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手指痉挛着抖了一下，他闭上眼，以防止飘忽的眼神会泄露内心活动，抿着唇摇头，“没有……没有的……”
omega皮薄肉嫩，整个眼尾都染上红色，腺体上深深的牙印笼罩着令人颤栗犹如囚徒困境般的舒适。
岑聿风沙哑地笑，“最好是。”
他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甜味芒果在空气中发酵，alpha时常会怀疑这样的味道是否再多一分则腐烂，但齐砚始终是甜的，有时候也会酸，但那是极少数。
半夜宁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齐砚被抱到落地窗前又做了一次，他仿佛风雨飘摇中的一柄落叶，醉生梦死碾进泥里，岑聿风低头看见他眼睛里的无限迷乱与沉沦。
最下贱的婊子在沉闷夜色中欠操地勾引人，他越哭挨得就越重，脖颈被掐住，脆弱后颈极限向上弯折，可连一层薄薄的皮肉都堆积不起来。
喉结卡拢在alpha虎口处，几乎窒息到干呕，香甜芒果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极限发酵，仿佛浓度压缩的瓦斯，看不清爆炸的临界点在哪里。
落雪青松的气味则被挤压得很淡，岑聿风没有注意到omega惊人的信息素浓度，这显然超出正常人许多倍的范畴。
他只是突发奇想，在阴沉雨天里往湿软生殖腔灌满精液，“我们生个孩子。”
齐砚回头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数不清几分清明，他浅浅应了声什么，岑聿风没有听清，但他想怀里的omgea不会拒绝，所以肏得更深更重。
齐砚抽抽搭搭地哭——他经常这么哭，和大多数omega一样，明明也没有多疼多难受，但就是惺惺作态搞点矫情样子。
岑聿风惯着他，放轻了动作轻轻吻他的面颊，这样还不够，要吻住唇瓣才能止住哭声，“收收声，楼底下都要听见了。”
于是齐砚不哭了，眼泪收得很快，只剩下悬在睫毛上的一点泪珠，他后腰连着胸口弯折出惊人的弧度，下收的胯骨延伸进涨红性器，被一只粗糙手掌包着上下撸动。
齐砚猛地哆嗦起来，岑聿风很少这样抚慰他，相比较手撸，他们都更喜欢肏到射，所以这算得上久违的刺激体验。
“啊……”
没几下就弄得玻璃窗沾上白浊，岑聿风又一改态度，按着齐砚的腰要他低头去舔，伸出舌尖撩着自己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齐砚又哭了，岑聿风被他的哭声刺激得越发兴奋，终于在操烂可怜的翻红屁眼之前射出今天最后一发精液。
齐砚第二天没能起来床。
他睁开眼时太阳已经照屁股，喘气都能拉扯到哭哑的嗓子，他浑身酸痛，手脚一用力就抖，他其实不怎样委屈，只是慢吞吞的动作显得十分可怜。
岑聿风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睡觉，也是，如果做一回就要休息一整天，那他们两个人不出一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齐砚懒懒打了个哈欠。
这两天闲下来，没什么事要忙，齐砚仔细打理了一块沙发边的针织地毯，那是他前几年从手工市场淘来的，后来那条街道拆迁，市场也就解散了。
所以现在算是需要好好护理的孤品。
第三天的时候海城有消息进来，是0012的血清生效，病人有转好的迹象，齐砚没什么反应，将手机放去一边。
生理上无厘头的发泄会直接放松心理，所以omega这几天心情都很好，他着手查起吴敏中，从岑聿风车库里挑了辆稍微低调的，驱车赶往目的地。
宁城农大的王牌专业是生物科学，一部分海岛实验室的数据溯源可以追踪到，不过齐砚和岑聿风上的是宁大管院，学金融和财工，两个学校分属这座城市的东西两头，属于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类型。
齐砚即使远离首都权利中心，手里拥有的权限依旧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他刷开农大的资料室，几十年前的档案都是纸质，需要人工查找整理。
负责接待的管理员给他搬了张椅子和一辆移动盘点车，“要是来得晚两个月，这里的资料应该就都录入归档好了，现在时间不巧，还需要您多翻找下，不过我们生物学院是各个院里保存得最完整的，除了时间线有些乱，院长已经在安排志愿者过来整理了。”
齐砚摇头，“不用，我看完之前这里先不要动。”
“这……”管理员想说这他不能做主，末了又想起院长的叮嘱，点了点头，“好，资料室一般的老师教授不会过来，除了实验室的学生偶尔会申请查阅。”
“嗯。”齐砚说话间已经坐上盘点车，从八三年农大实验室的存档报告开始一一翻阅。
吴敏中是九八年被特聘去的首都大学，这中间的十五年里，就连实验室死掉了几只小白鼠，齐砚都需要核实清楚进出数据。
deta2的辐射泄露现在被控制在小范围内，可一旦失控，污染的就不止一小片海域，到时候即使将0012抽干也无济于事。
具体的泄露原因还在调查，这种刑事领域齐砚并不擅长，他连问一句都没有，显然也不是十分关心。
至于军方对吴敏中的调查……东南军区始终认为他研究出了完美融合人体与deta2的最佳方法，所以一直花大把的金钱和人力投入，现在造成的结果趋向无法挽回，军区负责人已经被带去首都问责了。
“靳宇，你打报告帮我调个人过来，在宁城农大给他安排住所。”齐砚足足看了一下午，连一个小角落都没梳理完，四十年前许多资料都是繁复杂乱的手写字体，每个人的书写习惯不同，看起来就更费力些。
“好。”靳宇应下，“不过东南军区这边怎么会有你要的人？”
齐砚说：“0012。”
那边楞了下，虽然疑惑却没什么异议，“好，我今晚往上交申请，催一下大概明后天就能放人。”
他没有说出结果或是等通知，而是简单干脆的放人两个字，也就是走个流程就能将0012送进宁城农大。
过了一会儿，靳宇发来信息，【研究员问抑制颈环还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