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诀将他的大腿掰开,露出中间那口流着水的淫穴。身下鸡巴往前一顶,龟头瞬间便被花穴吞吃进去,可惜还有大半鸡巴仍在外面。
那鸡巴又实在太冰冷也太大,龟头插进花穴的触感刺激得苏鹤枝又流出一股水。而且那玩意还在缓缓深入,一种被冰柱侵入的可怕感觉让苏鹤枝受不了地推搡南诀,可是大腿被按着,他根本动不了半分。
他听见南诀在他耳边柔声说:“没关系,阿诀帮师尊的身体回忆一下谁才是你道侣,好不好?”
苏鹤枝并不理解为什么靠身体就能知道谁是自己的道侣。
他莫名觉得小徒弟好像很伤心,他不挣扎了,双手搂紧南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敢看身下被侵入的地方,似乎这样就可以忽视那里的触感。
他揉揉南诀毛绒绒的脑袋,似乎是一个代表安慰的动作,说:“进来吧。”
于是那根肉棒缓缓捣进他的花穴里,苏鹤枝被他插得难耐地闷哼几声,浑身上下好像只能感受到南诀的鸡巴。
绞紧的花穴死死咬住入侵者,南诀只得暂缓,就着这样的姿势浅浅顶弄。
苏鹤枝被他这样轻而快的动作弄得在他怀里发颤,受不了似地用小脸蹭南诀,喘息着问:“阿诀,为什么你的身体是冷的呢?”
南诀并不停下,花穴已经被他顶得出了水,软软含着他。
师尊的温度,他吸了一口苏鹤枝身上浅淡的荷花香,真的很喜欢将师尊抱在怀里的感觉,好温暖。
“师尊怕冷吗?”他反问,旋即身下一个猛顶,鸡巴便完全进了苏鹤枝的花穴里。
“啊……”苏鹤枝被他插得哀叫一声,花穴里的软肉和肉棒完全贴合,上面的每一根经脉都感受到。太凉了,苏鹤枝想逃,可是流着水的穴却不顾他意愿,自行吮吸起小徒弟的肉棒。
感受着师尊的穴在吸他,南诀的肉棒在里面缓缓碾磨。他细细亲吻着师尊潮红的脸颊。
师尊难耐皱眉的样子真可爱。
可惜师尊不属于他,他的心又痛得很了,控魂术为什么不能让师尊爱上他呢?
他于是问:“阿诀表现好吗,师尊的道侣是阿诀吗?”
他一直知道师尊喜欢温柔的,可是他实在是把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师尊,他不知怎样才能让师尊喜欢。
“阿诀……嗯、太撑了……拔出去点……”
南诀不听,仍旧插得满满的,也不换个动作,就那么抵着穴心碾磨,他对这具身体太熟悉了,以至于即使过了一千年,他还是能精确找到能让苏鹤枝爽飞的点。
“师尊的道侣是阿诀吗?”
他偏执地想得到一个虚假的答案。
苏鹤枝本就迷糊的脑袋被他这样弄得完全思考不了,他只好回答:“是……”
下一刻南诀就托着他站起来,鸡巴顶得更深,好像要把他捅穿似的,他连忙喊道:“啊……不要站起来……!”
“师尊很喜欢这样吧,下面咬得这么紧,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他把苏鹤枝抱在怀里操,或许将师尊放在桌子上更方便操弄,但他不想让怀里没有师尊。
于是苏鹤枝就这样被他的小徒弟托着屁股和腰,按在他的鸡巴上,被上上下下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不可以……这样……”太深了,而且南诀一直往他花心顶……怎么能这样欺负他。
苏鹤枝呜咽着咬上南诀的肩膀,南诀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下身动作不停,任由他咬。
他一边顶一边质问:“为什么不可以?太过分了师尊,只顾着自己爽,不考虑阿诀的感受吗?”
明明插得那么深,把他的花穴插得出了大股大股的水,还要怎么考虑他?
南诀又自顾自地说:“自私的师尊,擅自离开我,必须受到惩罚。”
他停下动作,苏鹤枝得到几口喘息,蜷起的脚趾慢慢松开,还不待他多休息会,南诀将他抵在车壁上,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那根粗硕鸡巴进入的瞬间,苏鹤枝就抖着腿潮吹了,他长长地媚叫了声,花穴喷出大股水,将鸡巴缠住,像漩涡一样紧紧吸着。
南诀欣赏着师尊潮吹情动的脸,“师尊还是这么敏感……”他低头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苏鹤枝接吻,“可是阿诀还没操够,辛苦师尊忍一忍了。”
可怜苏鹤枝刚潮吹完的小穴被更加猛烈地进攻,那根冰凉的鸡巴总算在他体温的温暖下变得热腾腾,可是却恩将仇报,对着最脆弱的子宫狠捣。
他的好师尊抽搐着花穴被他插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真可怜,嘴巴还被他堵着叫不出来。
南诀觉得师尊这时候应该会说些什么,比如让他停下、不行之类的,于是他松开了苏鹤枝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唇。
如果还是拒绝的话,他不介意让师尊菊穴也被操肿。
他看见他的师尊那双失神的美丽眼睛缓缓转动,望向他,喘着气儿说:“阿诀……喜欢你……慢点……”
南诀愣住了,似乎没料到苏鹤枝会说喜欢他。
“为什么你的身体是冷的呢?”
苏鹤枝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去,他抱紧南诀:“慢点操好吗?”
他不应该这么自私,不考虑道侣的感受是不对的,所以他愿意给道侣操,只希望他的道侣能慢点。
可是他的道侣身体很冷,于是他想温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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