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聿风空出的手解开领带,又拨开齐砚,走进浴室里洗澡。
家里换了新的香薰,闻起来很清甜,有点像是未完全熟透的芒果气味,这多少勾起一点alpha的兴致。
湿着水汽的身影缠绕到沙发上,流畅结实的肌肉覆盖着雪白柔嫩的,齐砚不在发情期,穴里却湿得很。
岑聿风骂他太骚,巴掌扇到屁眼上,粗大阴茎在臀缝间滑来滑去,磨得褶皱都松开,可就是不进去,吊着omega的胃口。
直到他哭着求出来,“快一点……进来、呜……”
哭红的下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捏住,拇指按着下巴尖那个位置重重摩挲两下,声色莫名地问他,“喜欢omega?”
齐砚终于知道岑聿风这两天是在问什么,他摇摇头,艰涩微哑的嗓音断续溢出来,“那只是……omega……”
“我当然知道。”岑聿风终于干进去,撑开窄小肛口将性器齐根没入,他爽得手指收紧,在齐砚脖颈连着下巴的一片落下十分清晰的掐痕,语气危险,“如果是alpha,我们现在就该聊聊惩罚。”
但这其中还有他更在意的,有关于齐砚的朋友,他眯起眼,“你怎么会认识海城的人?”
齐砚涨得难受,说不出个所以然,穴眼深处的嫩肉被剐蹭到,浑身冒着热气,屁眼儿撑开圆洞,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清了。
alpha的喘气声明显比刚刚更加粗重:“夹得这么紧干什么?”
他大力掐揉着臀肉,“啪啪”响亮的巴掌声盖上去,“骚货。”
齐砚被按趴在沙发扶手上,高翘着屁股敞开肉缝,被“噗噗”奸弄着肠穴,他爽得浑身发抖,alpha情动间无意漏出的信息素如同硝烟将他紧紧包裹,像毒品一样病态上瘾。
他越不说话岑聿风就肏得越重,几乎将肠子都翻出一截,龟头无数次顶弄生殖腔口,湿漉液体沿着肉粉色的会阴打湿身下的沙发,齐砚仰着脖颈止不住喘息,尾音带着颤意崩溃呻吟,脸颊上的汗滑下来。
“……”岑聿风沉沉盯着齐砚,这张脸上的神色太诱人深陷,交错的性快感蹿上脊背,带过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
滚烫烙铁般的阴茎抽出半截,再度狠狠顶进去,碾过鼓凸的前列腺一举奸进生殖腔深处。
“啊、啊……!”齐砚手指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留下几道隐约的红痕,男人的汗水浸透他指缝里,苍寒松柏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极度热烈,树木燃烧后呛鼻的火灰将他神经都蒙住。
“够了……够了!唔啊……唔……”
“这才到哪里——”岑聿风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将他汗湿的手心覆盖在小腹上随着动作消失又出现的凸起,“里面又变烫了,看起来像是怀孕了。”
毫无防备的快感劈头盖脸浇了齐砚一个措手不及,他摇着头试图往前爬,身后人似乎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而是在腔穴里吐出一声“啵”的闷响,楔子一样的龟头离开生殖腔后,才终于后知后觉掐着他的腰按回鸡巴上。
“呜、唔!啊啊……!”
发肿的屁眼儿被再次侵犯,齐砚眼泪流得一塌糊涂,高潮迭起的肠道一刻不停绞缩着,alpha的动作始终含着点微末怒气,对他的不坦诚和隐瞒。
但实在是太爽了……齐砚说不出这一刻的感受,他的大脑整个混沌,除了享受性爱再装不下别的念头,沉沦的放纵印进骨髓里。
被打肿屁股操烂屁眼的性奴隶乖乖撅得很高,命令自己主动掰开两瓣肥屁股,将膨起一圈的骚浪肛肉晃着送上来。
开始前岑聿风是想好了要罚他禁止高潮或是干脆绑住前面那根东西,那样齐砚一定哭得又好听又骚,还会因为他的要求而极为配合地打开生殖腔,让他的东西舒舒服服泄进去。
但齐砚太乖,他有时候也不总是忍心让他哭得太厉害。
濒临高潮的omega将自己挤进男人怀里,扭头舔吻他的喉结,用弱势可怜的态度乞求一个亲吻,被硬而烫的阴茎铁一般插在生殖腔里,这是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岑聿风伸手盖住这张可怜巴巴的水湿脸蛋,低下头舔他的奶子,很难想象这个地方以后会产出乳汁……怀孕后的omega会有很明显的性征变化,他眸色沉沉,齿尖和舌面同时划上去,狠狠鞭挞着乳孔一圈的嫩肉。
“……”齐砚紧紧闭着眼,他只能从alpha的手掌缝隙中汲取到一点点可怜的空气——完全不够呼吸,像是上位者恶劣的施舍。
窒息时再桀骜不驯的动物也会乖巧许多,何况是已经被信息素肏熟的柔软小o,齐砚抽噎着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胸口被舔得一挺一挺,屁眼儿将鸡巴夹得更深更紧,穴口操得发红,浸满了黏腻的肠液。
“……呜、唔……“含糊不清的呜咽闷闷漏出来,倏地,剧烈的痛楚爆发在后颈的腺体上——岑聿风在咬他。
性器同时也紧紧卡入最深处成结射精,大股滚烫的精液喷洒进柔软腔内,齐砚躺在男人身下,身体反弓出崩溃的弧度,就连性器射精时抖动的青筋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剧烈的高潮潮水般涌来,像是真的掉进深海里,无法呼吸也无法睁眼,只能任由四面八方将自己完全淹没。
锋利犬齿刺破脆弱腺体,射精时惯性灼热的信息素注入进去,顷刻间游走进骨血深处,烫得omega尖喘出声。
“啊、呃……唔……”
大脑一片空白,齐砚身体失控地不停哆嗦,身前色泽涨红的阴茎射出精液,“噗噗”喷出大股肠液将两人交合处都打湿大片。
今天的alpha似乎兴致格外高,平时一次两次就足够齐砚受的了,可直到整张沙发布打湿,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全身敏感到即使不碰触也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岑聿风还在继续。
生殖腔已经要被肏烂了,下巴上那块被任子秋撩舔的皮肉也快被粗糙的指腹搓烂了,到最后齐砚瑟瑟发抖,手臂攀着alpha的脖颈,送上自己柔软的双唇呜咽吻舔。
这样尤不够男人满意,他学着在酒吧的姿态,伸出猩红舌尖探出口外,然后仰着头一下一下的吻舔alpha下巴同样的位置,直到那块皮肉彻底湿濡,沾着晶亮水光都不停。
他抖着睫毛,细细密密地讨好亲吻,甚至主动摆着腰,用已然肿胀充血的生殖腔套弄男人的龟头,像送上门的鸡巴套子,肚子里还含着满满一下腥膻浓精。
“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歉。
岑聿风暂时原谅他,擦掉湿润眼眶里泛出的泪,在伤痕累累的腺体上咬下今天最后一口,“不要有下次。”
他似乎只是为了逗弄被性事侵犯到无法言语的可怜omega,又或者知道了什么,半晌捻着齐砚湿漉的睫毛,抿去他的汗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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