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拿起来看了一下,并不知道这是谁的纽扣,纽扣上没有姓名标记。肯定不是他的,因为不是初中部的校服扣子颜色,而是高中部的。
他不知道是谁的,从何而来,只好放在了办公室桌上。
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稚恩过了一段时间就忘了今天的这些接触。这枚不知道是谁的纽扣,也被遗忘在了尘埃中。
眼前一片混沌,梦境中如丝织的黑暗散去,稚恩逐渐被扯回现实。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市中心公寓卧室的大床上,浑身酸痛。
他的头发在被人捏在手中耐心玩弄,眼前是放大的一张十分端正的脸。
“醒了,”池寓伽靠在床头,看着他,掀起嘴角,“亲一下。”
稚恩开口沙哑,他清了清嗓子:“我...没刷牙。”
“我刷了。”
稚恩无法,凑过去碰了碰他的脸颊,闻到一点剃须水味,看到池寓伽穿着浴袍,知道池寓伽已经醒过,洗过澡了。
稚恩顿了顿。
“主人,抱歉,我应该服侍您洗的。”
池寓伽笑着看他,可能是清晨,他眼神竟然有一些温柔,示意他看下面。
“你现在可以伺候一点别的。”
浓硬耻毛中的性器不再是蛰伏的形状。他晨勃了。
稚恩往上瞟了一眼,确定池寓伽是那个意思后,有点无力地把头靠在他大腿上,慢慢挪过去。
舔了半天没舔出来,稚恩腮帮子酸痛,他还没完全睡醒,脑子很晕,他突然想到查怜口交的那种姿势,李颂严好像很快就交待不住了,于是他试了试,嘴巴张大,轻轻吻着青筋毕露的粗茎,然后从囊袋处开始用舌头小口舔到冠头,再发出深深的一口吸气。
在上面漫不经心摸他头发的那只手突然一顿。
被子猛然被拉了起来,尽数盖到头上,稚恩猝不及防,整张脸被包在布料里,差点窒息。
被套和被单都是一套偏凉的昂贵缎料,但里面很烫,是他们两个人裹了一夜的温度,还有很满的都是稚恩身上的体香和池寓伽残留的香氛味。
“呜呜唔...”
稚恩拼命挠被子,氧气很快被吸光,他憋到满脸通红,被迫吃得很满,嘴角一直流涎水,池寓伽性器很大,他嘴小,一直包不住。
有一点气流顺着池寓伽平坦结实的小腹而下,那里没有被被子封死,他仿佛贴在鸡巴上面才能汲取到新鲜空气,稚恩喉头艰难地吞咽,双眼翻白,最后几下,塞满口腔的性器一直在噗噗跳动得厉害。
隔着被子,他听到池寓伽平静地道。
“我要尿了。”
心里一突,稚恩吓得要吐出来,可池寓伽还是按着他的头不放,这完全不是势均力敌的僵持,而是单方面的压制。稚恩眼冒金星,最后几丝呼吸一点一点被掠走,就在他感觉要死在这根鸡巴上的时候,池寓伽终于松开了手——
他闻到了新鲜空气。
“哈啊...哈......”
稚恩大口呼吸着,整张脸憋到通红,从被子中钻出来的时候,眼睛失焦,柔软浓密的黑发乱七八糟,脖子上汗津津的,狼狈不堪。
始作俑者比他淡定得多。池寓伽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去卫生间了。
稚恩呆呆坐着,惊魂未定,知道刚刚池寓伽真的有那个意思。他听到卫生间那边传来一阵极强劲的水流声,是尿在座便器壁上的回声。
他们吃早餐时,池寓伽开着电脑,里面有人用外语和他汇报什么,池寓伽边听着,不时回应几句。
大概是作出了什么指示,他语气是命令的味道,比起和稚恩说话时公式化太多,回应和提问都非常简洁。
下边人报告结束,池寓伽把电脑扣了扣,看着稚恩咬吐司,冷不防道:“晚上带你去外面吃。”
稚恩点点头,知道又得穿裙子了。池寓伽便起身,拿着电脑去书房办公了。
因为常来,他在给稚恩的这套房子里留了台电脑,插上一张小芯片就能进集团系统,拥有最高调度权限。
稚恩不知道这待遇。他收拾了餐具,坐在客厅看书。
下午池寓伽处理了很多事,时间稍微有些久,夕阳西下,他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稚恩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躺在沙发上,两腿并拢侧在一边,紧闭双眼,洁白修长的手轻轻合着书页,一道橘红色的夕阳透过未合拢窗帘的落地玻璃窗,打在他身上。
他的表情十分温柔沉静,甚至有几分圣洁而奉献的美感。
这一幕好像记忆某个情景的回溯。
它从来都没有褪色,这一刻又重新浮现在他脑中。
池寓伽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他走过去,低下头,用手掌轻轻握住稚恩柔软脸颊,虎口抵在他下颌,有点用力摩挲着,似乎带了几分占有欲的,直到洁白皮肤都有些发红。
然后他俯下脸,在稚恩脸上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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