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阙抱着花的可爱模样在白栩脑海里一闪而过,白栩先是不自知地嘴角上扬,然后是失落与庆幸。
幸好他推开了陆远阙。
原本健康的Alpha身体,被黑市副作用不明的药剂搅得一团糟,色情,病态……
像Omega妓女一样骚浪。
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白栩长而直的眼睫颤了颤,抽出一枝香槟玫瑰,草草折了一下,咬着牙插入吐精的马眼。
虽然刺被削平了,但花杆依旧凹凸不平,远不是第一次接受尿道调教处男该经受的粗度。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生生插入,娇嫩的粘膜被不规则的突点刮擦,除了疼痛还有陌生的快感。
白栩颤抖着咬住嘴唇,强行一插到底。
Alpha干净的处男鸡巴涨成深红,马眼上开了一朵昂贵奢华的香槟玫瑰。
白栩刚呼了半口气,后穴却突然酥酥麻麻地发痒,想要什么又粗又烫东西……狠狠地插进去。
他在内心诅咒了黑市药剂师一万遍,抖着手去抓花瓶里剩下的玫瑰。
水晶花瓶细窄优雅,镶嵌了昂贵的宝石,不难看出是颇有来历价值不菲的古董。
如果白栩足够清醒,多半会犯了贪财的老毛病,想方设法要将其据为已有。
但此时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发情了,原因是开屏求偶的Enigma情难自控,在发出做爱邀请时泄出了真实的信息素。
全银河只针对白栩一个人的,最烈性的催情剂。
可怜的纯情Alpha刚学会接吻,就不得不忙手忙脚地应付催熟的身体。
很难苛求他继续保持清醒。
修长的手握住花瓶,玫瑰洒了一地。
白栩跪在一地清香的花叶上,摆出母狗般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试图容纳冰冷的器物。
此时的他也像一个花瓶,美丽淫荡,急迫地等着老公摸一摸,插一插。
青涩的后穴刚吞下一点瓶口边沿,白栩就再也承受不住信息素失衡的热症,失去意识跌倒在地板上。
眼角湿漉漉的,好像没吃到喜欢的鸡巴,委委屈屈地湿了眼眶。
花瓶失手落地,白栩的皮肤被水晶碎片割伤,血液触发了病房内的报警。
楚铎带着医生第一时间赶到,病房厚重的双层金属大门已经被白栩暴力踹开。
楚铎瞳孔地震。
谁能给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病房大门残骸上那一滩是什么玩意儿,如果他的鼻子没瞎那应该是Enigma的精液?老大你居然射病房门上是不是有大病……哦你确实有。那个脸帅腿长巨凶的Omega怎么光着身子昏过去了,表情好痛苦,鸡巴还挺大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鸡巴上为什么插着一枝玫瑰花?空气里都是浓浓的交配味道太冲了救命……
陆远阙显然对下属的心理健康漠不关心,附身抱起昏迷的白栩,确认只是皮外伤才舒了口气,空出一只手给了楚铎一拳。
Alpha的颧骨迅速红肿,错愕地看着上司。
“为什么要买玫瑰。”陆远阙冷着脸,倒有点像白栩的神态,“这么不安全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老婆病房?”
楚铎:?不是你让我买的?
他感觉自己像路过的狗,被恋爱脑踢了一脚。
“我的疏忽。”楚铎认了,“但是老大……做个信息素匹配吧,Enigma选中的配偶一般不会痛苦到失去理智。”
如果不是上司的眼神要杀人,他还想说得更直接一点:你们根本不合适,匹配度太低了。
“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会割了你的舌头。”
楚铎退后一步,保持沉默。
陆远阙是认真的。
“老婆,老婆。”Enigma转了脸色,委委屈屈地亲白栩的嘴角,“你怎么不和我做爱呀,我比玫瑰好,比花瓶好。”
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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