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陆屿没有深究陈毅复杂神情之下的原因,他把烟在按灭在烟灰缸里说:“陈医生,你今天就住下吧,以防夜里有什么情况。”
“可以,我倒是没问题,睡哪都是睡。”陈毅爽快答应。
“让卢安给你在楼下收拾出来一间房。”陆屿说完回了肖帧的卧室,陈毅则下了楼。[br]
肖帧睡的不安稳,药效在他体内折腾,黏糊糊出了一身汗。陆屿用温水给他擦干净,又下楼接水,哄着喂下去半杯。他原本来恢复了点清明,睡了一番醒过来后意识愈加混沌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黏人,往Alpha怀里扎。
“难受?”陆屿摸摸他的额头,感觉好像又开始有点烧了。
“嗯,难受。”肖帧在男人怀里说话,瓮声瓮气。
“我下去叫陈毅上来。”陆屿说完后起身,刚抬起上身又被压回去。
肖帧穿着睡衣,白色纯棉的质感。他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皱着眉,双腿分开骑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
“醒了?”陆屿下身穿着睡裤,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裸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膛。
常年锻炼令他没有刻意紧绷身体腰腹处依然坚硬的像石头一样。肖帧坐在男人的胯部,屁股上抵着勃起的性器,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腹肌上,胸膛上下起伏,神色恍惚。
“知道我是谁吗?”陆屿哑声问。
“……”肖帧没有回答,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
“我去找陈毅。”陆屿坐起来想推开他。
“不要……”他紧张地抓着Alpha的胳膊说。
Alpha带着哄诱地意味说:“那你要什么?”
陆屿觉得自己很卑劣,他知道这是趁人之危,这样不光彩,但他就是想听他亲口说要他。
肖帧开始喘得厉害,镇定剂的效果消失了,性药却没有。身体的空虚感将他吞没,理智不堪重负地渐渐崩坏,酥麻的痒令他眼睛酸涩,泪水涟涟。他知道陆屿在逼他,倔强咬着唇,始终不肯如他所愿。
陆屿看着低着头的Beta肩膀颤抖得不成样子,叹口气,妥协似的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睛,“想要我是不是?”
男人又吻上他的唇,“算了,不逼你了。”
反正也跑不了。[br]
“唔……”陆屿舔咬着他的喉结,解他的睡衣扣子,三下五除二把睡衣睡裤脱了丢在床下。
陆屿掏出勃起涨疼的阴茎,抵在Beta的后穴,浅浅地插入。性药在肖帧体内膨胀,紧窄的肠道已经湿透,湿哒哒淌着水。强烈的快感杀透了身体的痒,他可怜地呻吟,叫声软得人心尖儿发颤。
“叫声老公好不好?”陆屿压着喘息道。
“不…呜……”肖帧被操得喘不过来气,凭借微弱的意志反抗着。
“嗯?不叫吗?”Alpha捏着他的屁股抬起来,重重按下去,重复几十次。
肠道深处被贯穿,快感层层叠叠积累,药性最终令他发出尖叫,修长白皙的双腿夹着男人结实的腰身抽搐着射精。
男人埋在后穴里的性器依旧坚硬肿胀,从他不断紧缩着的穴道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顶端红润挺翘着,黏连着一根粘稠的淫液,挂在充血的穴口。陆屿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他浑身酥软地撅着布满指印的屁股,双眼失神地盯着虚无,喘着气。
粗长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磨蹭几下然后突然整根插进去,令他猛然抓紧了床单,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里激出生理眼泪。
“不、嗯……慢点呃——”他话音未落,陆屿的鸡巴突然十分凶狠地肏入他的后穴,一下下撞击得他几乎跪不住,脸无力地贴着床单。原本平整的布料被他白玉似的手指攥的起皱,两颗奶子被剧烈地晃动摩擦着床单,通红肿起。
陆屿赤裸着半身,手掌握着Beta的腰和腿根,胸膛上布满情欲的红色,腰背紧紧绷着,打桩似的将他的臀尖撞得通红一片。高耸的鼻梁挂着汗,流到鼻尖上,把身下人干得哭泣求饶。
陆屿哄诱道:“乖,叫声老公,好不好?”
“停下……呜停……啊——”他边射精边颤抖,白浊的液体射在床单上。
被骤然紧缩的甬道夹着,Alpha绷着下颌骨,提起他屁股重重撞上去,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陆屿舔舔嘴唇,笑笑:“不愿意叫就不叫吧。”
嘴上这么说,却用鸡巴不停地操他,惩罚似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把他干得几乎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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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像发情似的操他,他在这场酣畅且欢愉到了极致的性事中逐渐迷失自我。[br]
药力渐弱,肖帧开始有了反抗的意思。
倔的遇见更倔的。
陆屿想让他服软,他偏不。
“嗯…放开我……”
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强制性用后面高潮。突然感到后穴紧涩,被男人阴茎顶端撞击着的地方钝痛不止,他慌忙往前爬,随即又被男人捞回来,屁股撞在男人的胯骨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疼……呜好疼……”他感觉肉体撕裂的痛感蔓延全身,身体颤动不止。
“老婆,下面都湿透了,怎么会疼?”陆屿将他的屁股抬高,臀尖紧贴着胯部抽插。
男人腰背紧绷,身上挂着薄汗,他用手把头发往后撸,一只手掐着Beta的腰臀,一只手抓着白皙的手腕,大开大合地肏他。肖帧的手被握住,没有力气,挣不脱,趴在床上任人鱼肉。他咬着下唇,呻吟也憋不住,眼泪不受控地跑出来,浑身红透,香汗淋漓。陆屿射精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仿佛被陆屿的鸡巴捅穿了,露出血淋淋的口子来。[br]
翌日清早,肖帧浑身酸疼地坐起来,被子便顺着肩头滑下。他身上全是昨天被陆屿啃出来的牙印,还有青紫的掐痕。其实不疼,只是他皮肤白皙,捏一下就留个印子。
陆屿的掌指关节破了皮,伤口有些结痂了,血迹干涸在上面,看样子是没上药。
肖帧找了件衬衫穿上,遮了遮后颈的咬痕,不知道那家伙昨晚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好,走出卧室,给卧室门上了锁,下楼看到卢安在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