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丢给老鸨一锭银子,老鸨连忙接过,掂量了下,笑道:“有什么吩咐叫我就好,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灵儿,伺候好几位公子。”说罢便带着姑娘们下去了。
“爷想听什么?妾给爷弹。”
灵儿媚眼盈盈,一双含情目羞答答望着苏鹤枝。
苏鹤枝本来只是觉得这个灵儿穿着一身白衣抱着琵琶很有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谁知灵儿表面清纯可人,竟如此热情。
苏鹤枝还未回答,烛玄已冷冷开口:“坐我身边来。”
灵儿娇嗔地看一眼,正准备起身坐烛玄旁边,谁知烛玄又开口:“师尊。”
这下灵儿是不想懂也懂了,识趣地让开。苏鹤枝心想还是大徒弟好,终于摆脱灵儿了,两步走到烛玄身旁的椅子坐下。
他本来和徐苍术坐一边,徐苍术看着他两步走过去,笑道:“阿枝,你与你徒弟关系真好。”
“烛玄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他是剑修哦。”苏鹤枝得意,又转头问烛玄:“阿玄,你如今什么修为了?”
“大乘后期。”
苏鹤枝拍拍烛玄:“看吧,我大徒弟才几年就这么厉害。”
徐苍术点头:“后生可畏。”
灵儿也知道这三人来头不简单,她看人一向很准,这个叫徐苍术的绝非表面上那么温和,虽然她更喜欢那位穿白衣的,不过已经被他徒弟叫走,她也没办法再缠上去。当即又娇滴滴地问徐苍术道:“这位爷可有想听的?”
“随意弹几曲便可。”
灵儿便垂眸,青葱般的手在琵琶上拨弄起来。
说话间,一小厮低头端着茶点走了过来,在桌子上摆好又低头下去了。
修仙之人无需进食,但偶尔吃一下也无妨。不过苏鹤枝是个例外,平日若是想不起来也是不需进食,若是想起来了就折腾风明筠给他做。至于饮水也是每日必须,都是凡人时期保留下来的习惯。
烛玄看都不看一桌的点心,自然是不愿品尝。徐苍术倒是端起茶抿一口,还贴心地为苏鹤枝也倒了一杯。
苏鹤枝总觉得自己大徒弟烛玄跟煞神似的,在他身旁扰得他听曲也没了兴致,但他完全不敢说,便拿起块糕点咬了口,入口酥软香甜。他一人吃总归是不太好意思,有意开口问道:“苍术,下个月祭天大典你们扶风派谁去啊?”
“嗯……这我倒是不知,不过扶风应该不会参与。”
“也对,毕竟扶风是天下第一大派,参加这个岂不是去欺负人嘛。”
徐苍术并未反驳,只问道:“今年你们隐山派依旧不去吗?”
“去,今年派我大徒弟去。”苏鹤枝郑重说,“务必拿下头筹。”
他看着徐苍术又嘻嘻笑起来:“不过要是你们扶风也参加的话,苍术你可不要答应呀,让他们换个人。”
“我怕你抢我们风头,你也知道我多看重这些……”
烛玄沉默不语在一旁半晌,此时却冷硬开口:“师尊,天色不早了。”
夜间风大露重,苏鹤枝不想受冻,三人也就找来老鸨说要在醉香楼住一晚。
苏鹤枝本想说开两间房,故友相逢,他要和苍术一起睡,猛然想起今日白天苍术刚跟自己表白,这才转个弯说:“开三间客房。”
其他二人倒也没说什么,一起上了二楼。二楼是一间间的卧房,隔音做的挺好。老鸨一路上还在问着要不要姑娘们陪,她们这绝对听不见房里的声音。被徐苍术委婉拒绝后,老鸨含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鹤枝,苏鹤枝眨巴两下眼睛,不明所以。
三个各自回房,他们房间连在一起。苏鹤枝洗完澡上了床,心里开始琢磨起任务的事。
扶风既然是现在的第一大派,自己只要让扶风掌门把代表最强门派的乾坤印给自己就好了。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会有一个乾坤印,能够开启通天塔。通天塔,顾名思义,连接天道的地方,塔里藏着无数灵脉地址,皆是上天恩赐。有了这些灵脉,修士们修为提升得更快。
各大门派谁不想要这块乾坤印,往常都是禅让,哪个门派势力最庞大,这块乾坤印就归谁,不愿意交出的,那便是扰乱了修仙界规矩,成为众矢之的。
方法一:跪在扶风掌门面前求他把乾坤印给自己
方法二:靠门派势力成功让扶风派把乾坤印禅让出来
苏鹤枝苦恼挠头,据说扶风的掌门人已经活了几千年,一步成仙,想要打赢他几乎不可能。连徐苍术也说掌门非常低调,常年闭关,他也见不到。
苏鹤枝这方苦恼之际,没注意到床边桌案上熏香真燃得袅袅。
等他反应过来想去熄灭时,身体已经软得如同一滩水,身下花穴里更是痒得出奇。
他回想起老鸨临走前特意点燃这几支香,还说对他有好处,好处竟是这个!?
苏鹤枝气不打一处来,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在床上扭来扭去,只想寻求一个解脱。
太热了,房内空气好像都升高了几个度,苏鹤枝浑身瓷白的皮肤已经变粉,甚至还有加深的趋势。
几缕长发混合热汗黏在苏鹤枝的脸上,他扒开了自己衣服,手用力撸动着可怜的阴茎。
不管用,为什么还是好痒……救救我……
几天前南诀用阴茎蹭他穴的画面陡然浮现在脑海,南诀还用手扣过那里,只记得被南诀弄得好舒服……
苏鹤枝脑子也开始犯浑,修长的双腿大张,手伸向了饥痒的花穴。只一碰,苏鹤枝就狠狠一哆嗦,这感觉太奇怪了,生平第一次碰那里,竟然这么舒服。
他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怎么能用这处畸形的器官获得快感,可是真的控制不住……
里面还是更痒了,怎么办?都怪南诀,都怪老鸨!他也不知为何怪南诀,反正自己成了这样和南诀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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