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声哽住了,滑腻的肠肉被强行挤开,掌骨最宽的地方深深嵌入体内,直到吞进手腕。
“老婆都吃进去了,真棒。”
合拢的手掌握成拳,碾开皱褶间敏感点,一下一下地抽插。
白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神涣散,眼尾湿红,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下面被撑得很胀很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
身体成了骚浪的肉袋子,乖乖地装进了陆远阙的一部分,如果把拳头换成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成结的最粗的部分操开生殖腔……那会有多爽?
白栩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隐约是一句“操我”。
像被操到脑子坏掉的小雏妓,第一次接客就被恶劣客人玩熟了,以后再也不能被普通的性爱满足。
陆远阙痴迷地看着他晕红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睫毛。
薄薄的眼皮下,白栩的瞳仁不安地颤动,那么脆弱,那么可爱。
他没忍住舔上了半阖的眼球,那个与性爱毫无关系的器官骤然被侵犯,长睫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极大满足了Enigma变态的掌控欲。
“老婆都爽哭了。”他用精神力接管了悬浮半空的摄像机,温情脉脉地对老婆说,“我们来拍照,摆好姿势,不要总腻在老公身上。”
白栩腿软得根本动不了,几乎是靠腿间的拳头支撑身体的重量,哪里可能做出拍照的动作。
陆远阙坐在一把丝绒高脚椅上,耐心地分开白栩的长腿,托起他被泪水沾湿的下颌,舔着耳廓低语:“笑啊。”
他说了几遍,白栩才迟滞地有了反应,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
通过精神力,陆远阙看到了拍出的照片。
身着华丽贵族礼装的两位男子,一人美丽绝伦,一人清隽冷冽,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然而他们在以淫靡不堪的姿势交媾,白栩衣着完好,腿间的蜜穴却毫无廉耻地露出,生生吞入了一只拳头,淫水打湿了陆远阙袖口层层叠叠的花边。
一副被操坏脑子的婊子脸,流着泪,眼睛红红地微笑着看向镜头。
是骚得流水的母狗,也是他此生的情人与爱人,唯一的天堂与救主。
如果一直这样乖乖呆在他怀里就好了。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如果被抛弃,他会再次疯掉,远比之前的失控更严重,而且永无治愈的可能。
“射在我的礼服上,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体内的拳头忽然入得更深,连腕骨下的小臂都吃了进去一部分,膀胱受到突如其来的压迫,白栩捂着小腹,哭叫着失禁。
尿液弄脏了昂贵礼装,洇湿了丝绒椅子,连过膝皮靴都蒙上了水渍,滴滴答答地落在靴跟的地板上。
“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混蛋!不准再用拳头操了……”
“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
在与陆远阙深吻时,白栩握紧了手心。
那枚从绶带拆下的鸽血红边缘锋利,刀片一样刺入了皮肤。
疯子……疯子。
陆远阙已经疯掉了。
陆远阙本来准备等白栩发情期正式求婚。
他心知自己的性欲旺盛,性癖恶劣,非插入式的亲密饮鸩止渴,把心中的野兽滋养得越发可怖。
即使白栩是天生适合做承受方的Omega,身体非常健康,也可能在Enigma失控时受伤。
但他等不及了,罕见地克服了选择困难症,闭门半天在价值连城的皇室传家宝中选定了求婚戒指。
款式相比其他略显低调,主石是璀璨如太阳的金钻,曾属于帝国一对以恩爱忠贞闻名于世的帝后。
陆远阙把玩着戒指,眼中流淌着憧憬的柔光,一时兴起给皇帝打了通讯。
“父亲,我明天就会求婚。”他的唇角带着天真炫耀的孩子气,“小白真的很爱我,我们会是银河最甜蜜的一对。”
皇帝签署完手头的文件,这才看向屏幕。
除却金色的眼睛,父子的容貌并不十分相似。皇帝的眉目更加深邃锋利,像冰山上经年不化的雪。
一位正值盛年,容貌精力都在顶峰的男性Alpha。
“除去Enigma恶心的信息素,你还有什么值得被爱的地方。”皇帝的语调冷淡,“他一定会逃。”
陆远阙不见了。
白栩猜他应该又在纠结婚礼细节,比如从一千种红丝绒里挑一种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