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喂饱我吧,主人。”
他知道,李晟准许他说话并不想听那些不会被采纳的求饶,而是……
求欢。
这种话李晟教了他很多,然而有些过于羞耻的词汇,他依旧说不出口。
幸运的是,这次李晟没有吹毛求疵地让他重复,只是吐了口气,暗示地拍了拍他的大腿。
“……”
李晟当然见过比这更露骨淫荡的求欢,来自他之前短暂加入的俱乐部中被他抽到动情发浪的各类男性。但他那时看着冲他撅起屁股求操的饥渴男人被其他人操得颜色发深的穴眼,只觉得在看一只发情的肮脏母狗。
弄脏本来干净的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更强。
他看着难掩羞耻的刘果艰难地冲他张开双腿,非但不觉得厌恶,欲火反而烧得更旺。
灼烫的热物抵住穴口,李晟往下一扫,只见身下这人腿上的肌肉一瞬间绷起,又缓缓软下,顺从地以这样糟糕的姿势接受进犯。
形状饱满的龟头残忍地顶开殷红的肠肉深入微湿的甬道,被跳蛋玩弄前列腺所分泌的肠液能起到的润滑作用有限,男人吃痛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躲,然而背后只有坚硬的门板,他避无可避。
他躲完才想起这样的动作并不可取,心里一凉,哀哀地开始认错:“我……”
话没说完,就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嘴唇。
胯骨被另一个人的重量压得生疼,因为收紧的肠肉而止步的肉茎再度侵入,强势地挤进内里,把那颗没有被激活时处于最低档的跳蛋顶到更深处。
“啊……!”
双手被束缚,无处可逃的男人昂起头呼气,像濒死的鱼。汗水沿着喉结滑落,被青年轻轻啜吻吸吮,钉进下体的灼热却碾着腺体狠狠抽插,被摩擦地发烫的肠壁一阵阵痉挛,但阻挡不了侵犯者的征伐。
更难言说的是,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微妙发酸发涨的小腹逐渐漫上热意,快感在痛感的间隙中生长壮大,隐秘的疼像蚀骨的毒,缠绵却阴冷,让刘果一边热到呼吸都仿佛冒着热气,一边为身体的异样而彻骨生寒。
“唔嗯……额啊啊啊!l……主、主人……”
尺寸偏大的肉茎残忍地全部进入又大面积抽出,大张的腿让李晟挺胯几乎毫不费力,他摁着男人突出的髂骨追着腺体疯狂上顶,动作大开大合毫不怜惜。
“……呃!”
想到什么,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抚上胸乳,掐住乳肉粗鲁地抓握,驯服的蜜色从指缝漏出,好像在捏一坨柔软的面团。
“……”
刘果张开嘴粗喘说不出话,诞液从口中流出沾湿锁骨,整个胸口都在发烫发麻。
李晟往下吻了吻,松开揉软的乳肉开始掌掴,清脆的皮肉相交声响起,伴随悦耳的特制铃音,几下就被打红的胸肌轮廓更加壮大,他感受着后穴和顶着他小腹的性器逐渐涌出更多的液体,深邃幽冷的眼兴趣盎然。
“湿了。”
他客观地陈述,对刘果难堪至极的表情视若无物。
羞愤、恼怒,无措。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男人被更加猛烈的操弄发出带哭腔的呻吟,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持续地昂起头来,舌尖不受控地微微吐出,拼命地汲取空气。
无法接受的尊严在负隅顽抗,然而之前的无数次惩罚让他不敢压抑声音也不敢逃避,除此之外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抗拒。
身体已经在长期的痛觉快感交错中混淆感知,被操和被打都能让他欲仙欲死。他迷蒙中垂眼看见青年盯着他的脸神色不明,忽然间福至心灵地垂下头主动贴近朝青年索吻,终于换得了惩罚的停止。
另一个人的舌尖软蛇一样漫进口中细细舔舐,刘果已经没多少力气只能稍作回应,这微弱的示好却让他被吞食地更加凶狠。
他很快再次喘不上气,又在窒息的煎熬中下体一空射出一股热液。
被操熟的肉穴紧紧地含着凶器仔细吞吐,惯于被粗暴对待的肠肉在难得的温柔中更加敏感,被刺激得发疯的男人双目无神大脑放空,只是潜意识仍记得青年不容违抗的命令,一边把自己牢牢定在原处一边被顶撞地吐出一句句诚实的低吟。
“呃……啊、啊啊!好舒服……”
他闭上眼试图阻止泪水流出,然而越发汹涌的热潮只会让它流得更猛。等到熟悉的热流激射肠壁,大脑彻底当机的刘果没忍住夹了下腿勾住青年精瘦的腰,全身一阵发抖。
他有些茫然地想,或许李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放下心防露出真实的自我。
好像过去他的那些包容和心疼全都是一厢情愿,而他只是一只陷入罗网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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