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阙的状况比任何一次失控都要糟糕。
旗舰中枢系统在Enigma精神冲击下宕机,应急预案自动开启,不同分区的廊道落下重型机械锁,企图把陆远阙封锁在可控的区域。
轰鸣声、警报声与惊叫声在长廊里回荡,然后次第衰减模糊,落在陆远阙耳朵里,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他好像走了很久,然而道路尽头,厚达数米金属闭锁门严丝合缝,隔绝了一切通往温馨婚房的可能。
陆远阙左肩的枪伤还在汩汩流血,另一只手拎着白栩的小腿不肯放下,茫然得像只叼着心爱毛绒玩偶却找不到家的小狗。
理智在焦虑中逐渐恶化,他被不可见的雪崩掩埋,从脚踝到膝盖,一寸寸没过胸膛,淹没口鼻。
唯一真实的只有手上的重量,皮肤温热的触感,还有微弱的挣扎力度。
“咳咳、放开我……腿好痛……”
陆远阙回头,自上而下地注视他不忠贞的爱人,露出天真残忍的笑容。
“这就痛了吗?留着等会叫床再喊。”
他随便踢开一个杂物间,把视若珍宝的老婆扔在蒙尘的地板上。
“骗人的婊子不配上婚床,活该被随便拖到角落里强奸。”
狭窄的杂物间早已被切断线路,舷窗外暗淡的行星成为唯一的光源。
黑暗之中,白栩被Enigma倾泻的信息素淹没。
工装被撕成碎片,白栩如同一尾被剖开的白鱼,徒劳地在刀锋下挣扎,却无法逃避无处不在的亲吻和爱抚。
——太浓了……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接受……
空气里都是Enigma渴望交媾的味道,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连呼吸时都像在给陆远阙做口交。
极端的信息素紊乱了白栩的感官,他被迫抬着下巴深吻,狼狈地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误以为自己胸腔肺腑里淤积了大团大团的精液,一吻结束后趴在地上痛苦干呕。
连日高度的紧张削减食欲,白栩只喝了一点清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咳咳……”
陆远阙的夜视能力很好,所以看得清白栩如何皱起眉头,试图吐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陆远阙冷静地想,皇帝错了,白栩连他的信息素都不爱。
白栩的腺体很烫,随心脏一起一突一突地跳,散发着甜腻浓烈的香味,像刚出炉的焦糖布丁。
陆远阙着迷地俯身,细细舔过那一小片格外柔软的皮肤,恨不得将之吞吃入腹。
鸡巴硬得发痛,他压在白栩身上,手指深深陷进屁股富有弹性的皮肉里。指缝里溢出绵软的白雪,又很快染上掐捏的粉红。
腿心的后穴还是小小的一朵嫩苞,好像连指尖都很难吃进去。
然而却含着一截细细的电线,开关被胶带粘在腿根处,正发出嗡嗡声。
那是陆远阙不久前亲手放进去的,除了跳蛋,还有一只打了结的安全套,里面是满满的Enigma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