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枝意识迷瞪回笼,实在是胸上感觉太强烈,否则他还能再睡会。
他费力掀开困顿的眼皮,天还没亮,只窗外一抹蒙蒙的白,应该是月亮。
下一刻,他抬手,伏在他身上的南诀顿时松嘴,意犹未尽盯着他红润肿大的乳首,乖乖坐起身,在他巴掌落下前,眨巴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看着他。
苏鹤枝到底是没舍得给他小徒弟的俊脸来一巴掌,看了眼自己被扒得快全裸的身体,又瞥见他胯下鼓起的一团,忍无可忍道:“南诀,易举是病,你该去喝点药调理!”
他边给自己穿衣边继续道:“实在不行就割了吧,对你我都好!”
南诀笑着凑过去,黏黏糊糊抱着他,不让他穿衣服,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他的脸,又“啵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语调低沉沉,合着这月色颇有旖旎意味:“就算割了阿诀还有别的法子让师尊……”
苏鹤枝随着他的话也想到他做的各种所谓“法器”,吓得汗毛倒竖,菊花一紧,连忙叫道:“你不要脸为师还要脸!这天还没亮,回你自己房睡觉吧小祖宗!!”
南诀不乐意:“哼,师尊都几日没让我碰了?一点也不爱我,天底下哪有自己道侣不给碰的道理?师尊就是不爱我了,腻了我了,心里有别的男人了对吧?”
苏鹤枝是被他套路惯了的,自然是知道自己若是说“不对”,南诀就会让他证明自己还爱他,接着就是一顿操。若是说“对”,南诀就会发脾气把他操一顿,反正如何都免不了挨操。
以前就被他这幅装可怜的模样骗了又骗,于是苏鹤枝也学着他耍赖的样子:“你的爱不会只溺于肉欲吧?整日只想着淫欲我也没见过你的真心啊?”
南诀脱裤子:“我的鸡巴只为师尊硬,还不够爱吗?”
他指着自己直翘翘的鸡巴:“师尊看吧!”
他开始扒苏鹤枝裤子:“让阿诀看看师尊的小逼有没有为阿诀湿!”
老天爷,他怎么那么多说辞!苏鹤枝抓住仅存的裤子,“阿诀,为师已经很累了,让我睡一觉好吗?改日再做也不迟。”
南诀体贴道:“师尊你不用动,累不着你的,你继续睡吧,我自己动就可以。”
往日苏鹤枝被他们几个操了又操,日日应付不完,身下两口穴总是肿着,他们还特别喜欢射在他体内,事后再借着帮他清洗的名义又把他玩弄一番。偶尔做几次便罢了,日日做夜夜做,索求无度,虚度光阴,忍无可忍!
眼见衣服被小徒弟扒光,苏鹤枝只得紧紧合着双腿,试图做最后的劝说,可惜话还没出口,南诀两指轻按上他双唇:“师尊乖乖让我操,阿诀会很温柔的,越这样反抗我的鸡巴越硬,到时候控制不住力度把师尊玩得合不拢小逼下不来床可不能怪阿诀。还是说师尊想把其他人引来一起操你?”
苏鹤枝登时被噎得哑口无言,根本说不过他,为什么他歪理邪说这么多?!
南诀见他不语,默认同意,于是喜滋滋亲他,便欺身压上,越看越觉得师尊这抗拒的样子真像待开的蚌,他当即一把掰开苏鹤枝合并的大腿,就见师尊腿间小花穴紧闭,玉茎也软趴趴垂在腿间。
南诀手指扣上那粉嫩的花穴,揪住藏在其间的阴蒂揉捏,冷哼道:“师尊这处倒是贞洁得很,既然不湿,那阿诀就帮帮师尊吧。”
那处小花穴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又戳又捏,阴蒂也时不时被揪住,直玩得花穴瑟缩着喷出一小滩水,上面玉茎也硬涨起来。
他似乎嫌这个姿势不方便,便将苏鹤枝背对着抱坐在自己怀里,下巴埋在他颈窝,果真这个姿势可以更好地玩弄师尊的两处小穴,师尊微喘的呻吟也更清晰地通过紧贴的皮肉传达到他耳中。
他手上对着那可怜的花穴玩个不停,鸡巴也在苏鹤枝的股缝里乱蹭,苏鹤枝只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根粗铁棍上,花穴也被他弄得又麻又痒,还很酸涨,当即耐不住地蹬腿。
“你要操就操,别玩了!”
“怎么可以凶我,阿诀只是不想让师尊疼,而且师尊你明明也很舒服,小逼紧紧咬着我手指不放。”
南诀生气,掐上那可怜的阴蒂狠狠一捏,就见苏鹤枝浑身一颤,抓住他臂膀的手握紧,泣音夹着呻吟闷哼一声。
他倒是不管不顾地掐住那殷红的一点阴蒂玩了半晌,苏鹤枝的花穴却已经喷出了好几滩水,此时正微微张开条小缝,只待肉棒进去喂饱。
苏鹤枝只得软下语气哄他:“快插进来罢,我想要你……”
南诀笑几声,玩够了阴蒂却也不将手指拔出,另一只手也揪住他胸前的一只乳首亵玩,边善解人意道:“既然师尊这么急,阿诀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现在就喂师尊的小逼吃鸡巴。”
他正欲换个姿势,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烛玄冷清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师尊,我能进去吗?”
外头天光微亮,已是清晨。
“不……啊!”花穴就在这时被南诀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苏鹤枝紧紧捂住嘴巴,防止泄出呻吟,吃到鸡巴的花穴吐出一股水,尽数打在了穴内的孽根上,被插入的快感也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