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木柜之上,标记了各式各样的药材名,透银的天秤一旁素手纤纤拨去几两,将打包好的药材用油布裹好。
“红纸包着的是为外敷,需将药材碾碎了蒸熟,白纸则是内用,三天一次……”
“谢谢珞师姐!”穿着灰白色弟子衫的人连连同清丽婉转,面目姣好的女子道谢。
只见那谪仙似的可人儿笑了笑,示意他无需多礼,而后状似无意问了句。
“诸师弟这伤可是今日受的?”
诸行面色一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清珞便也不为难他了,叮嘱两句就放他走了。
“阿姐,定又是林天逸那厮下的手,”从晃动的帘子后方走来的少女正是清绮,她手上的伤已然是好透了,娇俏的步摇一晃,跟长姐告状,“诸师兄那伤口一看便不是兽类所为。”
“他不肯说,咱们也帮不了他。”清珞面上掠过一丝怜悯之意。
不知道这回又是因为什么惹的那混世魔头不快,再次对同门师兄弟们下手了。
“莫生气了。”她拍拍自家妹妹的手,劝道。
修仙之人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两两相宜,冥冥之中自会有天意。
她是不信作恶多端的人收不到报应,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嘿……”莹润的玉牌被人抛起又接住,上面的翡翠串珠一闪而过,那玉牌是崇天宗特有的身份牌,上面刻着一个诸字。
林天逸把玩着那不过巴掌大的东西,皱起眉头来。
诸行那小子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了要他交出牌子来他不肯,非得打一顿才松口。
他身上可还戴着尺寸不小的两个塞子,动辄腿脚就不得不牵动到,差点让他在旁人面前落了笑话。
即便如此,收拾完诸行之后他也是软了手脚,被在身体里戳弄的硬物弄的腰眼发酸。
这才不得不饶了另一个跟班。
林天逸把牌子翻过来确认诸行的任务,满意的看到了三天后探索大冕境内某处须芥秘境。
就是这个。
至于……
诸行的马腿子,那张清秀惶恐的脸,被他压在身下时惊惶失措的样子一闪而过。
好像叫什么…茗荷?
取得名字也像是女孩一样秀气。
会和他同行。
不过刚筑基,每年不知道探索秘境会死多少人,多一个少一个的…
他有的是时间整治。
“诸大哥…!你可还好?”眼圈红红的茗荷不知自己依然是被人惦记上了,看着一瘸一拐回来的诸行急忙迎了上去。
“珞师姐心善,给了我几味药,从她自己的药房里提的,外敷内服,一个星期就好。”诸行将药包递给茗荷,看着他忙前忙后,忍不住鼻头一酸。
“就是三日后你头回出任……”
他的名牌被林天逸那厮抢走了,没有了那牌子自然是没办法下山,即便林天逸的修为远超他一头,但是。
“你凡事须多当心,务必谨言慎行。”
就像是方怀玉陪同清觉尊上的幺女那样,修为低微的弟子们头几年出任都是需要资深的师兄师姐们陪同,直至能独当一面。
有他在,自然是得护得茗荷平安,但是换成林天逸……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懵懵懂懂的同门师弟能否活着回来。
“我自然会小心,师兄放宽心。”茗荷安慰师兄,一双眼睛清澈透明,全然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话说,师兄,咱们可有什么功法,是需身上戴链子…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未曾听说过,为何这样问?”诸行被问的一头雾水,下意识回答到。
“无事。”茗荷摇摇头,笑着说,“我去给师兄把药煎上。”
便在诸行连声的多有麻烦里自行去了侧边的小柴屋。
他半掩上房门,然后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处,来回从前胸到下腹处抚摸着。
仿佛还有着那人身上的重量和热度。
那束着高马尾,神色凶戾张狂的男人骑跨在他身上的时候,拎着他的衣领,恶声恶气的说话。
竟是整个大腿和屁股都严丝合缝贴在他身上,原本应当是柔软的肉体,他下意识推拒时,摸到了这位恶人师兄的大腿侧。
薄薄的亵裤下竟摸到了链子似的硬质物,他慌乱下一扯…
林天逸登时腰上一软,从喉间溢出母猫似的嘶哑春叫来。
“噗……”他忍不住捂着嘴,全然不见之前的怯懦胆小之色,弯起眼来满是兴致盎然。
道貌岸然的崇天宗修士里竟也有这样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淫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