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池寓伽野蛮的时候,所以才知道,对这个人来说,他不开心了,才会这样。
这种看似风度翩翩的正常时候其实更令人齿冷。
但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
“是……她的病情加重了,医生说,要更多的钱……维持手术和高级护理病房。”
“多少?”
“……三百万。”
稚恩知道,金钱对眼前的人来说只是数字,问题的关键是,他能给出什么。
他想看池寓伽表情,又忘了,池寓伽比他大六岁,三十岁了,和十几年前比,那种高高在上且密不透风的气质变得更成熟。
余光里能看到稚恩的手在微微颤抖,池寓伽佯装思索了几秒钟,才徐徐地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药有每天吃吗?”
稚恩很明显地顿了一下。
“……吃的,”他又马上回答,自暴自弃似的快速点着头,“每天,都吃。”
“噢,”池寓伽笑了笑,“有变化吗?”
“有…有的…”
“是吗?脱了我看看。”
暖色灯光下,两个人的偌大客厅里,稚恩的呼吸变重了一点点。
他慢慢地往后倾,然后以非常非常缓慢的速度,把身上套的白色薄毛衣,从头顶脱了下来。
毛衣的质感很软,被轻轻置放在地上的时候,池寓伽莫名其妙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腹。
在里面,稚恩还穿了一件白色紧身背心,只是背心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被什么液体洇湿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
稚恩越发呼吸纷乱,手指攥在背心带子上猛地绞成了青白。池寓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过了几秒钟,稚恩逃避似的垂下眼,他薄白的眼皮已经涨成一种看起来很烫的珍珠红色。
他把背心扯下,难堪地闭起了眼睛。
在瞬间,他上身赤裸,两只饱满肉奶子甩着雪白的液体掉了出来。
奶团狠狠晃动着,在空气中颤抖了好几秒,凸翘肥大的奶头半天还在打着圈弹抖着,晃出深红的残影。
配合着那张清纯的脸,看起来尤其……淫荡。
似乎招着什么人吸含到嘴中。
大概是因为猛地受力,张开乳孔中丰沛的汁水正无法受控地往外涌——
“啪。”
轻微的剥落声,有液体滴在地板上,绽开一朵奶花。
与此同时,一种浓稠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
没有人说话。稚恩眼眶微红,微微直起腰,托起这对显然不该属于这副身体的奶子,送到他主人的嘴边。他动了动身体的时候,只有木质地板因为重量转移而发出“咯吱”的轻声。
“你这样很像......主动送上来求我喝奶,是吗,小稚老师?”
池寓伽在原地含笑着简单评价道,伸出两根修长手指,不紧不慢地捏住红通通的乳头,在指尖赏玩似的轻轻拉扯捻弄。
很软的奶肉被扯得微微拉长变形,像棉花糖一样。
稚恩的眉心隐痛地蹙起,眼眶发红,却一动也不动。
用磁性的声线说出下面那句话时,池寓伽脸上还带着笑。
“好像终于可以开始了。”
被池寓伽用力捏着奶子扔到床上的时候,稚恩感到了一种陌生的粗暴,这让他的心里终于开始隐隐约约地惊恐起来。
在疼痛中,他模模糊糊地想,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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