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没有回应，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座位上。血族们随意地推杯换盏，开始交流近况和情报。
“隔壁的弗洛小镇，一千多人，一夜之间全没了。教廷连派了三位主教，全都折在那里。听说是潘神复苏了。”
“我也听说了。不过，是不是潘神还不一定吧？说不定哪个亡灵法师……”
“傻瓜，亡灵法师教廷会这么狼狈？要我说，巴德你还是离开这里避避风头，要知道潘神可什么都吃，不会因为我们都是黑暗的眷属，就手下留情的。”
“比起潘神，更值得担心的是教廷吧？外面流言满天飞，教宗和圣子肯定要想办法，他们要是处理不了，必然会求告光明神。到时候涉及神明之间的争斗，谁都跑不了……”
血族聚会的轻松氛围被这个情报打破，他们惊疑不定地讨论着，越分析越恐怖，最后匆匆忙忙地向主人告别，飞离了这个危险之地。
那位欣赏拉姆的女士还追问了一句：“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呀，小可爱？”
拉姆歉意地摇了摇头：“我很抱歉，我是属于先生的。”
“好吧。”女士耸耸肩，化作一只蝙蝠飞远，消失在黑暗里。
巴德从容地把客人们留下的小费分散下去，命令道：“我准备关闭城堡，天亮之前，你们都离开吧。”
拉姆分到了两个银币。这实在是一笔巨款，对他，和他的家庭来说。
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银币上凯瑟琳女王的头像，心中五味陈杂。
等他的临时同伴们都散完去收拾东西了，拉姆还呆在原地。
“跟我来。”巴德把傻乎乎的少年带到最喜欢的房间里，壁炉还在燃烧，暖融融的。
“你的鸡蛋，不排出来吗？”他问。
“在这里吗？”拉姆陡然紧张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你想在哪里？”血族挑眉，随手从桌上拿了本诗集，垂下冷肃的目光。
拉姆羞红了脸，但不知怎么却又舍不得离开。他颤巍巍地分开双腿，以一个排泄的姿势，默默咬着唇，全身的力气都在往下使。
鸡蛋的温度早就降下去了，和体温差不多，卡在肠道中间，随着他的用力，肠道收缩挤压，慢吞吞地蠕动着，滑到了敏感的骚点处。
刹那间升腾的快感，如火山爆发，轰轰烈烈，四散的酥麻爽意直冲脊椎，肆意流淌蔓延，转眼就无处不在。
收缩的肠道被鸡蛋的硬壳挤开，胖乎乎的体型充满存在感，给这具狼狈不堪的身体增添了新一轮的刺激。那些平复下来的情欲，随之死灰复燃。
“嗯……啊哈……”少年大口地喘着气，手指抓着胸口的布料，哆哆嗦嗦，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只要没有一口气把鸡蛋排泄出来，那狡猾的东西就衬着肠道缩紧的时候向里面蹭动，来回摩擦骚点。
衣衫不整的少年热得快冒烟了，明明是想把鸡蛋排出去，但却在一次次失败的尝试中获得了激烈而持久的快感，于是神色渐渐恍惚迷离，单纯的动作也带上了些自慰般的刺激。
“唔……嗯……”绯红的唇间，舌尖一吐一吐的，脸颊酡红娇艳，湿漉漉的，毫无自觉地勾引着旁观的血族。
他的喉头微微滚动，舔了舔干涩的唇，饥饿的胃部又在灼烧。
拉姆仰着头喘吟，把脖颈暴露出来，血管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可见，似乎可以嗅见血液的香甜味道。
血族的书看不下去了，等筋疲力尽的少年终于耗尽体力把鸡蛋挤出肠道，索性拉一把双腿麻痹的他，揽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
蛋壳上带着透明的肠液，黏糊糊地拉出了长丝，掉落在地毯上，反射着光源，好不淫糜。
拉姆猝不及防，呆呆地看着血族，剧烈的喘息一时还没有平复下来。“先生？”
“别动，让我咬一口，你就自由了。”血族偏过头，探出尖利的牙齿，熟练地咬在脖子上，吸吮着香甜温暖的血液。汩汩的鲜血带着人类的体温，流入他的口腔喉管，流到哪里，似乎就温暖到哪里。
“啊哈——”拉姆第二次感受到这种绝妙的爽意，宛如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战栗，痴迷地尖叫。
“好舒服……啊……先生……”随着血液不断流失，致命弱点被血族掐住，濒死般的恐怖感觉完全摧毁了人类的感知。极致的恐惧和快感反复冲刷着他的感官，舒爽得翻起了白眼。
这感觉是如此特别，每一秒都漫长得像是亘古存在，疯狂刺激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妙不可言。
他瘫软在血族的怀抱里，滚烫的肌肤贴在冰冷苍白的掌心，就像燃烧的玫瑰落进冰雪里，绮丽非常。
“啊哈……哈……”人类的胸口剧烈起伏，奶水四溅，气喘吁吁，久久没有回神，几乎死在这难以言喻的快感里，小腹一抽一抽的，花穴抽搐着淫水横流，失禁似的淌个不停。
血族进食完毕，用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可以走了。”
拉姆半晌才清醒过来，像是从美梦苏醒，攥着他获得的钱袋，居然有点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