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差一点就答应了。
拒绝需要很大的勇气,看到那双不断冒出粉色泡泡的黄金瞳黯然失色时,他忍不住内心动摇,检讨起自己的保守古板。
陆远阙能有什么坏心思,孩子只是想做个爱罢了。
毕竟拳交都玩过了,处子穴被生生玩到尿失禁……把拳头换成鸡巴也一样吧,反正都是陆远阙的东西。
陆远阙的鸡巴是不是也很漂亮?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扭曲,修长的手指按在了纽扣上,不知不觉解开了两颗,露出平直的锁骨。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刺痛,也许会如陆远阙所期望的那样,温顺地一寸一寸剥开衣料。
像亲自拆开礼物的蝴蝶结,然后用赤裸温暖的身体,强行容纳尺寸骇人的鸡巴。
过度注射Omega伪装药剂的后遗症姗姗来迟,刀割一样的疼痛扎穿堪比酷刑,Alpha猛地捂住后颈,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毯上。
“小白你怎么了?”
陆远阙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把他揽在怀里,却被白栩凶狠地甩开。
啪!
他怔怔看着手臂上的红印,一时愣住了。
白栩在剧痛中抬起眼睫,一言不发地把他推出门。
陆远阙被门槛绊了一下,跌坐在地板上,眼睁睁看着金属大门合上。
心……跳得好快。
和第一次接吻时一样快。
他反复回味着白栩的眼神。
纯粹而冷厉,像一把破开凄迷雨雾的长刀。
可是身上却散发着甜腻的香味,钩子一样撩人。
分明是求操的骚母狗,发了情,故作矜持地欲拒还迎。
劲瘦的腰很适合被掐在手里,恶劣地往鸡巴上按,而那双推开他的手则应该软绵绵地挂在他脖颈上,被操狠了才抽搐般动一动。
老婆,老婆老婆。
你真的……好色啊。
陆远阙脸上浮起害羞的笑容,调整姿势双膝着地,然后拉开了拉链。
他丝毫不担心被人看到,竟然嗅着空气里残留的甜美气息,大大方方地开始自慰。
青筋狰狞的丑鸡巴几乎要把内裤顶破了,浓腥的前液甩在了紧闭的大门上,留下深色的水痕,仿佛在借此性侵徒劳掩藏自己的害羞老婆。
与此同时,白栩的状态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
很痛。
一边痛,一边发烧,浑身烫得吓人,不多时浑身沁了一层细汗,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细腻,像浸在泉水里的珍珠。
Alpha乳尖原本并不敏感,但此时却格外有存在感,挺翘地磨蹭着布料,迫不及待地想被人咬一咬,含一含。
更难以启齿的是两腿之间。
白栩漏精了。
色素浅淡的鸡巴没有操过人,还是干净的深粉色,偶尔才被不负责任的主人撸一撸。
现在却断断续续吐着精絮,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湿漉漉淌了一裤裆。
“妈的……妈的妈的……”
白栩烦躁地咬住嘴唇,试图用拇指堵住马眼,反而弄了一手黏腻。
腰好酸……不能再射了。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最后落在床头的玫瑰。
优雅的深杯花型,花瓣是温柔的香槟色,还带着新鲜的露珠。
刺被仔细削过了,一枝足以抵上平民一个月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