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彻底为男人打开的肠肉没有做出任何抵抗,被侵入的硬具一寸寸地挤开,直到那微微发颤的臀肉,紧紧地挨上了贴靠上来的耻胯。
苏暖白似享受又似忍耐地低喘了一声,扶着陶青山的腰让他起来了一点,往前径直贴上冰凉的玻璃墙面,前端那根被反复嘬吻舔舐的肉具,也随之戳抵上去,顶端被蹂躏得发酸的小孔隔着一株植物的叶片,摁在了坚硬的玻璃上。
陶青山眼前的视野无比开阔,没有任何阻挡。他甚至能够看到那条自己先前从上拐下、连接着通往别墅门前的小道的公路。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陶青山才发现,在这个角度,能够隐约看到市里就在附近的一处自然景点。
以前他去上面游玩的时候,确实在山顶望见过不少相距甚远的别墅。
向来自己此刻所在的这栋房子,正是其中之一。
哪怕理智十分清楚,在那个距离,根本不可能看清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更不必说此刻还是雨天,可难以抑制的羞耻还是自心底升腾起来,让陶青山用力地夹紧了后穴。
耳畔传来了一声轻笑,耳朵尖也被提示似的轻咬了一下,陶青山感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事物,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显然要亲身来满足陶青山“温柔一点”的要求,苏暖白的动作很轻柔,幅度也很小。那根硕长可怖的性具分明借着当前的姿势,进入到了极深处,却只抵住穴内的一点,轻柔地碾蹭厮磨。
像用一根尾端连着羽毛的长棍,去搔身体深处的致命点,带起的不是令人感到欢愉的舒爽,而是将人逼得发疯的饥渴空虚,以至于周身那些本该无害的花朵与枝叶,在微小的动作间擦蹭过皮肤时,都带起了难以忍受的骚麻与酸痒。
苏暖白分明发觉了这一点,却仍旧没有半点加快自己动作的意思,反而往前贴上了陶青山的后背,将那两颗摁在了玻璃上的乳头都挤得变形,显露出一种情色的醴红。
“怎么了?”低笑着亲吻陶青山的耳垂与脖颈,苏暖白还能腾出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去揉弄那根被冷落了一小会儿的阴茎,“不喜欢吗?”
“……呜……嗯、你……哈啊……你这、根本就……呜……就不是、是温柔……”哆嗦着往后抵上苏暖白的身体,陶青山哽咽着,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调的字音,被困在身后胸膛与身前玻璃墙面之间的身体发着抖,试图从上方逃离,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在跌落回来时,徒劳地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更方便身后的人插捣侵犯。
“那么,”苏暖白也不反驳,只温声询问着怀里的人的意见,“青山觉得怎样才算‘温柔’?”他甚至停下了插顶的动作,只抵紧了内壁上的一处嫩点变着角度戳摁挤磨,让所有那些满含欲望的酸麻快感,都作用在那最为敏感的一点,“……青山想让我怎么操你?”
陶青山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只是抽着气落泪,用力弯着的腰腹抽搐到疼痛,酸软得不成样子。
他几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高潮了,可在体内堆积的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就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略带无奈的叹息。
“既然不回答,”深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地往外拔了出去,“……那我就只能自己尝试了。”
然后自穴口重重地顶入,又深又狠地撞上了肠道最深处的骚点,只一下就将陶青山送上了顶峰。
但苏暖白的动作却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以一种与先前的轻缓截然不同的凶狠,一下下地往上挺耸、顶撞,硕大的肉具每一回挺入,都能在无数冲褶皱里,准确地找到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将伞冠用力地碾撞上去,干得本就在高潮中抽搐的肉道绞缩得更加厉害,好似要直接将内里不怀好意的巨物给拧出汁来。
陶青山好一会儿才哭出了声。他失控地摇着头,发着抖抬起的手根本承受不住来自身后的一下顶撞,就哆嗦着从玻璃上滑落,在所过之处留下浅浅的痕迹,艰难支撑的身体下沉得更加厉害,往后抬高的两瓣臀肉,每被拍打一下,就乱颤着飞溅出丰沛的汁液,像早已熟透的蜜桃果肉,被粗硕的肉棍恶意地贯穿捣弄。
“不行、嗯……别顶那里……啊啊……要死了、呜呃……要、顶破、哈……”口中吐泄着混乱而破碎的推拒话语,陶青山的肉穴却无比诚实地夹缩绞弄,自内部向身后的男人打开,热情无比地吸吮着粗焊凶恶的巨物,期待着更为激烈的奸弄。
而苏暖白满足了他。
陶青山又高潮了。
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从前端发红的尿孔当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透明的玻璃墙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而身体里的巨物,还在野蛮地奸捣着。
被彻底操开了的穴肉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侵犯进更深处。
——为什么还能进得更深?
陶青山哽咽着,往后掐住了苏暖白的手臂,却根本没有力气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那种连内脏都被挤压、变形的可怖感受,让他的眼前发黑,连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些许呕吐的欲望。
可那种被不断深入、挤压的感受,仍旧在持续着,有那么几秒钟,陶青山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从内部整个贯穿。
真的要死了……
陶青山咬上了苏暖白凑过来的双唇。
那团被反复撞击、奸淫的软肉渐渐地变得麻木,渐渐地又酝酿出了钝钝的酸麻胀痛,来回地游走在被奸磨得泛肿的穴道之内,化作甘美又磨人的快感,将陶青山逼往新一重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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