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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后座内两道火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狭窄昏暗的空间内气温骤然升高。陆屿上下套弄Beta硬挺肿胀流水的性器,埋首亲吻他的脖颈。
“嗯…”肖帧紧紧揪着Alpha肩膀处的衣服,仰头喘息。
因为药物催情的关系,他的阴茎不断流出腺液。挺翘的性器贴着陆屿的小腹,沾湿了顶端与男人的衣服。他不断从嘴里溢出软糯的呻吟声,低低地喘息,吐出灼热的气息。这副模样是与清醒时截然相反的乖巧色情。
“…不,不行…呜,太快了……”肖帧的身体在男人有技巧的手法下软成一摊泥,纤腰无力地塌下,头垂在陆屿宽阔的肩膀上。
他要受不了了。敏感的顶端被轻轻剐蹭,刺激得他浑身颤抖不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争先恐后地涌向沙滩一般冲击他的感官和神经。他喘得厉害,被男人托着后脑勺吻,射精的尖叫声尽数被吞进Alpha的口中。
“唔……”
陆屿按着他的头,舌头直接伸进他的嘴里,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与里面软软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男人吻得凶狠,啃咬他的唇,吮吸得舌根发麻,将他口腔的空气尽数掠夺,吻得水声纠缠,回响在狭窄的车内后座里。
肖帧的理智被欲望冲散,舌头急切又青涩地缠着陆屿,男人的身体像是一汪能解他干涩的清泉。
陆屿退开一寸,唇间扯开一根银丝,带出肖帧殷红的一截舌头。银色断开,陆屿喘息粗重,压着他的后颈再次吻上去。一只手掰着他的屁股,手指摩擦他的后穴,小小的穴口含着男人的手指顶端不断张翕,他的双腿陡然夹紧了,难耐地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
陆屿看着自己黑色作训服上的白色污浊,哑声说:“坏孩子,看看你射到哪里了?”
“不…不是…坏啊——”即使意识混乱,他仍下意识反驳,但却突然被身下的涨感打断想说的话,惊出一声喘息。
他感觉屁股被捅进一整根手指。尚未开拓的后穴突然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填满,难以言喻的涨感令他呜咽一声咬紧了下唇。
陆屿吻他沾满泪珠的睫毛,声音低沉道:“不是什么?不是坏孩子?”
“呜…不,不知道……”他感觉要难受死了,前面又硬起来,后面也饥渴地收缩着,浑身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捱。
陆屿抽动手指,按在他前列腺的凸起上扣弄,令Beta喘息连连,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他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噙着泪,张着嘴露出一小截红色的舌尖,嘴角淌着涎水,一副色情勾人的模样。
那根长指抽插间次次碾着敏感点,使肠道泌出淫液,没一会便沾湿了男人的长裤。陆屿插进去两根手指,穴里水液泛滥,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他在男人手指粗鲁地操干下,手中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陆屿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夹起那块软肉反复磋磨,后穴里越来越湿,肠道一阵紧绞,Alpha察觉他要射了,便吻上他的唇,堵住了即将泄出口的声音。
白色的精液两次喷在陆屿黑色的衣服上,肖帧脱力倒在Alpha怀里,短促地喘着。他双腿分开坐在陆屿的腿上,屁股下顶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令他不舒服地哼叫,却出于身体本能地轻蹭。
陆屿滚动喉结,摁住了肖帧乱动的腰,咬着牙道:“别动,听话点,马上就到家了。”[br]
虽然挡板是有一定隔音效果的,但并不完全压下声音。前面开车的士兵听得面红耳赤,时不时咽口唾沫,他家长官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具攻击力,承受压力的同时还要集中精神好好开车,实在难熬。
就在士兵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后视镜时,传来陆屿低而沉重的声音:“开快点!”
士兵猛然打了个激灵,脚下油门踩到底,疾驰着驶向目的地。[br]
到了之后,陆屿急匆匆地抱着裹严实的肖帧进了房间。
“怎么回事?”陈毅跟在后面询问。
“下药了,应该是情药一类的。”陆屿说。
陆屿把人放在床上,让陈毅给他做检查。陈毅抽了点血,做了个简单的测试,然后给他打了一剂镇定剂。
“我先给他打针镇定剂,看看有没有效果吧。”陈毅不确定地说。
在等结果的时候,陈毅看到陆屿衣服上白色的污浊,轻咳了声,问道:“你不去换个衣服吗?”
陆屿看了眼,衣服上小腹部位都是粘稠的白色精液,他扯了一条毛巾擦了擦。
莱恩跟卢安紧跟其后,进门后莱恩忙着询问他家老板的情况,听到陈毅说了句没事放下心来。
卢安则抿着嘴,神情严肃地说:“抱歉,陆先生。”
陆屿看着他沉默片刻,然后跟陈毅说:“陈医生,给他们处理一下伤口。”
“没问题,”陈毅看了眼两人浑身伤痕、鼻青脸肿的狼狈像说:“你们俩跟我过来吧。”[br]
陆屿走进卧室,坐在Beta躺着的床边,伸手摸了摸他依旧滚烫的脸颊。
肖帧缓缓睁开眼睛,里面似乎有种茫然无措。
陆屿抽回手,从Beta的脸上离开,下一瞬被一只灼热的手拽住。
“你去哪?”这声音里似乎依旧带着不安。
陆屿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低声说:“我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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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帧注射了镇定剂后体温降下来一些,体内的躁动也被压下,他现在的感受大概就像Alpha或者Omega发情的时候。他昏昏沉沉的,眉头蹙起,手里紧紧地拽着陆屿的手不放。
陆屿坐在床边,试图散发信息素安抚他,却忽然意识到肖帧是Beta,而现在也几乎感知不到信息素。之后突然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在心中翻涌。无法标记他的无力感在此刻尤其强烈。
他以后都不会感知到自己了,但想到治好他的是自己,才令陆屿感到一丝欣慰。
房门被敲响,陆屿转头看了眼,然后轻轻地将手抽出来,生怕惊醒了肖帧,他给肖帧掖了掖被子,起身走出房间。[br]
“测试结果出来了,就是普通的性药,对人体没什么太大的危害,药效发挥完就没事了。”陈毅说。
陆屿摸出一根烟点上,烦躁地踱步。他年少叛逆时抽烟染了烟瘾,在部队这么多年,已经戒掉了,偶尔抽一根,但早没了瘾,最近事多,抽得有点凶了。
“就是说已经没事了是吗?”陆屿抽了一口后吐出白雾问。
“也…也不一定,”陈毅说,“这个得看个人体质,你知道,镇定剂只是压制,没有根除的效果,如果镇定剂失效前性药的药效还没有过,那就得再打一针要不然就生熬过去。”
“不过两者都很伤身体,最好的办法嘛……”陈毅说到这里停下了,神色怪异。
这他妈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