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稚恩很小声地叫了声,“老公。”池寓伽的脸色才变得莫测起来。
他看了稚恩几秒钟,然后说:“以后都这么叫吧。再叫一遍。”
“......老公。”
池寓伽明显心情好起来,拿一块布,浸了油,擦拭着鞭子。
“恩恩,你应该学会怎么撒娇,”他眼底猩红未退,怜爱地说着,凝神想了几秒钟,又摇摇头,“不过你要是会那些小心眼子,我好像又不喜欢了。”
他把鞭子搁到一边,稚恩以为结束了,谁知道池寓伽又指了指自己。
夜色挤了进来,室内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什么东西在摩擦的声音。
稚恩捧着胸脯,跪在地上给男人乳交。
从池寓伽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的性器从两颗通红软烂的饱满乳峰中进进出出。他身下的人皱着眉,秀美的脸上一片痛苦。
因为乳肉被抽到滚烫了,鸡巴埋在乳肉里,仿佛被流动的液体裹住、推动一样,这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稚恩只觉得被蹭得很痛,甚至感觉那儿破皮流血了。不像以前,或多或少能可耻地带动一些情欲,这一次,他身下一点欲望抬头的痕迹都没有。
想到父母的房子……妹妹……稚恩又迷茫了,疼痛让他手在抖,面对池寓伽愈发可怖的掌控欲,他是不是要一次一次像这样承受......最后稚恩实在弄不下去了,央求地低声道:“好痛,可以了吗。”
池寓伽动都没动,修长的小腿都没有挪动一下,稚恩撑在地上,手肘发麻,他低低道:“……老公。”
池寓伽这才停了,抽出硕大的阴茎,但仍滴着汁液悬在他脸边。
稚恩认命埋下脸,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那东西一跳一跳。
池寓伽射了,稚恩猝不及防,鼻孔内都溅满了腥苦的浓精。整张脸肮脏透顶,上半身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
“……”
去给他清理好之后,池寓伽明显耐心起来,“还敢不敢了?”
稚恩不说话。此时他俩窝在床上,池寓伽把他抱在怀里,像稚恩是他的枕头一样,轻轻哄着。
“你知道我不高兴什么?我就不高兴你自作主张,你求到我这,我什么事没给你办?不就是要个肾吗,老公帮你找。”
稚恩快昏睡过去,又心惊肉跳起来,他握住男人衣襟,低声说:“不要犯法好不好,我家里遇到这种情况,是要去积功德的......”
池寓伽笑着说:“你觉得你男人想要一个肾,还得派人亲自去割是不是,啊?”
稚恩犹豫了一下,说:“没有。”
在心里某个地方,他是松了一口气的,看着池寓伽表情,他很机械地趴在男人腮边,亲了一下。
池寓伽发泄完欲望,像是饱食的野兽,重新披上人皮,将人带到二楼,叫来两个女佣给他化妆,稚恩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
妆一层一层叠上去,很浓,稚恩感觉自己看上去一定很奇怪,他虽然很清瘦,骨架也小,但是绝对不算矮,也毫无脂粉气,他不明白池寓伽非要这样扭曲是为什么,有可能只是享受把他一个还算正常的男人改造的过程。
虽然比起那些虐待来说,这样被打扮根本不算什么。但都是池寓伽强加给他的东西,稚恩不喜欢。
化完妆,稚恩身体还痛着,池寓伽把他抱到一楼,他们喝了一会儿茶,外面便传来动静,佣人扣了扣门,领进来个人。
那人络腮胡子,浓目高鼻,看着像中东那边的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一口本地语言十分流畅:“竟然让池董等我,真是罪该万死。”
其实商人并没有迟到,池寓伽看着其很会做人地行了一个跪礼,才微笑着说:“把东西拿出来吧。”
中东商人应声在茶几上摊开个布袋,眼光一瞅,只见金砖玉砌的屋子内,男人精实的怀里,一个细瘦美人正缓缓探出头来。
他头发很黑,甚至反射着某种青光,因此显得很白,只是好像忍耐着什么疼痛,正在微微颤着。
哪怕见多识广,他也不由看愣住了,直到池寓伽开口才反应过来。
“选一个。”他听见这宅子的主人低下头对那人亲昵地道。
稚恩轻轻地用手指碰了下那堆宝石,中东人咧开嘴,听见对面的南洋美人气若游丝道:“是要拿去做什么的?”
池寓伽反问:“有差?”
稚恩点点头,垂着眼讲:“如果是胸针,不用太艳丽的颜色。”
又是那堆家奴课程里面学的,稚恩在机械使用着。池寓伽看了他几秒钟,看着刚刚被他翻来覆去玩弄的人,现在一脸无瑕的模样。他道。
“我订婚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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