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诀一进去就猛捣湿腻的花心,龟头被淫水浸泡得舒爽不已,他将苏鹤枝面对面抱起,鸡巴仍插在里面动作,“师尊不想让大师兄进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亲自跟大师兄说好不好?”
他边插边走,抱着苏鹤枝走到门前,邪笑着将他抵在雕花木门上,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他,花穴里传来的水声让苏鹤枝羞愤欲死,想夹紧小穴却被南诀干得更狠。
南诀粗喘一声,鸡巴被他夹得狠了,便抵住花心边碾磨边道:“师尊快跟大师兄说吧。”
“先停下……哈!”
南诀完全不听,仍在穴内继续插着。
苏鹤枝只得朝门外道:“阿玄,你先走……呃啊……”
一扇门之隔,门内水声啧啧,门外那玄衣青年神情淡漠,没动也没回话,只静立在那,漠然听着里面动静。
总是这样,只要南诀不答应,自己就得妥协,因为师尊总是偏爱会作的那个。
可是凭什么?
他也会难过。
他后退三步,垂眸看向木门上的雕花。
“山巅,召来!”
玄黑铁剑破风而动,在门开的那一刻堪堪停住!
“师尊,大师兄想毁了你的门呢,幸亏阿诀反应快。”
南诀仍旧悠然自得的模样,甚至当着烛玄的面操得更起劲,他掰过苏鹤枝的脸,逼迫他看向烛玄,亲昵道:“师尊被阿诀操得舒服吗?”
他胯下粗硕孽根不断在粉嫩的花穴内进出,带着几滴穴内淫水溅射在地上。
苏鹤枝瓷白的身子已浮起淡粉,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呻吟声却根本压抑不住,他被操得浑身阵阵发麻,南诀一松手,他立刻将头埋进南诀怀里,不愿面对大徒弟。
“师尊,”
下一刻他被烛玄抱进怀里,穴内孽根也“啵叽”一声被迫抽出,花穴瑟缩着绞紧,似乎在不舍。
烛玄那双毫无杂质的冰蓝色眸子凝视怀里人满面的春情,苏鹤枝被操得脸颊潮红,双唇水润,眼尾也挂着点点春水,犹自轻微喘息着。
“发骚了?”
但见烛玄薄唇开合,吐出的字句像冰雪一样,让苏鹤枝心尖一颤,眼尾那滴泪也顺势滑落。
烛玄明明从来不会羞辱他。
南诀愤愤看着师尊伤心的模样,自己的师尊就这么被他抢走,气得不行,当即又要去夺回来:“别欺负师尊,要发骚也是对我发,有你什么事?!”
山巅剑势如破竹,横亘在二人之间。南诀被隔绝在几步之外,怒骂道:“整日拉张冷脸跟别人欠你似的,师尊不说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多好呢?师尊跟我在一起才最放得开,你不过是……”
烛玄凉凉扫他一眼:“闭嘴。”
苏鹤枝何尝不知道烛玄这是生气了,可是他这大徒弟又不似南诀般好哄,他也不是不清楚烛玄生气原因,无非是自己前几日才说要清修,今日却跟南诀滚上一张床。
苏鹤枝双手捧住烛玄的脸,见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紧张一瞬,最终还是吻了上去。
他自认为吻得很有技巧,实则只是伸出点舌尖舔了几下烛玄的薄唇,见他并无让他深入的意思,便收了回来,随即分开。
他软下语气哄人:“别生气。”
烛玄还未答话,南诀已耷拉着眉眼委屈叫道:“我也想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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