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其他人就看到,那根狰狞东西霎时间“咕叽”地戳在了他脸上,留下一点粉痕,透明前液沾到他鼻梁,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
稚恩顿了顿,眼睛阖了一下,似乎想退又不敢往后退,他颤抖地握住这根东西,竖在自己脸颊上,擦拭一样的上下碰了碰。
能看出,他确实受过一些家奴奉器的前戏教育,只不过用得非常僵硬而已。
谁知道他刚把东西贴上自己脸颊滚了一圈,池寓伽就噙笑单手握着阴茎收回——刻意分开点距离后,紧接着快速松手放开,粗腥的东西蓄势弹起,又在他脸上重重拍了拍!
“唔!”
稚恩猝不及防,那红硕的性器直接扇到他鼻上,顿时整张脸都染了味道,浓密的阴毛挤进鼻孔,他却瑟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垫子似的停在那儿拱了几秒钟,漂亮的脸都有些变形。
他学的第一课就是不能躲家主的性器,怎么玩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躲。
尤其是这个时候,稚恩不敢下池寓伽面子。即使如此,他内心难堪至极,撑着的手不由自主发抖。
旁边看着的查缇当场就在心里重重操了一声,猛地抽了几口烟。
那小老师看起来像在小心翼翼嗅闻男人阴茎似的,眼底还有可怜的泪光,一点都不情愿,却只能被迫屈服,重点是这位所有的表情都特别自然又绵绵,演都演不出来,这幅样子真是刺激性极强!
池寓伽似乎满意了,不再为难他,于是稚恩勉力睁开眼,用红软的舌尖非常勉强地轻轻抵着黑色耻毛横生的饱满肉囊,下颌张开包住,开始小口小口地舔青筋毕露的茎身。
确实没射,硬到这个程度,他不知道池寓伽怎么忍住的。
看着他的表情,池寓伽那点恶劣的心思起来了,故意逗骗:“别人刚舔过的,舔得这么开心?”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鸡巴一紧,因为紧张和羞耻,稚恩喉头耸动,眼底的泪意更明显了。
不是第一次给池寓伽口交,稚恩第一次毫无技巧口的时候这根东西射的最快,后面就又要二十几分钟,有时候甚至半个多小时,仿佛是在刻意折磨。
但这是第一次被一群人围观,稚恩根本无法思考,他好像听到了某个很远的地方自尊心破碎的声音。
对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专门给池寓伽他们解决生理欲望的,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陈列,甚至被他们嬉笑着叫出姓名,他的脑子还是嗡嗡的,灯光在头顶晃眼好像重影的日月,稚恩逐渐手脚都冰凉,脸皮却充血发烫,而双膝结了霜一样僵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到了什么程度。
池寓伽应该还是受用的,因为本来就很粗的东西变得更难以包拢了,低哼声落在他耳朵里,犹如恶魔兴奋的反馈。
“……”
查缇这下连用指尖掐烟都不能忍住自己的勃起了,他见多识广,终于知道为什么池寓伽要这样费心思了。
只操调教娴熟的有时候也没什么劲,而将这样一个有羞耻心又青涩的素人,逼迫在自己胯下痴态毕露,其实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玩法。
池寓伽不愧是他们这几个人里面家世背景最好、现在爬的最高,心思也最重的,看来不仅养东西出名,养自己身下那根东西也很有些手段。
查缇心里连连感叹药给得值,抬头看了一圈,这时候应该是有人起哄的,他们以前就是对其他人搞公开宣淫这么干的,但现在连最油嘴滑舌的李颂严都闭嘴了,眼神黏着这儿,一丝都不想错过似的。
室内只余一种很轻微的滴滴答答的奇怪水声,是那个小老师不由自主发出的像包不住口水的声音。他好像十分艰难地含到深处了,衣服下摆扯动,露出一截花茎似的漂亮腰部,随着动作一耸一耸。整个人埋在池寓伽胯下,从侧面看,细窄白小的喉咙吞咽着,竟然不时凸显出粗大的形状。
“操……”
查缇都不好意思了,喝了口酒掩饰,一瞥众人,却发现赵萨突然换了个坐姿,现在坐得有点奇怪,像是某处硌得难受。他心里一惊,赶紧看看池寓伽,希望这位主儿没注意,否则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象。结果却看到,池寓伽根本没空分神,一手搭在沙发边上,正垂着睫毛死死盯着稚恩的脸。
他整个人周身那种压迫感都上来了,让人甚至觉得稚恩马上将要被他盯得融化,放进酒杯中,咽到口腔里。
包厢里没有人说话,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池寓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眼底已经微微发烫了。
有人在看的事实已经不再重要,他抬脸稍微薅了下自己散落的头发,然后突然伸出手扣住稚恩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阴茎往稚恩的嘴里凶狠地顶了顶,紧接着,开始更用力一点地在柔软推挤的喉管上方暴虐地来回抽插。
“唔唔……”
嘴角磨到红肿发痛,口水和呜咽一同更不受控地猛烈滑出,稚恩难堪地闭上眼,却听到池寓伽低声命令:“睁开,看我。”
他声音亢奋,更接近于往日残酷的命令。
无法逃避,稚恩红通通的眼睛往上勉力睁大,以便于池寓伽垂下眼就能欣赏到——他的脸被迫在浓密的阴毛中进进出出,几乎是在往胯间砸,秀美的鼻翼可怜地翕动,大概是整张面庞都已经沾染了那处的气味,已经快要窒息了。
“……”
稚恩无声地哭了,刚流下一道眼泪,就被捏住脸颊,口腔里硕大的龟头就马上开始更勃发地跳动,根本无法含住。
他要被烫到似的闭上眼。于是同时,其他人都闻到一股略显腥膻的气味。
当着所有人的面池寓伽射了。性器疯狂地颤抖着,一滴不落地覆面似的全部都喷在稚恩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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