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直男怎么了?异性恋了不起吗?他喜欢男人又有什么错?
把人玩烂屁股操成离不开男人的婊子又怎样?他当时在俱乐部找的搭档不也是你情我愿,结果那贱人拿着他父母给的所谓赔偿好聚好散,而他被关在房间里一次次的进行疗愈约谈。
身材那么强壮,性格那么好骗,被他玩坏了也是他自己活该。
李晟知道自己的想法偏激扭曲、刻薄恶劣,但他如何能释怀青春最美好的几年荒废于封闭房间?
忽略心上的那丝悸动,被怨恨蒙蔽双眼者固执如磐石。
越来越过分的性爱之后,那只靠直觉分辨危险的犬科动物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在某次见面之后犹犹豫豫地和他商量:
“对不起组长……我、我把钱退给你,我们还是、还是结束关系吧。”
像是有根紧绷的弦在脑中崩断,气极的李晟反而平静地可怕。他抬了抬眼,漆黑的眼珠阴冷地摹上男人带着些愧疚和不好意思的硬朗面容,冷淡地道:
“结束?可以啊。”
他这次没有耐心等待刘果完全放松下来,顿了半秒就接了补充,“打报告请假,我给你批,陪我玩七天,剩下一个月的钱都不需要你退。”
他在男人反应过来并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之前,继续道:
“别急着拒绝,我没有送你钱的想法。比起担心我会不会亏本,你更该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在李晟意料之中,在他的言语诱导下,刘果犹豫都没犹豫地一头撞了进来。
他想,想逃离的傻狗就该受到教训。
……
熟悉的公寓,陌生的狭小房间。
浑身赤裸的男人颈上带着项圈,双手被手铐扣在门上,他垂着头靠着门板跪坐在地上,拱起的胸肉不断颤抖,乳尖红肿热痛,坠着悬了个铃铛的乳夹。
清脆的响声因为载体所在的蜜色胸肉而沾染上淫靡的味道。
刘果哀求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青年,被戴上口球的口中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音节。
唾液和泪水不受控地垂落,硬朗的面容上露出濒临崩溃似的痛苦表情,被完全掌控支配的情态出现在这个因半跪而更显健壮高大的男人身上,格外色情。
李晟欣赏着这分令人满意的欲色,站起身来爱怜地抚上通红落泪的眼尾,钳制他无力反抗地下颌抬起烙下一吻后,却只是拿来个眼罩帮他戴了上去。
他屈了下膝盖,顶顶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感觉到还没离开眼罩的手下立刻变得湿润,不留情面地嗤笑一声:
“好淫荡,碰一下就爽的哭出来了。”
银色的金属棒嵌入翘起的阴茎中心,被刺激流出的淫液从头部流出滴湿了一小片地板。被评价的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颤抖,他张了张嘴,依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因为失去视觉而更加敏感的皮肤上,连汗水的滑落都能带来钻心的痒,更何况还有个存在感很强东西插在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尿道里,时不时产生电流顶上脆弱的括约肌。
失禁一样,他的鸡巴几乎一直在流水。
“呃……嗯……”
刘果费力地呼着气,难耐地动了动腿,试图通过更改动作磨蹭到快憋到爆炸的性器。
“之前教你了什么,不记得了吗?”
破空声响起,软鞭准确地抽上肿胀的乳尖。于此同时,被置于后穴抵着前列腺的跳蛋受感应似的急促震动起来,猛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一阵阵发酸的小腹漫上一股熟悉的热意,浑身都在发软的男人实在跪不住了,健壮的身躯直直往下倒,却被铐在门上的手死死扯住,产生一波新的痛感。
仿佛错觉,明明这次的疼痛并没有关联跳蛋,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却颤巍巍吐出一股热液,烧得刘果满脸通红。
“……”
李晟似乎也惊奇起来,他伸出手,抽出尿道棒放到一旁,故意大力揉捏着刚刚流精的萎靡性器,道:
“明明被堵住却还是流出来,该罚。”
他注视着男人在他的蹂躏下不断扭动发颤却逃脱不得,最后只能软软垂下身体,只在每一次重重地抓握时才触电似的激烈地一抖,锐利阴沉的黑色眼珠被欲火点燃。
他依旧攥着那条海绵体,另一只手伸过去,如蛇类缠绕般搭上男人宽阔的肩,沿着肌肉起伏的纹理摸上后颈,摩挲片刻后才解开口枷。
“该说什么,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浑浑噩噩的刘果听到熟悉的诘问,已被训出条件反射的脑子混沌着清醒过来。他复杂地感受着青年温柔的为他擦去唾液抹去泪珠,很短的沉默后,沙哑着声音屈辱地开口:
“s……我,想吃…你的,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