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扇被轻轻阖上,满室春光乍泄。
又一场暴虐的性爱即将来临,肖阮紧紧闭着双眼,他想就当自己是具尸体就好了。
两颗可爱的红果被揉搓的肿胀不堪,有舌头在不断地舔弄着,舌尖在乳尖画着圈,麻酥心痒的感觉让他根本不能将自己当成尸体。
倍受凌虐的花茎在索荧的挑逗下充血肿胀,却又被玉棍堵塞着不能抬头,粗大的玉势已被抽出,后穴正被两根手指蛮恨地侵犯着,他动作极其粗鲁,与其说在扩张,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个人恶癖。
在地狱般的折磨中,喷着暧昧热汽的温言软语响在耳边,“贱货,你流水了呢。”满含羞辱的话语用这般温柔呵护的声音说出来,却令肖阮的身体瑟瑟发抖。这张剑眉朗目的脸就在自己面前,肖阮无意识地望着他,口唇无力地微微张开,任由那人暴虐地吻咬,他的吻像他的人,冷酷而无情。
这场舌吻如同单方面的摧残,肖阮的嘴唇,舌头均被咬伤,血线混着唾液淌下,给他铺满红晕的脸颊又凭添了几分情色。
从没被开拓过的后穴这两日受了大罪,手指加到了三根,带着厚茧的指节在里面又抠又挖,水汁淋漓,把屁股湿了一大片,突然,手指抽了出去,凉意钻入,被开拓了一番的后穴抽搐了两下,鲜红的纹理随着翕动像小嘴张合般发出了迫切的邀请。
正当肖阮以为巨物即将侵入的时候,忽然他听到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他疑惑不解,睁眼望去,就见索荧把桌上的青瓷酒壶拿了过来。
方才,索荧对他一番鞭打,兴致高昂,叫人送来一壶酒,对着他满身红痕畅饮了一番。
现在他满眼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令肖阮胆战心惊,心中隐隐知道索荧即将要做什么,他下意识地蹬着床褥向后退去,可双手被铐行动迟缓,还没来得及后退半分,一只脚腕就被擒住了。紧接着双腿被打开,膝盖被牢牢压住,于是下身一应物事均无所顾忌般袒露出来。那双腿大张的姿势,一张一合的穴口,欲说还羞的玉茎,令肖阮窘迫难当,却令索荧兴奋不可抑。
“瞧瞧,这张贱嘴儿流咋这么馋呢……可惜了,今日没准备下酒菜,只好将就些请它喝壶美酒了。”
在索荧得意的笑声中,肖阮的脸一片惨白,他无奈而认命地垂下眼帘默然忍受,两排小刷子一般的睫毛因屈辱和愤怒而抖个不停。
冰冷尖细的青瓷壶口碰到温热的穴肉,凉意让肌理柔韧的身躯轻轻一震,弯曲的壶口插入穴蕊,肉红色的内壁随即包裹了它。辛辣的白酒倾入穴内,霎那间直肠火辣辣的烧疼起来,肖阮手指死死扣住锁住双手的铁链,如若不是下身被制,身躯早已痉挛得蜷缩成虾米,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全身,他紧闭又眼,咬着唇间红绳仍旧一言不发,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求饶的话。
壶嘴弯曲,进了巴掌长的一截便受到了阻碍,难以进入。