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荧大为兴奋,不肯假手于人,在申大宝的指挥下,将“赤蛛丝”捆上肖阮全身。不消多时,肖阮从脖颈胸膛到胸膛和四肢都被红绳捆了起来。
他双手被高高吊起在床顶架子的勾环上,使得他只能跪在床上,盈白如玉的胸膛被红绳分隔成几个菱形形状,两颗娇艳嫩红的樱桃正好被红绳勒住,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双腿大大分开,插着玉棍的玉茎可耻地暴露出来,仿佛专门给人看似的。
第一次不太熟练,索荧颇费了一番功夫,等打好最后一个活结,在申常喜和申大宝的交口称赞中,索荧颇为满意此次“杰作”,从其热情似火的眼眸中,可见其颇为乐在其中。
他细细打量一番,道,“果然如申公公所言,这件‘绳衣’颇与这贱奴颇为合适。”
肖阮喉头哽咽了一声,唇中吐出模糊的“畜牲”二字。
“看来是没罚够”,索荧笑骂,却并未生气。
他盯了一会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突发奇想,另取了一根“赤蛛丝”,把肖阮倍受委屈的玉茎从根部绕了两圈捆扎结实,又把两颗小球也一并绑了,他左右看看,最后把绳头拉直捆在床头拴锁链的铁环上。
不一会儿,肖阮就疼出了一头冷汗,玉茎被拉扯着,剧痛不已,两颗饱满的小球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晶莹透亮。
索荧嘻嘻一笑,在笔直的绳上一弹,小指勾起肖阮勒嘴的红绳,温柔问道,“痛吗?”
肖阮被红绳提着,下颌微微扬起,感觉嘴角都要被勒破了,他瞪着眼咬牙道,“下作。”
“别急,会有更多下作的惊喜等着你的”,索荧不怒反笑,手指沿着那张清雅的轮廓缓缓而下,滑过红绳虬结的胸膛,最后落在玉棍插入的地方,指尖在铃口打着圈儿,他轻笑道,“贱奴,你哭的样子可真招人疼。”
说着,便将拴着那处的绳子恶狠狠一扯,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覆盖了全身,肖阮疼得几乎痉挛,痛哼之声从唇瓣间流泻而出。
半个时辰后,方才还痛得高高扬起的脖颈彻底垂了下来,及腰的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削瘦的下颌。断断续续三十鞭,把肖阮打得娇喘连连。
索荧把戒淫鞭往桌上一扔,别说,申太监这鞭子还真不错,打完以后,鞭痕艳丽似火,但无论前一天打了多少鞭,翌日肯定鞭痕尽褪,而且肖阮貌似非常惧怕这鞭子,光是看看他那畏惧略带岂求的小眼神,索荧都感觉自己那根肉棒要喷了。
“赤蛛丝”环环相扣,紧紧绑在肖阮身上,被鞭子抽打的时候,肖阮痛得不停扭动身子,徒劳无功地想躲避鞭子,却牵动了红绳,红绳一收一放之间,勒得他几欲发疯。
鞭打暂歇,肖阮下颌被粗砺的鞭柄抬起来,朦胧间听到索荧低沉的声音,“叫主人,今天便饶了你。”
肖阮轻轻地摇了摇头,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呼他为主,自己岂不是真成了狗。
索荧恨恨地加大的握鞭的力度,“总有一天,你会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吧”,肖阮道,眼中虽有蓬勃的情欲,却也有倔强的湿意。
又打了一盏茶的时间,看他被自己亵玩得差不多了,索荧这才把肖阮的双手解开,照例锁在铁铐中。自打被捅了一刀,但凡侍寝,他都坚决不留人在自己房里过夜,对肖阮,更是百般提防,再不给他一点伤害自己的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