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一切皆已准备妥当。”申常喜跪在鹅卵石地面上,硌得膝盖隐隐作痛。
热汽氤氲,索荧正在温泉池子里沐浴,两个美貌的贴身侍女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闻言仍旧闭着眼睛,淡声问道,“他今日如何?
申常喜一脸谄媚微笑,压着尖嗓门道,“王爷威武,肖侍奴被罚一日心性略有收敛,乖觉了许多,不似前两日那般挣扎得厉害,对王爷的责罚感激得紧呢。”
听见申太监这般回答,索荧淡笑不语,心里也知道这阄奴纯粹胡诌,肖阮哪里是那么好摆弄的。
过了一会儿,他方才低声道,“贱奴顽劣,不必手软,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才好……把本王伺候舒坦了,他才有好日子过,否则……哼!”
“哗啦”,索荧自水中起身,露出精壮健硕的赤裸身体,两名美侍一见,立刻取了袍子来给他披在身上,深秋夜凉,他并不惧冷,大敞着胸怀便直接往“雀阁”而去。
雀阁东厢,那张极为宽大的紫檀拔步床上,一个被红绸子裹成粽子似的身体正不断扭动挣扎着,一阵阵沉闷的呻吟在宽敞的静室不停的回响着,申大宝在一旁候着,眼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还算他并未色令智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立即挑开门帘把摄政王和申常喜迎了进来。
床上那具红绸包裹的玲珑躯体在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挣扎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索荧负手走到床边,抚摸了一把那散在外面的黑发,阒然冷笑一声,“贱人!”
那具被缠裹得细细密密的人形先是一僵然后又猛然挣动起来,发出“呜呜”之声,那张清俊无匹的俊颜也被紧紧束缚,五官被蒙得严丝合缝,此刻,因愤怒和欲望而剧烈喘息着。
肖阮痛苦得蜷缩成了一团,他痛恨自己,无法抵抗索荧给他的屈辱,更无法抗拒“腐魂香”带来的情欲。
可他的可怜模样对索荧而言却来得十分快意,他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解开了那密密麻麻的红绸,红绸下的肖阮赤身裸体,双手被红绸绑在身后,薄唇微启,一条小指粗的红绳勒进双唇,被两排贝齿紧紧咬着,并不阻碍说话和呻吟,图增情趣耳,此刻的肖阮正是风情最盛之际,平日里那双冷情桀骜的眸子此时像浸在酒水里,半昏半醉,泪眼汪汪,浓密的眼睫上挂着碎珠般的泪,随着轻微颤动抖落眼底,真是可怜又可爱。
索荧搂住他的身子,抚摸揉捏着他滑如凝脂的胸膛,胸前两只早就挺立起来的小豆,小豆被口水打湿,在烛火下闪着潾潾水光。一路往下,发现他玉茎上今日插着一根细如小指的小小玉棒,玉棒打磨成竹节形状,惟妙惟肖。索荧把那小棍转了几转,便听见耳边肖阮的呼吸瞬间又粗重了几分,口里吭吭唧唧,含糊不清,但甚是放浪。
“求我”,索荧让肖阮靠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催眠似的说道,“求我,我就干你。”
肖阮勉强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终是抿住了嘴唇。
“你知不知我有多恨你?”索荧面容阴戾,说出来的话却温言软语,满含情意。
怀里的人垂着头,再无任何表情。
索荧也不急,他在肖阮脸颊上轻啄一下,把人放在床上翻了过来,果然,在那股间看到一抹翠色,那是和玉棒一样颜色的玉势埋在后穴里,他轻笑着把用指节把玉势又往里推了推,发现塞得极紧,肖阮挣扎了这么久,竟未滑出来半分。
“今儿准备了什么?”索荧问身后二人。
申常喜给申大宝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捧了个托盘走上前来,一盘小指粗细绳子摆在托盘中,艳红如血,光彩夺目。
“禀王爷,此物名叫‘赤蛛丝’,是一种赤蛛所吐的蛛丝制成,赤蛛独产于南疆,非常罕有,蛛丝经‘腐魂香’泡制,再由手工编织,此物坚韧异常,却不伤人,用来调教这等劣奴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