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枝一听自己徒弟要操他,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也顾不得南诀刚刚打自己屁股了,立马听话地止住眼泪,乖乖坐好,眼巴巴望着南诀。
控魂术和捆仙术不同,捆仙术直接控制对方身体,控魂却能影响心神,但是仅限于术法施加的时间内。
南诀看着眼前乖巧的师尊,还是觉得平日那样鲜活的师尊更好一点,可惜那样的师尊不愿给他操,却给风明筠和烛玄操。
真让人生气。
他可是千辛万苦才来到苏鹤枝身边,然而苏鹤枝却已经有了两个徒弟。他忍了,也接受了,但是师尊竟然对徐苍术还念念不忘!
眼前师尊衣衫不整坐在他腿上,白嫩嫩的胸口大敞,还眨着水眸无辜盯着他。
勾引那么多男人却不自知,欠操的骚货!
他恶劣地捏住师尊右边胸口一粒乳珠,辗转碾磨。原本很浅的粉色,像师尊的唇舌一样,被他这么玩弄,不多时便粉艳艳的。
苏鹤枝就算心神被迷惑了,也是不允许自己被如此亵玩的,当即又要躲,他动作太大,南诀又没扶着他,身子便要朝后倒去,只得吓得双腿夹着南诀的腰,却把花穴送得更贴紧了南诀的孽根。
那温暖的花穴一碰上南诀的那根玩意,南诀便是想忍也忍不住,原本不打算操师尊的,鸡巴这下是更加硬涨了。
天地良心,他可是装了十几年的乖徒弟,师尊说不要他便也没再下一步,就为了得到师尊心甘情愿的爱而已。
师尊非得勾引他,这就不能怪他了吧。
要怪就怪师尊欠操,长着那样两张小逼,可不就是为了给他操的?
但控魂术受控者事后是有记忆的,所以南诀决定还是伪装一下比较好,可不能前功尽弃了。
他一改刚刚恶劣,开始温柔揉捏那俩团小小的乳肉,冰凉的手绕着那俩粒乳粒周围转圈、按压。苏鹤枝受不了这样的玩法和南诀的温度,一直往他怀里钻。
很显然,苏鹤枝对温柔的抚摸不太抗拒,甚至还夹着南诀的鸡巴,主动挺着胸让他玩,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南诀刚兴奋得想进行下一步,就听师尊软着嗓子说:“嗯……我也给你揉揉。”
敢情这是又以为他俩“互相帮助”了?
南诀拦着师尊想摸他胸口的手,低头亲了亲,用尽毕生最温柔的语气诱哄:“师尊今晚不要把我当徒弟好不好?”
苏鹤枝疑惑看他。
“师尊不是喜欢我么,我也喜欢师尊,我们理应是道侣,师尊总是拒绝自己的道侣,这是不对的。”
苏鹤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心神都随南诀的控制混混沌沌,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嗯”了一声。
南诀很满意,继续发问:“师尊的两个小穴都被操过了吗?”
苏鹤枝脸颊上的绯红倏地蔓延至了脖颈,他咬唇,又哭了出来:“都被徒弟……”
他哭得抽抽噎噎,委屈极了。自己明明已经是有道侣的人了,却被另外两个徒弟操了穴。
南诀也没想到师尊如此大反应,连忙将他抱紧安抚,舔去他的泪水:“师尊很干净,我不嫌弃师尊,以后只给我操好不好?”
看着师尊乖乖点头,南诀心里简直像灌了糖,甜得他要溺死在这一刻温情里。
他柔声命令道:“师尊把小逼掰开,让阿诀操进去。”
苏鹤枝红着脸,一手扶着南诀肩膀,一手将衣衫褪去。给道侣操是理所应当的,虽然他的道侣总是说让他害羞的话,什么小逼的……
他全身赤裸了,南诀身体又凉,幸亏飞车上裘毯厚实,现在快入夏,也不会觉得太冷。
苏鹤枝将南诀戳着他小腹的性器拨开点,然后微微张开腿,俩指掰开粉嫩的小穴,对着南诀的龟头贴了上去。
又抬眸期待地看着南诀,似乎在等待自己的道侣操他。
师尊果然是浪货……南诀也顺势用龟头磨他的小逼。苏鹤枝被他冰凉的龟头磨得阵阵舒爽,脚趾蜷曲,隐约觉得不对,但不敢忤逆自己的道侣,只好强撑着忍受龟头碾磨花穴的快感。
“操进来呀……嗯……那里好酸。”
南诀怕伤了他才慢慢动作,谁知师尊竟然不领情,还摇着屁股催他,当即又是一股无名怒火:“浪逼这么急着找操?你对他们也是这样么?”
他龟头狠狠压上阴蒂,手指也插了两根进师尊的小逼里搅弄,那口漂亮的逼里顿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水真多。
苏鹤枝不知自己的道侣为什么这么凶,他很委屈,觉得自己的道侣应该是温柔的人,而不是骂他浪逼。
控魂术下的修士都会把心里话说出来,于是苏鹤枝说:“明筠才是我的道侣,你不是,我不要被你操。”
这一句话像是把烈火,烧得南诀浑身血液都沸了,他猛点自己好几处穴位,才勉强制住乱窜的真气。
他不是没从苏鹤枝这张嘴里听过更伤他心的话,以前他认了。可即使现在他改变这么多,苏鹤枝心里还是只有风明筠。
还说什么不偏心!都是骗他!
他重重喘了几口浊气,忍了又忍才没将他的好师尊直接操烂。
“我才是你道侣,”他压抑住内心的暴怒,叼住苏鹤枝耳垂舔弄,语气尽量放得平缓温柔。他手指从苏鹤枝的花穴中抽出,“师尊怎么又忘了呢?”
不能急,不能吓到师尊了,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他恨不得将苏鹤枝揉进血肉里,可是他也实在不敢。
像只困兽,被囚在一千年的牢笼里,终于等来了救赎,让他现在功亏一篑……绝无可能。
手指一抽出,花穴里的淫水就细细淌出,洇湿了南诀大腿上的衣物。花穴也像口贪吃的小嘴收缩着,空虚得紧。
苏鹤枝低头看了眼那流着水的穴,面色羞红,双腿不好意思地绞紧。他还是不太信南诀,因为他不可能找一个阴晴不定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