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伪装后,白栩终于见识到了陆远阙真正的坏脾气。
之前所有让白栩想一刀捅死的雇主都长出了天使翅膀,在陆远阙的对比下善解人意通情达理。
光是婚纱照这一项,他就无比同情那些战战兢兢的打工人,被一场注定泡汤的求婚折磨得死去活来。
陆远阙时而想要浪漫,于是旗舰大厅被整个改造,中庭升起了一颗直径十米的人造月球,为了达到朦胧又清澈的光效,光是核心能源石就换了几十种;时而想要华美,于是数以千百计的名贵古董源源不断地送来,重建了一整间寝殿,白栩甚至看到了刻有王族家徽的皇冠。
他本该置身事外,趁陆远阙沉迷过家家时完善逃脱计划,但当Enigma再次推翻所有方案,异想天开地要在旗舰挖一座人工湖并用宝石填满时,他还是忍不住出面拯救了快晕过去的可怜设计师。
“不用这么麻烦。”白栩盯着箱子里璀璨的珠宝,有一点手痒,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太铺张浪费了。你挣钱那么辛苦。”
陆远阙缓缓眨眼,消化被老婆管教的新奇体验。
白栩在审美上一点也不Omega,贯彻了实用至上的生存主义,连最重要的婚礼都毫无要求。
半夜陆远阙突然觉得人造月球的色温和礼服绶带花边不相称,把老婆摇醒寻求认同,白栩带着起床气把他按进被窝,说他是在找借口做爱,太累了不想要。
虽然当时他的鸡巴确实顶在白栩小腹上,但那是因为睡颜太过可爱,并没有想让老婆含进去的意思。
是很好养的乖老婆,衣服给什么穿什么,不挑面料和款式,食物有肉最好,没有也会不浪费地吃完。
但白栩越乖,陆远阙越是不安,总觉得他像风中飘摇的风筝,线一断就会毫不留恋地飞走。
“老婆是不是在心疼我。”陆远阙环住了白栩的腰,“我好爱你,如果你有一天离开了,我一定会疯掉。”
给新买的飞机杯贴上漂亮贴纸,这就是Enigma的“爱”吗?
白栩嘴角上翘,眼睛里笑意寥寥:“嗯,我知道。”
最后选定的款式是古典油画风。
即使早就对陆远阙的美貌有所认知,但看到身着贵族礼装的Enigma时,白栩还是屏住了呼吸。
宝石、珍珠、缎带、蕾丝、重工刺绣,穿着者的容色稍有瑕疵,就会立刻被华服淹没。然而这对陆远阙完全不是问题,精致到极点的面孔压过了所有,完美得像诞生于神明手下的雕塑。
陆远阙看向白栩的眼神同样惊艳,一点点红了脸。
“老婆,你好帅。”
“……谢谢。但你的鸡巴把裤子顶起来了。”
拍摄过程并不顺利,工作人员在Enigma孔雀开屏的信息素下濒临精神失常,几个体弱的已经被医生扣上氧气罩拖走。
白栩让他们先离开。
小腹深处升起莫名的空虚,内陷的奶尖也密密麻麻地发痒,白栩把空气置换系统开到最大,隐隐担忧起自己的身体。
应该只是Omega伪装针剂的副作用。
他还没有被真正操过,只要逃出去修养一阵就能恢复。
白栩不知道他前一段喝下的牛奶里不止有安眠药,还有陆远阙手淫弄出来的精液。
每天晚上被迷奸时,都会被射在唇缝和穴口,大部分做了精液面膜,也吃进了不少。
“已经拍了不少照片。”白栩故作轻松,“就这样结束吧。”
“只拍这几张太浪费了。”陆远阙学白栩说过的话,“老婆这么帅,好好记录下来才够本。”
白栩没想到正经的礼装居然有暗扣。
陆远阙随手一拨,裤子的裆部就开了。纯白的三角内裤,水痕格外明显。
白栩窘迫地扭头,不敢看陆远阙戏谑的目光。
“拍摄时就闻到了一股骚味。我还在想哪只小母狗跑进了片场,逼里怎么一直淌着水。”
“才没有……!”
“没有骚味,还是没有淌水?”陆远阙故作不解,撕开了半透明的内裤,捅进了两根手指,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按了一圈。
白栩本来以为那里被玩了一夜,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一触之下仍然呼吸紊乱,攀住陆远阙的肩膀低低喘息。
陆远阙故意把手伸到了白栩面前,修长的手指张开,让他看清指缝拉长的银丝。
淫液顺着手指滑落,弄脏了昂贵的真丝衣袖。
“有骚味,也淌水了。”他笑眯眯地点了点白栩的鼻尖,“小母狗发情期一定很可爱,敞着松松的逼吃老公的鸡巴。扩张了这么久,初夜应该不会受伤……啧,还是不太放心,先用拳头试试吧。”
拳头……
白栩紧张得胃部抽痛,身体却僵硬得动不了,攀在老公脖颈上不住地喘息。
原本紧致的后穴被玩熟了,违背主人的意志,欢快地吞入了三根手指。
第四根稍有困难,陆远阙低下头,隔着衬衫舔上了老婆的胸肌,用尖牙掉住内陷的乳尖试图拖出。
电流一瞬间窜上大脑,白栩的身体因为快感松懈,陆远阙顺利插入了大半只手掌,把拇指压在穴口,危险地摩挲着被撑到极致的肉缝。
“别,太过分了……停下……”白栩的喘息渐渐染上氤氲的水汽,仿佛是被欺负得太狠,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拳头不可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