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锅的煮鸡蛋,温度高到烫手。拉姆的手指刚一碰到,就本能地一激灵,理智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缩了回来。
他的状态不是很好,眼尾晕着一抹湿漉漉的红,看上去有些可怜。
但没有人怜他。
客人们坐在位置上,品尝着鲜血酿的红酒,整好以暇地看着奴隶们的表演,神情玩味,漫不经心。
拉姆的手指瞬间被蛋壳烫得通红,他下意识将怯怯的目光投向他名分上的主人,而那个人只是冷冷淡淡地回望过来,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少年低下了头,偷偷地沮丧着,硬着头皮重新拿起了鸡蛋。温度真的好高,他忍不住抖了抖手指,鸡蛋在手掌滚了一圈,刹那间红了一片。
熟练的同伴们已经各自开始了,他们跪趴在地毯上,高高撅起屁股,分开双腿,握着鸡蛋往后穴里送。
拉姆咬着唇,忍住耻辱的泪水,学着其他人的动作,笨拙地模仿着。蛋壳滚烫的温度从手指蔓延到臀缝,他猛然一哆嗦,禁不住抬起了腰,做出了躲避的姿势。
先前被客人粗暴凌虐的女穴殷红得快滴出血来,湿哒哒的淫水没有来不及完全擦干净,还挂在肉唇间。肿胀的阴蒂火辣辣地刺痛着,尽管双腿分开时有意避免,但还是绵延不断地疼着,仿佛有几只火蚂蚁在啃咬灼烧,完全无法忽略。
少年卑微地跪在众位血族面前,头深深地低着,几乎垂到了地毯上,眼底泪光模糊,舌尖压抑着啜泣声,勉强用手指戳开紧闭的臀缝,把鸡蛋往穴口推。
丰满的屁股形状很优美,年轻紧实的皮肉白花花的,十分惹人眼。两瓣肉臀在情欲和高热中不断升温,仿佛两团粉色的水蜜桃,随着紧张而瑟瑟发抖,充满了汁水丰沛的美感。
“呃……好烫……”拉姆失神地呢喃,衣衫不整地跪趴着,肠道抗拒地瑟缩着,但还是抵挡不住鸡蛋和手指的侵入。
手指甫一进去,就得到了热情的挤压,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指尖一直刺激到脊椎,催促他呻吟出声。两根纤长的手指带着汗意,努力扩张着紧致的肠道。那嫩生生的软肉拼命推挤着,仿佛一张会呼吸的粉色小嘴,害羞又慌乱。
肉嘟嘟的屁股之间,鸡蛋正在灼烫着每一寸肌肤和嫩肉,不过几秒钟,就刺激得少年满头大汗,烫出了哭腔。
他似乎想要放弃,却又不敢,只能被迫着这糟糕的一切,脊椎也弯了下去,温驯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巴德冷不丁动了动手指,居然觉得心里一酸。他欲盖弥彰地放下酒杯,收回双手,交叠在腿上。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而已……
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表演而已……
为什么会感觉到异样呢?血族冷冰冰的心不经意惊动了一下,就像冬眠的荒原野兽,被初春的惊雷惊醒,意外之余,甚至带着点茫然。
血族专注地看着那个没什么特别的漂亮少年,那孩子显得孱弱而清瘦,但胸部和屁股颇为丰满,含泪塞鸡蛋的模样,又纯又欲,可怜又可爱。
血族还是没有动,旁观着人类的可怜,楚楚动人,盈满泪水的眼睛模模糊糊,一点泪光闪烁着,犹如清晨带露的紫罗兰,尽态极妍。
少年呜咽着,小小声的,生怕被惩罚似的,挣扎着把烫手的鸡蛋推进了穴口,然后在这令人崩溃的高温里,抖动得更加激烈了,从侧面看过去,圆润的双乳摩擦着地毯,奶头被压得变了形,又红又肿,不断地滴着奶水。
倒是很绮丽诱人的一幅画,血族评判着。
兴许是后穴太涩了,鸡蛋只进了一半,就卡住了。少年惊慌失措地去瞄其他人,发现别人都很顺利地完成了任务,甚至已经开始塞第二个、乃至第三个鸡蛋了。
拉姆不知所措地咬牙,手指更加用力,试图靠蛮力把鸡蛋硬推进去。狭窄的穴口被撑得极开,热乎乎的温度四处蔓延,不知为何越来越烫,越来越难捱。
似乎有一颗火种在最敏感的地方爆开,炎热灼烫,烧得骨头都热了起来,一股蒸汽在身体里乱窜,烧得他全身迷乱,情不自禁地哆嗦颤抖。
“嗯……哈……”连呼吸都艰难起来了,每吐出一口气,都带着沸腾的热气,急促而不成调。
好烫啊,烫得他一个劲地发抖,简直像抽搐似的,手烫得通红麻木,浑身是汗。更诡异的是身体的反应,肠道受惊地推挤着,层层挤压,却把勉强进入的鸡蛋死死含住,艰难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