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枝费力下床,他堂堂掌门,难道要在青楼行自渎之事?
浑身都发软,腿间花穴的水似乎顺着腿在往下流。苏鹤枝已将熏香掐灭,可是屋子里还残留着那股香味。
苏鹤扶着桌子缓了会,不能呆在这里了,他要换间房。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去找老鸨……要不还是去找苍术?可是苍术肯定会问清楚怎么回事,说不定还会发现自己的双性之体,而且苍术喜欢自己,不能去找他……
他颤抖着双腿敲响烛玄的门,烛玄不需要睡觉,每晚都是打坐静修,自己睡一晚他的床也没关系的。
“师尊?”烛玄开门,正看见师尊全身红得像桃花似的,眼神也不太清明的样子。
烛玄穿着严实,苏鹤枝瞥一眼床铺也是整整齐齐,他松了口气。
苏鹤枝浑身热,连嗓子也热,没理会烛玄问询的话语,独自向着床走去。
烛玄见他走得迟缓,将他拦腰抱起,向床铺走去。手臂所触之处,皆感到一片滚烫,他心里一惊。
将师尊小心放在床上后,烛玄温热的手摸向苏鹤枝的头,“你发烧了?”
苏鹤枝却挣扎着躲开,摇头:“没,不用你管,你去休息吧。”说着苏鹤枝将被子一盖,把自己全身都蜷缩在被子里。
若是平时,苏鹤枝说什么,烛玄都照做,可是现在他看着师尊的异样,怎么能放心。
烛玄在床边站了会,终究做出了选择。
他也顾不得师尊的命令,将苏鹤枝的被子掀开,却见他的师尊正流着泪,亵裤被脱下,一手伸向下体自渎,另一只手被他咬在嘴里。那可怜的小阴茎充血肿大,花穴被苏鹤枝揉弄得水流个不停。
师尊竟是双性之体?!
可眼下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震惊。
烛玄掰开师尊的牙齿,苏鹤枝那只白净的手已经被咬得出血。
烛玄见他这幅模样,哪里还能不知这是中了春药。当即将苏鹤枝扶起,把他那只还在自渎的手抽出,将真气送往师尊体内帮助排出药性。
苏鹤枝的手被强制抽出,但是那熏香的药性一点也没被排出,似乎不欢愉一场消不了似的,花穴绞得更紧,也痒得更狠。
“痒……呜呜……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苏鹤枝忘了这是在醉香楼,也忘了这是大徒弟的房间,只觉得身下钻心的痒,非得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可烛玄不允许自己碰。
他一甩手给了烛玄一巴掌,但力气实在不够,烛玄也没防备就挨了这莫名的一掌,师尊的淫液也顺着刚自渎过的手指沾到了自己脸上。不疼,反倒让他下腹一阵邪火升起。
师尊可从来没打过自己,如今为了自渎竟然打他,就这么淫荡吗?!
“出去,不准进我房间……”
苏鹤枝推拒着他,腰后硬邦邦的棍子顶得他难受得很。他还想着让烛玄快点出去他好抚慰饥痒的花穴。
“师尊,你一个人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