洁。
他晃晃悠悠被送入浴池中,鼻尖浮动着寒梅的气味。
不知何时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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